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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放和爺爺及父親告別後也回到公寓,一夜過後,本以為能回來和莫銘好好談談,不成想莫銘以為周放怒氣未消,自己傷心的哭了一夜,一早就回了天津。看著地上的狼藉已被莫銘收拾乾淨忽然一陣心疼,周放深深的擰起眉毛,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過了一會兒,情緒穩定了些,給莫銘打電話,莫銘接通之後只輕輕的‘喂’了一聲,周放也不知從何說起,反應了幾秒,只說,最近要回法國一段時間,讓她照顧好自己,莫銘只好‘嗯’的答應了一聲,兩人再次沉默,周放感覺十分別扭,一咬牙,結束通話。
莫銘卻在周放結束通話電話後內心一陣酸澀,獨自站在公司寂靜的走廊中眼淚又掉了下來。恰好此時潘文剛從會議室出來,順她身後經過,走到跟前忽然發現她一臉憂傷,神情悽楚的正在掉淚,心裡莫名的一緊,不由得軟著聲音問,“莫銘,你怎麼了?”
莫銘嚇了一跳,趕緊抹了抹眼淚,連忙搖搖頭,直說沒事。
潘文微皺眉,善意的反駁,“沒事兒會這樣哀傷的獨自啜泣?有什麼能幫你的嗎?”
莫銘再次搖頭,連話也沒說,對潘文微頷首後急匆匆的回了辦公室。
潘文眯起眼望著莫銘的背影,心裡也是想法頗多。在莫銘大學實習期間,潘文對她基本上沒什麼印象,只是當做一個勤奮踏實的小姑娘實習生。可這次再次見到莫銘的時候,他不否認自己開始對她有特殊好感,雖然他從未期待職場愛情,但隨著近來的不斷接觸,莫銘的性格實在是容易讓他心動,話說這樣一個心思靈巧、能力出眾,大氣又低調的姑娘又怎能不讓人心動?
潘文也到不是矜持,只覺得時機未到,所以也未曾表現什麼。他當時安排莫銘去北京分公司工作就已盤算好讓她在北京做自己的副助,這個想法和當年孫麟的想法很一致——近水樓臺先得月。
還沒等去北京工作,潘文就迎來了一個特殊的機會。
沒過幾天,就到了對莫銘意義深遠的日子,9月3號,自己的生日加爺爺的祭日。前一天的晚上,潘文發現都快十二點了,莫銘還在公司加班。其實她工作早已完成,只是心裡稍一閒暇就全是傷情的事兒,用工作將時間填滿,就不會再想和周放之間的問題。
潘文漫步走過去,簡單了問了幾句,莫銘也是正常的應答著。沉默了一會兒,潘文沒走,忽然看看錶抬頭對莫銘微笑說,“生日快樂。”
莫銘一愣,看看電腦的時間,驚訝的支支吾吾的問,“潘總怎麼知道?”
潘文笑著說,“你不是有入職檔案?”
莫銘恍然大悟,只好靦腆的說了聲謝謝,心裡卻忽然想到周放自從那個電話就沒和自己聯絡過,現在他在法國,兩個人怎麼會變得如此冷淡?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過去?
潘文抿嘴微笑,“不客氣。生日有什麼安排嗎?”
莫銘低頭想了想,又抬起頭,問了句,“潘總,我明天可以請假嗎?”
潘文一愣,“哦?有約會?”
莫銘搖搖頭,“不是,明天也是我爺爺的祭日,我恐怕要回北京”
潘文更是被說愣了,莫銘這個生日還真是現在看著她臉上掛著的憂傷一如那天走廊相見的樣子,心中瞬間柔軟,溫和的說,“可以,很抱歉,我不知道你的生日這麼特殊。”
莫銘無力的微笑,“沒事兒,習慣了。潘總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潘文點點頭,又目送她離開。
第二天清早,莫銘剛從宿舍公寓出來,就看到樓正門口停著一輛優雅漂亮的雪佛蘭,旁邊是帥氣的潘文。
潘文見她,說,“上車。”
莫銘尷尬的問,“潘總,您這是?”
潘文淡定從容的說,“本來我今天也是要去北京,但是沒這麼早,昨天得知你祭奠家人的事兒,所以決定——提高對員工的福利待遇,捎你一程。”
莫銘被這個理由逗笑,連忙推卻說不必,自己坐城際列車回去就行。
潘文不太高興的皺著眉問,“莫銘,工作的時候你不也沒少坐我的車?我這一大早來都來了,有必要這麼矜持嗎?這可不像你作風。”
莫銘無奈的笑了笑,想了想也是,於是開啟車門坐在副駕駛位置。潘文心裡高興,只保持一臉平靜,喜色不顯。
一路上,潘文倒也問了不少莫銘爺爺的故事,莫銘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潘文興趣確很濃。到北京後,莫銘讓他去忙公務,自己要下車換乘其它交通工具去八寶山,潘文禮貌的拽了拽她的衣服,略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