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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件事能終結在我一個人身上,我願意想辦法承擔。”
莫父眼神變了吧,忽然站起來聲音嚴肅而沉重,“周放!你一個人承擔不了三代人的責任!我是莫莫的父親,愛護她更甚於你,我也從沒想過要當封建的父母阻攔兒女的婚姻,但是現在我無法同意,你還是先離開吧!”
剛說完,臉色再次紅白交錯,晃倒在沙發上,周放嚇了一跳,不知道莫銘父親身體還沒痊癒,一個箭步過去要托住他,莫媽也趕緊扶著他,滿臉驚慌。莫振庭垂著頭,對她擺擺手,又抬起頭,臉色難看著周放的傷懷說,“走吧。”
周放臉上的肌肉緊到不能再緊,最後看了看客廳其他人的沉默,終於明白了,原來當人高度集中而敏感的時候,預感往往是真的。剎那間,他的心徹底的沉了,半個小時前還像在海岸曬著太陽,這一刻卻如同墜入大西洋底,冰凝寒封。
西裝下的胸膛輕輕起伏了幾下,依然禮貌而優雅的傾了傾身體,一句話沒說轉身離去。
周放從來也不會被眼前的困難所打倒,他現在需要馬上回去了解到底怎麼回事,可爺爺的性格他更清楚,既然之前一直沒說,肯定不是為了讓自己來碰這個釘子,一定是有什麼他不想說或者不屑說的理由,正兀自心煩,走出樓的一刻,沒看到莫銘的身影,剛要打電話,想起莫銘的手機在客廳茶几上,當即煩惱的揉了揉眉間,霍然又抬頭邁著快步走到小區外驅車返回北京。
小姨和小舅陪著莫銘在外環路無聲的轉了無數圈兒後也回了家。
走進門廳就知道事情的結果,因為周放早已離開,獨留客廳內的長輩們臉色暗淡,目光難測。
莫銘來到周放曾坐過的位置,安靜的坐下,逐個看了看家人,對著姥姥、姥爺說,“現在可以對我說了嗎?”
姥姥看著莫銘,深思。姥爺想了一會兒回答道,“莫莫,這件事之所以連你小舅和小姨都不知道是因為時間太早,早到除了你父母,別人也沒受到影響,所以當事情過去後我們選擇不再提起,尤其是對你,你是張莫兩家第三代唯一的也是最疼愛的孩子,本與你毫無關係的歷史對你說起更毫無意義可誰也沒想到你會遇到周放,說實話,姥爺不是宿命論者,但因為過去的問題太複雜,所以我對你和周放的事情不一定抱有太穩妥的態度,你確定做好準備要接受?”
莫銘心想,沒做好準備又怎樣?事情不依然走到現在了?想到此,心裡一橫,沉沉的點頭。
周放回到北京後,直接奔赴周府,不成想這個時候家裡沒人,父母固然是在工作時間,但爺爺也不在——一個月前廣州軍區有軍區邀請,老爺子已經離開有些時日了,周放問爺爺的警衛員知道不知道老爺子什麼時候回來,警衛員回答說,還得一個月,周放心中大苦,一陣陣頭疼。
想了想,索性在家裡等時間。
傍晚,周光巍回到周府,看到周放已經在家,難得好心情的問,“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周放回答說,“下午。”
周父看他表情嚴肅,說話腔調低沉,納悶的問,“什麼事兒?”
周放開門見山的問,“爸,你認不認識莫振庭這個人?年齡比您略小,有印象嗎?”
周父一愣,眯起眼想了足有半分鐘,忽然看著周放說,“莫振庭哦!難道是莫忠然的兒子?”
周放眼睛一亮,驚喜的問,“您認識?”
周父坦然的說,“當然認識,只是不太熟,畢竟他以前在北京軍區,我在蘭州,但是我對他父親印象還算挺多的,見過兩次,跟你爺爺是一個軍區的,聽說也是老戰友,不過後來沒怎麼聽你爺爺提起你怎麼想起問他?”
一聽這口氣就知道周父也不清楚內情,周放臉色又暗了下來,無奈的看著周父說,“嗯,莫叔叔就是莫銘的父親。”
周父顯然也大吃一驚,停頓了幾秒才反問,“怎麼可能?哪有那麼巧合的事!可上次莫銘不是說他們家在L市而且她父親從部隊退後在銀行工作嗎?我記得振庭留在北京軍區了,莫家老家就是北京的啊!怎麼會去L市?”
周放也一愣,“莫莫家是北京的?”
周父也反問,“難道是L市?”
父子倆完全不知對方的答案是否正確,只是驚訝的各自反問。
周放嘆了口氣,知道這事兒還得等爺爺回來了,只是簡單的把莫銘的家庭情況跟父親陳述了一下,關於兩家糾葛的事情隻字未提,周父也只是一再表示巧合的離奇,只說如果真是振庭家的姑娘,那也算舊識了,總好過不知根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