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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了,所以我也想去。”莫銘低聲反駁。
周放臉色緊跟著就變了,氣惱的說,“你老公養不起你?你就不能安生兩天別想餿主意!?!”
“周放!這怎麼叫餿主意呢?我問你是怕到時候我自己找了沒告訴你,你又發脾氣,再說,我幹嘛用你養!?你愛幫不幫,我又不是沒自己找過。”說完裹著被子起身。
周放就差砸床了,連忙一把扯過她,倆人跌坐在一起,周放問她,“那你工作還怎麼學習?”
莫銘嘟囔的回答,“你不覺得我如果畢業後一年都壓在考研的狀態裡,連學校都沒有了,會正常嗎?這一冬天貓在這兒你還沒看夠?今年這個教訓就是明擺著的,我自己做事有把握,只是想調劑開生活,更增加工作經驗。”
周放聽完沒說話,想想也確實是,思忖了半天,給了個答案,“我想想吧。”
莫銘彎著眼睛一笑,知道這話就是同意了,在他鼻尖親了一下。周放總是被這丫頭壓榨的毫無反抗能力,氣的把被子扯開就要撲到,莫銘趕緊躲開,恨恨的給了他一腳,大聲斥責,“周放!你怎麼縱/欲無度!”
周放斜在床上,四肢修長,露著大半個身體,身形懶散,美目一挑,魅惑之極,只聽他吊兒郎當的回答,“莫莫我上癮”
莫銘被這無賴氣的,豎起眉毛,指著他問,“那我們沒做的那幾年你跟誰過的?!”
周放挑著眉毛,伸出右手晃了晃。
莫銘沒明白,“五?”,妖孽一邊晃著手,一邊無恥的輕吐一句,“跟他過的。”
稀里嘩啦砸了周放一身枕頭和被子,莫銘一路撿著衣服出去穿好,直到廚房看著煲了一半的藥膳湯都已經冷掉,只好再次開火,同時準備其他的。
準備好飯菜,已經又過了一個小時,喊了兩聲也不見周放出來。莫銘想了想,先盛了一小碗濃湯,端進臥室,剛一開門,卻看到周放已經側身趴在眾枕頭上沉沉的睡著了。
莫銘無奈的嘆氣,走過去把湯放到一邊,想叫醒他,卻看著他平靜入睡的面容不忍心。緩緩而綿長的呼吸,完美的側臉,正午陽光照射下,睫毛在下眼瞼投射了淺淺的影子,密密的一排,偶爾忽閃。此時的周放更像一個大孩子,哪裡還有白天在商場上風雲天下的樣子。
這兩個月又過著怎樣的忙碌生活,想也能想到,終究心疼,又隱隱無奈,只好安慰自己,趕快考研吧,只有自己能強大起來才能儘可能的幫著周放。
春天來的早,時光更是匆匆,轉眼到了又一年的清明節。
每年莫銘必定去看望爺爺,祭日、清明、寒衣,這是雷打不動的習慣,只是周放不清楚。因為
莫銘提前幾天就一直心裡惦記著,周放看在眼裡問她怎麼了。
莫銘看了看周放,說,“清明,去看望爺爺。”
周放一愣,他只接觸過莫銘的姥姥、姥爺,僅知道她爺爺已經去世,此刻聽說,趕忙告訴她,“為什麼以前沒告訴過我?早就該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莫銘想了想,點頭同意。
第二天一早,周放出門開車正要往L市方向去,莫銘連忙叫停,問“你去哪?”
周放驚訝,“爺爺墓地不在L市?”
莫銘斜著眼睛看他,“自以為是的傢伙,去石景山區。”
周放更驚訝,“八寶山??莫莫?!爺爺是革命烈士?軍人?”
莫銘想了想,淡淡的說,“嗯,按軍人說吧,世事無常,很多事難以定論,走吧。”
兩人來到八寶山公墓,一直從山下走到公墓二區,莫銘正遙遙的指著前方公墓中的位置,周放剛要說話,倆人瞧見莫銘指著的地方站著一隊莊嚴肅穆的黑衣人馬。
周圍有崗哨負責人,並臨時拉起小距離戒嚴範圍,莫銘皺眉,不知道什麼情況,爺爺的墓剛好在戒嚴範圍內。周放安撫她彆著急,說完就拉著她的手緩緩走到跟前兒。
周放仔細瞧著瞧著忽然皺起眉毛,圈裡的二十多人,有人回頭剛好看到周放,於是趕忙轉身快步走過來,驚訝的對著周放說,“周放,你怎麼在?被爺爺叫過來的?”
周放搖頭,蹙著眉毛說,“趕巧了,齊哥你們不是陪著在廣州軍區療養院嗎?現在老爺子在幹嘛?祭奠誰呢?不記得這區有他什麼故交?”
年輕人趕忙說,“嗯,我們提前也不知道,不過早從廣州回來了,前天安排的說今天來這兒,我們到這兒有半天了,老爺子很肅穆,我們就跟身後等著”
莫銘也一臉疑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