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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做完馬上”。說完激情的衝刺起來,呼吸也越發的急促,就在周放徹底爆發、身體激顫之前的零點零一秒——突然看到齊妙已經爬到兩人跟前,正曲著小膝蓋跪坐在他們身邊,好奇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滿身是汗錯愕不已的周放,咯咯一笑,高興的喊了一聲,“小白白狼~”。
終於,周放哭了,媳婦兒一語成讖——他萎了。
周放從來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智商到底是強大到何種地步,這孩子大半夜起來對著自己喊‘小白白狼’,這到底是傻還是精?
莫銘爆笑出聲,齊妙也跟著笑。在周放裹著被子躲在一邊的各種無奈中,小傢伙爬上媽媽的胸前,一邊看著周放一邊嘬著一隻奶&頭,高興的用手搬著自己的小腳兒,對著夜空晾著他的小雀雀,嘴裡含糊不清的的笑了幾聲滿足的睡著了。
搶女人?周放真不是齊妙的對手,虛虛實實、招數難測不算,一句‘小白白狼’就讓周放功敗垂成。
戳日清晨,在周放各種黑著眼圈兒的碎碎念中莫銘抱著兒子穿衣服。齊妙睡得好,又是對房間的新鮮勁兒沒過,高興的一邊被莫銘抻著一邊在床上蹦。
周放抱著雙臂靠在床頭,抑鬱無比的衝著齊妙暗聲斥責,“小混蛋!”
齊妙耳朵尖,聽得真真兒的,細聲細氣的糾正說,“我叫奇妙~”
周放歪倒,莫銘更是笑的歡樂,周放垮著臉鬱悶的問莫銘,“這孩子到底像誰!?”
齊妙一回頭衝著周放說,“小白白狼!”——囧,還是周放。
日子,終於徹底的踏實下來。
針對婚禮一事周放曾問莫銘的意見,莫銘說什麼時候都好,但現在已經漸冷,等準備完也差不多冬天了,不如來年春天再詳細計劃。周放怎麼樣都同意,莫銘這樣深情的表明了情意,他自然是幸福的找不著北,一家三口溫馨的生活更是讓他無比的滿足,對於婚禮一事的具體時間也就不甚要求。
過了一段時間,眼看陰曆的十月一送寒衣的日子又來了。
對這個日子莫銘早已想過多次,在瀋陽這兩年根本沒辦法過來拜祭爺爺和父親,尤其是莫振庭去世後第一年她就不在,每當想起此事都還是一陣錐心的自責。雖然這次回來後清明節和中元節都曾去看過爺爺和父親,但眼看著秋祭的時間又到了,心裡總是隱隱的傷懷與不安。
她這樣的心境周放豈能不知?周放看在眼裡心情也頗為複雜。
寒衣節當天,周放一早就去了喬氏。
莫銘知道今天周放也要祭奠喬老去,所以一直未曾提起任何事。提前讓劉迪和保姆過來看著齊妙,就獨自打車去了八寶山。
剛下車,順著坡路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後有聲音,轉頭一看,周放抱著奇妙在幾個臺階後對她笑。
莫銘看著逐漸走上來的父子倆一愣,“你怎麼來了?不是早上去公司了嗎?”
“是去了,祭奠完姥爺,這不是又回來了?”周放揚著眉毛微微笑。
莫銘默默的望著周放,咬了咬下唇,柔柔的說,“謝謝。”
周放走到她身旁吻了吻她的面頰說,“說什麼傻話呢!走吧,去看爺爺。”
三人來到莫忠然的墓前,如以前一樣,莫銘完成著各種祭奠的步驟,最後沉沉的立在墓碑前垂著頭不說話。
周放拿起三支香點燃,雙手秉著恭敬的鞠了三個躬,安插在墓前的香爐上。忽然蹲□體,領過一邊兒的奇妙指著墓碑對兒子說,“妙妙,喊太爺爺。”
齊妙看了看周放,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跟一塊兒石頭喊稱呼,卻也似乎察覺到了氛圍的嚴肅,便聽話的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太爺爺。”
周放嘉許的吻了吻孩子的臉,抱起齊妙又輕輕攬過莫銘,在她額頭上也輕輕印了一吻說,“莫莫,故去的人在天有靈都能看到的,他們心疼還來不及,不會埋怨你,所以你也停止自己對往事的自責好吧?他們的靈魂拴在你的心上,只要你能面對現實,真的放開了,能過的幸福,他們就能放開才能跟著你一起幸福。”
莫銘紅著眼眶看了看周放,依偎在他懷裡點了點頭。
從山上下來後,三人到車前停住腳步。
莫銘要接過孩子讓周放去忙工作,周放頓了頓,反問道,“莫莫,你只讓我到此為止嗎?”
莫銘有點不懂,茫然的看著他。
周放輕嘆了口氣說,“還有叔叔呢不是嗎?我知道你一會兒帶齊妙回L市去祭奠你父親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我早做好了準備,只是不知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