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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戰友槍托都能幾十年如一日莊重、肅穆而感恩的周老竟是這樣是非不分的人嗎?難道真的為了軍位事實擺在眼前又由不得不信。
周放心裡更是驚濤拍岸,他哪裡想到兩家老人的歷史矛盾會是這個方面的?而且如此深刻!何況他也對自己的爺爺為國為軍的一生充滿了敬仰和感佩又怎能因此而懷疑老人的忠誠和處事的節操?
整個晚上他的眉毛就再沒舒展開,想問細一些,莫銘卻說自己也不知道了,家人只說了簡單的經過。
周放沉默著,雖然沒得到真正的答案,但肯定不相信周老會做出這種事,卻又不知該怎麼說。莫銘忽然看著他問,“周放,如果事情是真的,兩家長輩大概是宿怨了,我們還能走下去嗎?”
周放思緒遊離著,忽然看著她駁回,“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呢?”
“老爺子牽扯誤判這件事不可能。”
莫銘一瞬間愣住,想了幾秒也皺著眉反問,“你的意思難道不是誤判?那我爺爺當年就真的通敵叛國不成?!!”
周放揮了揮手皺著眉解釋說,“我哪有這個意思?莫莫,你別這麼敏感,所以我說兩人之間肯定是有誤會。”
莫銘眼神清冷,看著周放說,“周放,能有什麼誤會是幾十年都不去解釋的?又有什麼誤會能眼看著我爺爺寧願自退軍區並索性我父親都要受牽連從部隊退出,甚至回地方連工作都無法安排,直到頂了我媽媽的工作名額才算沒人再追究?”
周放聽她這麼反問,瞬間心焦,但自己也解釋不了,盯著她不知道回什麼。明知兩人這幾天情緒都不好只怕自己耐不住性子再起衝突。過了一會兒站起身,淡淡的說,“莫莫,事情沒真正解開前說什麼都是片面的,我無意跟你爭執孰對孰錯,你情緒被影響我很擔心,爺爺去廣州了,等老爺子從廣州回來,我詳細問清楚咱們再想辦法成嗎?”
莫銘無奈的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一件事,又抬頭看著周放不解的問,“周放,那天在我家,你怎麼說喬氏跟你沒關係?如果讓我父母知道你是喬氏總裁,這個謊言打算怎麼圓?”
周放停頓了數秒,回答她說,“今年易盛的工作太多了,我本身也不喜歡實業,又分/身乏術,就暫時先把喬氏交給小姨管理,說我跟喬氏沒關係,也不算謊言吧!”莫銘一愣,趕忙問,“一個實業說換人就換人,會不會太不嚴謹了?這麼多股東,沒經過董事會嗎?”
周放安撫說,“不用擔心,已經處理完了,現在我只要專心看著易盛就好還有準備娶你進門。”說完,淺淺的笑了笑。
莫銘雖然無從懷疑,但總覺得事情越發複雜。從周放第一天對她說的時候就知道他的身份是個問題,現如今,果然亂上加亂了。
周放看她的樣子,又淡淡的說“你先忙工作吧,明早我公司還有事兒,今晚回北京。”
莫銘也站起身,輕輕閉了閉眼,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沒有挽留。周放只得再次吻了吻她的額頭,留戀的看了她一眼,獨自開門離開了客房。
她身靠在客房的門口聽著周放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沒多久就再無聲息。
彷彿從自己過生日那個宴會開始,紛擾開始多了起來,一切都變得慢慢不一樣了。自此想起當晚塔羅牌指示說有一些變化會讓自己無法適應,難道指的就是這些嗎?莫銘苦惱的望著酒店的窗外,但覺心裡一陣陣的泛涼,只覺得明日隔山遠,世事兩茫茫,當兩個甜蜜的人還探討婚禮的過程時,沒想到連第一道門都沒開啟就踏進了灰濛濛的未來。
在浙江忙完工作再次回到天津的時候,一進公司就看到貿易部的同事和領導在辦公室說話,眾人瞧見莫銘回來,都面色和暖的開始紛紛鼓掌。莫銘不知道這是為哪般,連忙驚訝的躬身問候。
聽貿易部秘書興高采烈的八卦才知道,公司新的海外貿易伙伴從這次商會中對公司的整體印象頗好,直接在商會活動期間促成的大大小小貿易交易就有二十多筆,這些是和莫銘對工作的處理有直接關係的。所以潘總突然增加了貿易部的年度分紅,這讓眾人無不歡欣,自然見到功勞最大的人要鼓掌了。莫銘連連謙虛的推讓功績,直說是大家的功勞。秘書呵呵一笑,說,“別推辭了,先去潘總辦公室吧,讓你回來就去報道呢!”
莫銘又再次來到潘總的辦公室,潘文先是微笑著對她的工作肯定了一番,又說最近還有兩個貿易會需要她跟著貿易部長去參加,問她意見。莫銘雖然心裡有事,但總裁這麼說,當然不能推辭。潘文見她同意,高興的點點頭,然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