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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放想了想,簡單的總結,“他父親家族近幾十年來算是法國商界巨鱷,但是Derek是庶出,歐亞混血——母親是新加坡華人,Derek十幾歲之前都跟著母親,後來父親才知道他的存在。Derek這個人手段狠辣,做事決絕,扳倒了家族嫡出的法律繼承人,一力接過家族的事業,卻一轉手用極低的價格就賣了百年企業,氣死兩個家族裡的長輩,卻誰也惹不起他。誰知道後來他在法國藝術圈折騰的風生水起,又插手時裝界,就這樣。”
莫銘聽的瞠目結舌,過了幾分鐘才問,“那你怎麼認識他?”
周放說,“最初我也是在商業圈聽說了他賣掉集團的事兒,始終沒見過其人,後來因為一次商演合作,才正式認識——不過,我覺得這個人絕不會只是在藝術和時尚圈混這麼簡單,因為在這兩個圈裡都沒有太誇張的規模,這不足以支撐他,很多人也曾暗查過,水太深,沒什麼線索。對我來說,作為商業夥伴,很好,如果是對手,的確是出世不遇的勁敵,所以也就君子之交了。”
聽的莫銘一陣唏噓,不知道方舟怎麼扛得住這人的陰寒勁兒。隨後兩人淺淺聊了幾句就沒再提。
考研在即,莫銘的學習也越來越緊,住在公寓的時間更多,因為考研前自習室都是滿的,周放這裡方便又安靜。
一入冬,天氣寒冷的厲害,寒流一陣賽過一陣的折騰。
某天晚上,莫銘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哀嘆,“周放,你說法國人現在是不是都靠著壁爐美美的放鬆,享受冬季的悠閒時光呢。”
周放被逗得笑著說,“法國人不過日子了?只是民族風氣相對其他而言步調沒那麼緊張。不過哪有那麼多悠閒!每個國家的人都一樣,總是大部分都在辛苦忙碌,或者學業、或者事業。”
這是實話,周放工作也十分忙碌,一到年底就這樣,國內外來回奔波煞是辛苦。
而莫銘的壓力之大也可以想象,對於初次考研的新手,又是跨國際關係專業,面對著‘一夫當關’的北大,實在有些沒底。
每當他回來看到莫銘艱苦備戰,更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