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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在黑色的沙發上,頓時那鮮豔的紅劃過濃烈的黑,強烈的刺激著莫銘的眼,周放目光陰鷙看了看她,走過她身邊拿起車鑰匙,最後陰冷的說了一句,“莫莫,你真的夠狠,從始至終沒阻攔一句這樣的局面終於回到了從前,是不是你要的一切?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已經徹底的丟下我了?”
莫銘的哭聲紮在他心頭,他又何嘗不痛,只是仿若失去了一切信念般,不再看她一眼,沉默了幾秒,絕望的聲音從周放胸膛傳出,“好了,我知道了莫莫你保重。”說完頭也不回的垂著手開啟門離去。
直到大門咣噹一聲閉合,莫銘的身體才被震的一抖,望著再度緊緊關上的門,心底鋪天蓋地的絕望瞬間炸裂了心,訥訥的回頭看著滿屋的狼藉,燈光照在各種斑駁上的殘影讓房間頓如死寂。
兩年前的所有傷痛就這樣層層疊疊的堆夾著扎進她的心裡。周放的又一次離開,徹底喚回了大雪的那天清晨的一切,這刀絞樣的傷,這擰碎了心的疼,根本無法承受。周放走的那樣決絕,這一場離殤又將是多久的分別,永生?莫銘再也站不住,一把扶住門廳的玄關,眼淚就沒停止過的無盡流下,手一抓,碰到周放的衣服,淡淡的飄起男人剃鬚水的味道,如過去一樣的清透幽靜。莫銘緊緊攥著衣服下襬,聽到微微的碎響,抽抽泣泣的從衣服裡拿出一張方方正正的紙——兩年來不曾褪色的字跡,上面淡淡的兩滴淚痕褶皺著,陰染了那個幾百個日夜裡思念的名字。
‘無法守著百年承諾,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九十七歲死,莫莫,如果不能等,也不知何時相見,至少讓我現在活著說,愛你。’
低頭緊緊捏著紙張上的周放的名字,哇的一聲,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