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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放溼潤著眼睛,忽然吻上她的唇,只靜靜的吻著,唇碰著唇。慢慢的放開,回答她說,“莫莫別把話說完,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答案。”
“周放我的一切已經像鏡子一樣破碎,照不出完整的自己。你又何必執意拼湊,非要看著我的裂痕?”
周放搖搖頭,“莫莫,我從沒有想要拼湊。”
莫銘不懂,茫然的看著他。
周放吻了吻她的眉間,過了一會忽然輕笑,“莫莫,我自認實力足夠買個新的鏡子,總能讓你看到一個完整的自己,只要你在,我會讓你看著那些破碎的都能變回她最好的摸樣。”
這句兩年前消失在耳畔的承諾,又一次沉沉響起莫銘一愣,靜靜的說不出話。
回京後,周放送莫銘來到劉迪的公寓。
三個人敲門後,開門的一瞬,齊妙在保姆懷裡一抬頭就看到站在莫銘身後的周放,幾乎是沒任何遲疑興高采烈的清脆的喊了一聲“爸爸”!然後伸著小手隔過媽媽和大姨熱切夠向周放。周放眼睛一酸,激動的差點昏倒,趕緊抱過兒子,父子倆親做一團。
莫銘和劉迪對視一眼,倆人一臉黑雲,果然男人跟女人不是一條心——兒子容易倒戈陣營的嗎?
其實,孩子的心很簡單,誰對他好他就喜歡誰。媽媽和大姨雖然也好,但最近總是動不動批評他,尤其是和莫銘,從被齊妙突然扒光那一刻開始,母子倆簡直要發展成‘一條領帶引發的血案’。
可週放不一樣,周放雖然口頭上教育齊妙要聽媽媽的話,但實際上幾乎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溺愛。
除了每天忙裡偷閒的過來跟兒子親熱,週末休息或者大段空餘時間的時候,周放都帶著齊妙出去玩,回來後大小兩人一臉賊兮兮的笑。每當莫銘問去哪了,周放都回答說隨便逛,莫銘再看向齊妙,齊妙就也跟著重複一句,‘隨便逛’,然後周放都會忍不住咯咯的笑著親兒子一口。
自此以後,不知道周放用了什麼詭計,父子倆幾乎粘在了一起,情勢大有越發展越烈的勁頭。
不過,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終於有一天周放也被黑了。
在給齊妙落戶的時候,本可以找熟人辦理,周放說‘兒子出生就沒看著,落戶還找人代勞?’偏要抱著齊妙親自去。
拿好了一切證明到民政局,也趕上辦事員是個有些二的小夥子,還沒看手中的各種檔案,瞧著周放和莫銘就是年輕的中國夫妻,可是抱著落戶的孩子卻是深藍眼睛,於是神經大條的問,“寄養?領養?抱養?”
莫銘想笑,趕緊看周放,周放本愉悅的臉忽然鐵青,目光如劍就差在對方頭上戳一個對穿,還沒等說話,齊妙正在搗鼓爸爸的領帶夾,忽然頭也不抬的乾脆的接了一句,“抱養!(抱羊)”——之後,周放緩緩轉頭盯著毫不知情的齊妙,面色徹底黑如鍋底。
莫銘先是撲哧一聲,繼而是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出了民政局,周放越想越來氣,把齊妙的小手從領帶上拿下,批評道,“不許玩兒了!”
齊妙一愣,皺了皺眉毛反應過來,瞥了瞥莫銘又看著周放眼睛馬上一片氤氳,長長的睫毛卷翹著交疊,目光中閃爍著無盡的委屈和控訴
劉迪和莫銘兩年來都扛不住的‘催情’招數,周放豈能抗衡?
周放對視不到零點零一秒,心疼的要死,立馬把領帶解下來塞到兒子手裡,無奈的嘟囔“給給給”
就這樣,莫銘的戶口簿上,還是孤零零的一張單頁,而周放的卻變成了兩個人,第一張的名字是自己,周放,第二張,周齊妙,關係——父子。
生活中和戶口簿上相反的是,她們母子依舊每天和劉迪一起生活,周放也保持著一如既往的風格,偶爾邀請莫銘出去吃飯,可她沒答應過一次,周放既沒有不滿也沒有任何過度的要求。
其實莫銘也摸不到周放的套路,只是覺得如此安寧正合心意,傷痛往事不可追,希望能平靜一天是一天,對於未來她不願想,也不敢想。
莫銘已經到潘文國際的北京分公司工作,狀態也日趨穩定。
潘文早已有了私人助理,可但凡有必要場合,仍舊是讓莫銘陪著出席。潘文拿捏的很有分寸,每次都能扯出與工作相關的問題,所以儘管莫銘也隱約知道潘文對自己有好感,卻因為他表現的禮貌與合適的距離而無法推辭這些安排。
六月底的天,已進入盛夏,這一日傍晚,莫銘下班前收到周放的簡訊,說他在梅地亞中心,離著劉迪公寓很近,問她們晚上吃什麼?需不需要點餐?莫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