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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lewis和珍妮聊天。
Lewis關心的問莫銘爺爺奶奶的近況。
莫銘稍垂了垂眼睛,回答說,“嗯,奶奶還好,只是爺爺不在了。”
Lewis一驚,“怎麼會?老人家身體不是蠻好嗎?”
莫銘淡淡的說,“您們那次離開後一年左右,就去世了。”
Lewis眼神帶著傷感,微皺著眉,沉思了半天才嘆了口氣,說,“太想不到了那現在姑夫老人家在八寶山吧?”
莫銘落寞的點點頭。
周放一愣,又想起去年清明見到爺爺的事情。
聽她們席間的對話,應該說lewis跟莫銘家庭並不是很熟悉,卻能一語斷定莫銘爺爺的墓在八寶山。畢竟八寶山革命公墓是按照生前政治級別而定的,不是所有軍人或烈士的歸屬啊,何況老人墓地在二區,難道老人的身份和背景真的很特殊嗎?那為什麼生前這麼多年又歸到區域較小的地方了呢?
Lewis對莫銘說,“沒想到上次一別竟然是最後一面九天後是清明,姑娘,那天陪我一起去八寶山吧,我要去看看。”
莫銘問,“不會耽誤您的事情嗎?”
對方回答,“當然不,我半個月內都不離開,而且這是很重要的,讓你舅爺知道了肯定是要趕過來的,這份祭奠來的太遲了,我又豈能裝作不知?”
莫銘心裡一暖,微笑點頭答應。
當晚回去後,倆人誰也沒提莫銘留學的事兒,反倒是周放想了想問莫銘說,“莫莫,爺爺生前曾在濟南軍區呆過是不是?”
“嗯,你查了?”
“也不是,就找人問了問,有點奇怪而已。”
“比如?”
“比如去年清明老爺子的態度啊。”
說完周放蹭到莫銘身邊摟過她,疑惑的問,“媳婦兒你不覺得倆老人明明認識,可老爺子什麼也沒說很奇怪嗎?”
“嗯。”莫銘窩在他胸前,指尖敲了敲手中的杯子。
周放低頭看了看她,撇嘴說,“你這丫頭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冷靜,就沒有別的女孩兒那些好奇心呢?”
“你喜歡一驚一乍的?”
“你要來一次一驚一乍我保證喜歡。”
莫銘白了他一眼,說,“奇怪過,但是既然老人不願意說,那奇怪也沒辦法。後來就不去想了。”
周放覺得也是,想想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跟爺爺談談,不然當時那一瞬直覺不太好,到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有點不安。
周放忽然想起來別的,就換了個話題說,“莫莫你看,你什麼時候有心理準備做醜媳婦?”
“?”莫銘轉身看著周放,眨了眨眼,明白了,隨即轉過身,低下頭不說話。
周放慢慢低下頭從側面看了看她,表情也沒什麼,繼而又問,“寶貝兒這可不是我催你。”說完嘿嘿一笑,“當然,我奉子成婚是無所謂你看咱倆意見統一不?”
莫銘眯著眼,想起他現在天天晚上勤勞‘耕耘’就來氣,有幾次他忙完工作回來都是凌晨了,先是把自己挑逗醒了,不管他自己多困多累都非要折騰,怎麼勸阻都不聽。後來想想覺得他這哪是為了要孩子啊,這不是發洩私/欲嗎?
想到這,轉頭給了他一巴掌,不輕不重,疼到沒有,就是聲音清脆,‘啪’的拍在周放臉上——這輩子也就是莫銘敢這麼踩在他頭頂為虎作倀了
周放頓時捂著臉委屈的要死,呲牙憤恨著,“還沒娶進門兒就開始家庭暴力了嗎?!而且被暴的是我,你讓我周某人情何以堪?今天非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說完就開始扒莫銘的衣服。
莫銘低喊著‘討厭!’又一邊防守,被他鬧的實在扛不住了,忽然說,“周放!你再淫/蕩無恥,我就不去你家了!”
周放剛要橫眉立目的反駁,“誰淫/蕩無”,話還沒說完,突然高興的大聲問,“啊?真的嗎?”
莫銘笑著不說話,周放這才覺得自己果然是否極泰來了!誰知道經過了那麼傷痛的事情後,莫銘忽然變得有求必應了,幸福!除了幸福還能是什麼呢?
只不過莫銘見家長的事情該安排安排,周放該無恥還得無恥,不然他就不是周放了。
他也算為這事操了不少心,見面的兩天前回周府去‘通告’,惹得一陣波動,全家也算嚴陣以待,爺爺和周馳自然是心理有數,周放父母都是秉著嚴肅的態度,而叔叔嬸嬸就是瞧瞧這收服花花公子的‘女神’到底是何方神聖。
回來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