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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想了很多,最後整理了一下思緒,又像忽然堅定了什麼,眼神執著了起來。
過了半天才想起這一天都沒接周放的電話,他肯定也氣的夠嗆,拿過手機想給他撥過去,告訴他一聲自己已經回家,哪知道沉吟的這麼會兒功夫就收到了周放的那個簡訊。
看完後,忽然覺得有點可笑,任性嗎?不能包容?
她沒覺得自己任性,要知道9月3日,除了是自己的生日,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日子——也是爺爺的祭日,人生就是這麼的巧,巧到每次需要歡樂的時候都要帶著一生抹不去的傷懷。
想起周培錦用愛國來嘲諷沒錯,莫銘是愛國,是對國家民族有著深沉的情感,而這一切都來自於爺爺的教誨,但是爺爺爺爺如果活著,9月3日該是多麼值得紀念的日子,他該是多麼激動的接受國家的授勳,那是他一生的榮耀啊,但是他終究是沒等到。
而周培錦在那句話出口的時候就註定了自己會暴起,僅僅諷刺自己前晚的生日宴她可以聽而不聞,但是不允許她用這種口氣侮辱自己的情感。
可是自己需要這麼矯情的跟周放解釋嗎?解釋又能帶來什麼?能改變喬儀婞眼中的那一抹不屑?能改變雙方巨大的落差?相對於不可知的未來,這種任性又算得了什麼?!
想到此,莫銘輕笑了一下,回了那條讓周放砸了手機的簡訊。
一直等父母都睡了,莫銘還獨自一人在客廳靜坐。
夜總是靜,回到L市,遠離的京城的喧鬧,這種靜更純更深。
過了不知多久,莫銘略有睏意的時候已經凌晨,剛要起身,手機震動。
不認識的號碼,接聽——“莫莫!開門!”
哦,周放——開門的意思?!
莫銘快步走到門廳,房間沒開燈,隱約透過門下邊緣看到走廊的燈已經亮起,有人影站在門前,轉瞬燈又滅。
莫銘嘆了口氣,輕手輕腳的開啟門,眼神無波,淡淡的看著門外的人。
周放咬著牙,一路開車都是帶著怒氣,此時想發作,可畢竟夜深,莫銘父母又已休息,只好攥了攥拳頭,邁進房間,關上門。
莫銘挑挑眉,白天情緒激動,現在嗓音有些暗啞的問,“你來幹嘛?”
氣場強大的男人轉身,兩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盯了她良久,臉色晦暗,壓低聲音陰測測的說,“我來跟你分手!”說罷緊緊摟過她,狠狠的吻,拆解的力量,硌的她牙齒生疼。周放用盡一切力量席捲著她口腔的空氣,吸吮著所有津液。
莫銘知道他帶著氣,可他越來越狠,忽然疼的忍不住,微用力咬了一下他。周放這才微鬆開,重重的喘著氣,目光陰鷙,停頓了幾秒就抱起她闖進了莫銘的臥室。
幸好整個房間面積大,和父母臥室隔著一個書房和走廊。莫銘連連低聲說,“你瘋了!我爸媽在睡覺!”
周放不理她,把門鎖上,順手脫下西服,掛在門把手上,蠻橫的扯著領帶。眼睛卻一點不錯開的緊緊盯著她,忽然欺身而上,把她壓在牆邊,咬著她,一口口的叼起,放下,再叼起,恨不得咀嚼,憤恨的發洩。
“周放!一天不見你就變成屬狗的了?!”莫銘疼的連連推搡。
周放咬著咬著,越來越輕,動作遲緩了起來,終於鬆了嘴。雙手從她腰側也轉到後背,緊緊的抱著,頭已埋進她的頸窩好久不說話。
莫銘忽然感覺這一瞬像抱著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兩人頭挨著頭,耳朵貼著耳朵。
莫銘微微左右晃了一下頭,耳廓柔柔的擦過他的周放輕輕的顫抖,轉過頭吻了吻她的耳朵,貼在她髮鬢之下,深深的呼吸,彷彿快要忘記般的,聞著她的所有味道。
莫銘感受著周放的溫熱呼吸吞吐在鬢邊、耳畔,也不知道兩個人是在吵架還是調情,氣氛一時怪異的難以形容。
黑夜之中,清冷的月光靜靜的落在陽臺,兩個交頸的戀人彼此誰也看不到,卻無比親暱的貼著彼此的心。又過了好久,安靜中傳來周放低聲的呢喃,“莫莫,我接受你所有的胡鬧、發脾氣什麼都可以,我不在乎。但是如果你再敢說‘分手’這倆字兒,我會讓你跟我一塊兒死。”
聲音之輕,輕的讓人聽不清,情感之重,重的讓心刺的痛。
莫銘沒說話,閉著眼睛,長長的呼吸,又是安靜,無聲。
周放抱著她躺在床上,什麼也沒做,忽然心不再慌,雙臂緊緊的圈著莫銘不放開,自己卻疲憊的睡去。
清晨,莫銘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