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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晚,周放心裡又晦暗了下來,不由得擰著眉毛看了看喬儀婞。
喬儀婞表情依然嚴肅,內心卻百種疑問,哪想到莫銘和周家有淵源?對視上週放的眼神,心中不快,冷聲反問,“怎麼,你不是結婚嗎?看來提親不愉快。”
周放懶得跟喬儀婞頂對,看著爺爺,開口說,“您一直不肯提的原因是因為已經想到了對方的反應?覺得多說無益?”
“之所以一直沒告訴你,是不想讓你帶著複雜情緒去面對莫莫的家人。如果你知道了過往,會帶有個人的態度和判斷,面對她們的時候一定是和現在不同的,這樣會更讓莫莫的家人難以接受,終究是怕他們覺得我片面的給兒孫灌輸個人立場所以當時也抱著讓他們接受一個清白的你的想法,振庭是個明事理的孩子,他心裡會想到這一層,所以才沒有徹底反對吧。”
周光巍不解的疑問,“上次周放說振庭他們在L市,怎麼沒回北京呢?又怎麼沒在部隊工作?這中間到底”
老爺子臉上閃過一陣陣不由人的傷感,從那次清明節在八寶山見到莫銘後,老人曾無數次的回想起當年,如果歷史逆轉,是否還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宿命?
“我在濟南軍區做軍區司令時,軍區調來一個新政委,看他軍中履歷參加過解放石家莊那一戰的,因為當時軍區有不少參加過那場戰爭的領導,因為私交不深也不願多問,可是軍內工作正常展開後,他性格很沉而且脾氣不小,不僅對下屬嚴格更是對我也一樣不留情面,無意中出現過幾次不大不小的矛盾不算,也得罪了一些中層。
直到有一次內部通知軍內打算調整部分軍區領導回北京工作,回京意味著更高職位的升遷,這個級別的首長都已經不太年輕,如果留任,估計到退前也就不會再有其它機會了。
但具體人選未定,政委和我分別是兩個不同部門的最高候選人,卻肯定不能將軍事和政治部領導同時調離。我曾和他討論過這個問題,他說用不了幾年就該退了,不想給軍內工作找麻煩。
我見他說的真誠,也並未在意。後來沒幾天接到總參的電話問他是不是濟南軍區有申請調任變動,我說沒有,對方說可是你們的政委發過一封申請調職的信函,既然有申請函,那是需要個人簽章和其它證件說明,肯定不會弄錯,所以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做,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不好說出口。
我主動找到他,告訴他如果想爭取這次調任,我可以跟總部申請留任,把機會留給他。他還沒聽完就十分惱怒,問我是何用意?我們倆差點吵起來,隨後不歡而散。此後又發生了幾次口角,確實關係緊張到了一定地步。
這件事還沒解決的時候,正趕上與M國軍區之間的國際軍事交流。
本來正常的國際軍事交流是可以增進國際友軍之間的友誼和互信,加強與彼國之間的軍隊交流合作。可這次卻發生了一個誰也沒想到的意外。
政委負責首領接待和政治交流,我負責軍事演習和互動。當時國際形勢還是很嚴肅的,尤其是和M國剛建交不久,所以軍方的每一個行動都十分嚴謹。演習前軍區負責人需要簽署一些交流檔案,檔案是政委負責,起草後由我稽核,最後遞交給對方。
本來不用經過我了,可那天正好有其他領導說要看看,於是我從中攔截後和其他首長開啟一看,根本不是什麼檔案,而是我方軍事演習的保密列項和一些高度機密的軍區詳情,任誰也無法理解但卻都明白如果這份檔案交到對方手裡——那只有一個答案,出賣國家情報換取私利。
整件事都應該由我負責,出現這個這麼大的讓人震驚的紕漏,自然所有的責任都指向我,當時我也是憤怒不已,難以相像和平時期軍內會出現這種事情,如果跟政委有關,那這就是栽贓,可終究相信一個軍人節操,不能衝動單方面推斷,這不是小事,嚴肅說就是通敵叛國的行為,本想把事情壓一下,在區內仔細調查,卻已經被其他人上報了。
上級命令由我作為這件事的主要調查負責人,而第一批被調查受審的就是政委他們——最終,政委是嫌疑最大,因為檔案稽核後就是他全面負責,而他又無法提供其他免罪證據,受審過程一直一言不發。政治部主任是當年和他一起調任過來的,兩人在其它軍區就是上下級,一直情感深厚,他也是個或火爆脾氣,事情發生後曾找我對我大罵過一場,後來調審過程中又十分維護政委,也惹得滿身嫌疑。
我即使不相信這件事,也沒辦法,在其位卻不得徇私情,政委也一直沒做解釋,政治部主任的態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