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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放。
夜晚,莫銘一直無法入睡,身後一片空蕩,無論怎樣蓋著被子都覺得隱隱的冷。已經習慣了周放身體的溫度,永遠緊緊的肌膚相貼,自己窩在他的懷裡,後背感覺著他的心跳,兩顆心在同一個水平座標上彼此串聯。
拿出手機,開啟臺燈,按了半天,又刪除,如此反覆了良久,還是一個字也沒寫,只是幽幽的望著螢幕心思長遠。忽然幾分鐘後,一條簡訊發過來,開啟,“媳婦兒,睡了沒?你是不是在想我?我這開會心不在焉的,怎麼覺得耳邊總有聲音在呼喚我?”
柔柔的笑,慢慢爬上莫銘的嘴角,回覆,“已睡,貧嘴!”,關上臺燈,身後一陣溫暖。
開學前的晚上,莫銘頭靠著莫爸的膝蓋,腿卻伸在莫媽的腿上,一家三口悠哉的聊天。
莫銘戳著爸爸的膝蓋骨說,“爸,你怎麼這麼不聽話,醫生讓你休息,你為什麼那麼早就上班去?!”
莫媽白了莫爸一眼,對莫銘說,“你爸說了,為了閨女奮鬥終身!”
莫爸一邊笑一邊撫了撫莫銘的額頭說,“莫莫,別恢心,這次考研失利,明年再考,爸爸永遠支援你。爸爸身體也沒事,天天在家待著實在不行,不上班就只有死工資了沒有獎金和其它福利啊。”
躺沙發上的莫銘,皺眉瞧著莫爸說,“咱家又不是揭不開鍋,您著什麼急?”
“傻丫頭——姑娘的心氣兒爸爸能不知道?莫莫以後肯定是打算留學的,你是爸爸的驕傲,爸爸一百個支援,但是留學需要強有力的經濟後盾,這是我的責任,當然不容推卸。”
莫媽說起這個就生氣,“那也不用你這麼折騰啊,好歹咱有八十多萬存款,莫莫即使出去五年也基本上沒問題,振庭,還有一處血栓存在,雖然小,也危險啊,醫生說的你當耳旁風,有你這樣的嗎?真是讓人著急。”
莫爸眼神轉向莫媽,溫柔的說,“張席,這麼多年當年為了保我的工作,你那麼堅決放棄穩定工作去了商業公司,如果沒有你在公司的收入,光靠我怎麼能有這個積蓄?何況除了莫莫的學業,我們也需要養老不是?我身體也沒事兒了,還沒退休就養閒人,實在不行。”
轉而又對著莫銘說,“莫莫,爸爸這輩子最愛的就是你和媽媽,養家是男人的責任,但是你媽媽的付出卻遠比我多,因為愛你們,所以我更要讓你無後顧之憂,完成自己的夢想。”
他話音一落,莫媽眼眶一紅,別過臉去,莫銘坐起身,怔怔的看著爸爸,淚浮在眼瞼,忍著哽咽說,“爸,我您怎麼說這些,我心裡有多難過,只求您身體健康和媽媽長命百歲,我寧可不去考研或留學,本科畢業一樣工作啊。”
莫媽手指抹了下眼眶,轉頭對莫銘說,“莫莫,做你自己堅持要做的事情,你的理想就是爸媽的理想,其它的別想,你爸今天忘吃藥了,神叨叨的,別搭理他!”
莫爸爸哈哈的笑了起來,高聲道,“還是媳婦兒瞭解寡人!”摟過莫媽在腮上印了一吻,又在莫銘的腦門也親了一口,在媽媽聲聲“老不正經。”的叨咕中,莫銘夾在父母中間,已然覺得這就是她此生追求的最大幸福。
開學快一週了,周放還沒回來。
這天下午接到周放電話,周放上來就興奮的說,“莫莫,有沒有想老公!?”
莫銘翻白眼,“想,每秒都想。”一邊說,一邊指揮段奕秋,“秋,把那本西方文學史遞給我對,就剛才我翻譯開篇的那個”
周放氣的磨牙,憤慨的指責,“臭丫頭,你怎麼說瞎話越來越沒譜!你這叫每秒都想?想到西方文學史裡去了?!”
莫銘不以為然的說,“書中自有顏如玉啊,周放,你比顏如玉還如玉,當然是看書為了思念你。”
周放頹敗,只好轉話題,說,“莫銘,我昨天去了荷蘭德倫特省,真是個風景如畫的地方,在馬斯河給你置個小農場怎麼樣”
“我又不當農場主!?不要!”
“為什麼不要?你不是喜歡吃乳酪?自己在農場養奶牛不是隨時可以做乳酪?”
“周放,你二吧?你公司怎麼開起來的?你會做乳酪?你懂畜牧學!”
“你瞧,幹嘛這麼嚴謹,我這不是為了美好未來構想一下嘛”
莫銘被無賴逗得笑了出來,“少貧嘴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這就是思念,周放心花怒放,“三天!”
三天後,莫銘一早就回到公寓,收拾好房間。想想覺得周放年前後兩個月了,一直在辛苦工作,就選購了精細的食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