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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贖罪。”
周放淡淡的抬起眼睛看了看她沉沉的說,“阿姨,我甚至希望這個時候您應該恨我而不是這個態度”
張席無奈的笑了笑,“說實話,退回兩年前,我確實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它給我的打擊是巨大的,我也曾有過特別痛苦低落的時候。可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尤其是莫莫回來後,我才發現,惜福是多麼的重要。我不僅愛惜莫莫,愛惜齊妙,也愛惜你。所以與其一直生活在糾結的痛苦裡不如自己往開處想,事實都已如此,這幾年再恨天恨地也是無濟於事,何況齊妙都出來了不是嗎?我叫你進來只是想跟你聊聊你們未來的打算,絲毫沒有想討伐你的心哪!
周放,不要給自己定什麼罪,如果是你莫叔叔的事情,我依然是有些想不開,但我寧願認為這是人的宿命,也許怪誰都是沒用的。尚璟那孩子曾勸過我一句‘放自己一條生路’,周放,我是真的不想再去糾結了,那樣莫莫會幸福嗎?周、莫兩家的淵源還淺嗎?怨了一輩子又怨出什麼結果了?就算對待一個影響了國家歷史命運的事或人物我們都可以用功過參半的心來剖析和理解,更何況對一個家庭所以,周放,從始至終,你真的沒有錯,我更不會討伐到你身上,你和莫莫是一起的,莫莫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所以你把所有的不安、悲傷、自責和內疚都放在一邊吧,這真不是我想要的,成嗎?”
張席溫暖的揚聲一問,周放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只好扭過頭去遠遠的看著窗外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莫銘看著周放眼睛紅紅的從書房出來,卻暖暖的笑著走向自己不禁詫異,“哎呀?周總愛欺負了?”
小姨跟小舅也跟著調戲了兩句,周放但笑不語。過了一會兒周放提出該去陵園了,於是和莫銘帶著齊妙告別了眾人,第一次去看望莫振庭。
莫銘傷感的悼念不必提,只是她悼念的時候,周放只是安靜的在一旁等著,什麼也沒做,直到莫銘悼念完把她遠遠的支開,一直把她趕到陵園外才安心。
莫銘站在陵園外,靠著一棵繁茂的松柏安靜的遠遠看著周放——從開始到結束,周放都是安靜的跪在陵墓前,身前擁著齊妙,既像在和莫振庭竊竊私語又好像在兩相沉默。
最後,周放抱著奇妙出來,牽著莫銘的手安靜的離開。
從L市回來後,一家三口又恢復了正常的生活。似乎這麼多年來所有的僵局全部打破——除了最後一個,就是莫銘對待周家的態度。
對此,周放從未強求,更沒有主動提起過隻字片語,其實,周放也不知道莫銘怎麼想,莫銘也不知道周放怎麼想,兩人在這個話題下一直相安無事的保持著緘默。直到有一天,眼看著11月底,寒冬將至。晚上睡覺前,莫銘和周放談起喬老去世前的事情,說著說著就談到當時喬老和周老都派專人找過莫銘的訊息,可惜一直未果,儘管立下那個遺囑,可他到去世前都很遺憾,現在連齊妙的樣子都沒見過,總是難免傷感。
莫銘雖然沒怎麼說話,但想著過去這幾年來,經過這麼多周折,如今面對著種種不同的傷逝心裡也起伏難平。
正說著,突然有電話打過來,周放接起一聽是周家,簡單的應答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
莫銘知道是周府打來的,抬頭看著周放挑眉詢問。
周放說,“沒事兒。”
莫銘皺眉,“沒事兒是什麼事兒?沒事兒打什麼電話?”
周放一頓,笑著解釋,“哦,確實也沒什麼大事兒那個過兩天是爺爺壽辰這不是一直沒見到你和齊妙嗎也不敢直接給你打,這不就是問問你們願不願意回去因為大家也都在,所以我怕你不自在就沒答應。”
莫銘沉著聲看了他幾眼,忽然起身拉著齊妙去洗澡,一邊走一邊說,“走了,兒子,你爸太武斷了,他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也想見太爺爺呢?唉,可憐的小孩兒,也沒個太爺爺疼”聲音越嘟囔越小,越來越遠。
周放猛地從沙發上起來三兩步跑到浴室門口,一把攔住莫銘,眼睛灼灼的冒著燦爛的光芒直視著她,抑制不住的砰砰心跳,過於激動甚至吐字都有些不清,“莫莫你,你說的是蒸(真)的嗎?”
莫銘白了他一眼,“是炸的!”
周放看著媳婦的眼神歡樂的無以復加,只好各種胡亂的撫摸和深吻,正在他動情的時候早忘了蹲在浴室裡的小齊妙,莫銘早唸了七八個緊箍咒,最後無奈又求救的看著兒子,齊妙福至心靈的對著爸爸大喊一聲,“小白白狼!”
周老大壽的日子一個外人沒通知,只有周家的人,溫暖的準備了一桌家庭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