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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儀婞也不辯解,乾脆挑明話題,“莫先生,兩家的不愉快我不想再提了,周放為莫銘做了不少讓我失望又頭疼的事情。”
“孩子們的事情,他們自己會處理,您也無須太過擔心,我相信周放的心智十分成熟,他的舉動不會是隨便的。”
“哦?是嗎!這麼說您還樂見我們兩家繼續這麼尷尬彆扭下去?還是覺得周家欠莫家的沒完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尷尬彆扭?如果為了孩子的幸福,我們可以放下其它問題,但你這意思是不能放下了?什麼叫欠不欠?”
“還是說那一千三百萬不太夠贖罪的?”
莫振庭突然大怒,“你這是什麼話!”
喬儀婞也上了脾氣,“您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是周放幫著解決的嗎?他找的最高總行的人,動用的周家的私人關係本就是大忌,又填補上了對方的欠貸額度,你別說這些——您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莫振庭忽然一陣頭暈,後腦劇烈脹痛,手中脫力,僅僅維繫這耳畔能聽到的聲音,捏著電話說,“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喬女士不必不滿,莫莫是懂事大方的孩子,我也不會放任自己的女兒去承受她本不該承受的生活。”
“您這話是說周家容不得大方懂事的孩子嗎?請問未婚先孕在長輩圈裡被傳的沸沸揚揚又讓我尷尬聽到的時候是懂事大方的女孩兒該做出來的嗎?!”
一個不穩,手機落地,莫振庭顫著手想彎腰去撿,還沒來得及夠到,只聽哐噹一聲,他歪倒在床頭櫃上,連帶著櫃子一起砸到。
張席在客廳聽到聲音,連忙跑過來,推開門一看,臉色驟然慘白!
趕忙撲過去輕扶起櫃子,連連輕喊莫振庭的名字,幾聲不見回應,看著莫振庭紫色的臉,張席嚇的眼淚湧出,趕忙撿起地上的手機,關掉了通話中的狀態直接撥打了急救電話。
莫銘買菜回來的時候,見到小區門口突然多了不少人,心想,自己剛離開不到兩個小時,發生什麼情況了?一邊納悶一邊往樓上走,直到了三樓,自己的家門和鄰居家門都大敞開著,莫銘心裡一驚,對門的阿姨正從門口出來,看到莫銘,馬上一臉焦急的說,“莫莫,快,快去市第一院,你爸昏倒出事兒了,已經被救護車抬走了!就你媽媽在,我們給你看家,已經通知了你小舅他們了,你快去!”
莫銘大驚失色,連忙扔下手中的東西,飛奔著跑下樓,到門口截了一輛計程車去了醫院。
到急診廳,莫銘焦急的找了一圈,沒有父母的人影,她連忙抓住一個護士問剛才有沒有送過來昏倒的中年男人。
護士想了想說,四十多分鐘之前有一個,你去各個掃描室看看。
莫銘又飛快的跑到CT區、核磁共振區,都不見人影,正心急如焚的時候,碰見曲建升院長,曲建升連忙拉著她說,剛才檢查完了,結果不妙,已經去手術區了。說罷帶著她電梯到頂樓手術外科。
曲建升正安慰著,電梯還沒停,莫銘忽然趕緊心臟一窩,猶如百針攢扎的疼,疼到彎□子喘不了氣,曲建升正要問,電梯門開了兩人只聽手術準備室裡傳來一聲張席的已經悽絕人寰的呼喚——“振庭!!!!”
第百三九章 生離死別(1)
已是凌晨一點,祭奠和幫忙的人群在身邊嘈雜,親人悲慟欲絕的哭泣在耳畔撕心裂肺的盤旋。
她不明白自己就離開了那麼一個小時,再回來父親就跟她天人永隔。反覆的看著手機裡的最後通話,這是媽媽說的爸爸死前的唯一線索。莫銘站起身,走到靈堂外的寒夜中撥通了電話。
過了很久,對方才接通,有些倦怠的聲音帶著微怒,“莫銘,這個時間打電話很禮貌嗎?”
“你跟我爸說了些什麼?”她冷冷的問。
喬儀婞一愣,遂即皺著眉回答,“怎麼?家人質問你了?”
“我問你跟我爸說了些什麼!!”莫銘厲聲的重複著。
喬儀婞大怒,“說周放解決你父親工作後患的事兒!說周放退出易盛的事兒!還有你未婚先孕的事兒!怎麼,你還要問責不成?”
莫銘一個踉蹌,眼神熄滅了所有的火焰,愣愣的在寒風裡駐足。
不知道心裡空蕩了多久,下意識的掛掉電話,一步一頹的走回了靈堂。
睜眼,閉眼,再睜眼,再閉眼——牆上黑白相間的帷幔是真實的,桌前成束的菊是真實的唯獨遺像上那個對著她慈愛微笑的人不真實的躺在靈堂裡無聲無息的安靜著。
眾人眼看著莫銘走到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