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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改了多次依然不滿意,留待明天一起看精彩吧。姑娘們見諒吧,這章實在難寫。拱手,致歉。
第百四七章 兩心相牽
兩個人就這麼對坐著一座屏風隔了十年之距,一張餐桌跨了萬里之遙。
周放眼神中帶著無盡的渴望與不捨的追逐,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那張——兩年來讓他魂牽夢縈的嬌柔臉龐,剛剛還滿心的焦急與慍怒,頓時化作目光纏綿如水。
莫銘微低下頭,不再對視,輕咬著下唇只想怎麼離開。
周放微皺眉,忽然無意識的伸手輕觸她的唇邊,莫銘咬著的貝齒一鬆,嚇了一跳,潛意識的往後閃了半寸,周放指尖微微一顫終究是沒碰到,懸在半空,愣了幾秒又無奈收回。
看著周放收回的手,莫銘心窩一疼,剛才那番無味的對話已經讓人無話可說,只好再次打破沉默,“周放,已經一點多了,我該去辦登機手續,有什麼話我們我們改天再談。”說完,又低下了頭。
周放輕搖了搖頭,“莫莫你如此避之不及還會給我一個‘改天’嗎?我已經,找了你兩年。”最後這幾個字已經讓他的聲音發緊,輕不可聞。
莫銘再度看著他——只幾秒,根本承受不了他眼中那痴纏的哀怨和深不見底的歉疚,想起此生這刻骨的傷痛,眼淚溢位之前,迅速起身就要離開。
周放比她還快,一步邁到跟前,直接攬住她的身體,動作一猛,抱了個滿懷。莫銘入懷的一剎那,周放的心都顫了起來,兩年的相思若渴,此刻身前的溫軟感受如同夢裡可尋,恨不得將她勒入身體,卻又不敢發力。
莫銘趕忙站穩,輕推開周放,抬頭看著他,冷靜的說,“周放,世界上最痛苦的就是明知不可能還要執意追逐,我們已經不是從前,你放手了,就別再轉頭。”
話一入耳,周放滿身的刺痛,那個扎心的夜晚猶如沉不下的浮漂,再次從痛苦的汪洋中冒出,戳的他猝不及防。
“莫莫,無論你怎麼說,我已經放棄了一次,後悔了兩年這輩子,不會再一次。”
莫銘眼眶一紅,想反駁,卻扭過頭說不出話。
周放怕過激的動作嚇到她,不敢碰她的身體,只好抓著她掛在臂彎的外套,說,“莫莫,你別再丟下我”
——莫莫,別丟下我一句在她耳邊纏繞了兩年的蝕骨之痛,轉過身,眼淚一顆顆翻滾而下。
周放看不到她的臉,只好懇求“哪怕就一會兒,等我打個電話成嗎?”
只見她背影的頭稍點了點。
周放撥通號碼,轉身講了幾句,跟對方叮囑了什麼,趕忙結束通話,再側過身——眼前哪還有莫銘的影子,只有他手中抓著的衣服,空掛在自己的旅行箱拉桿上。
莫銘坐在機艙裡,昏昏沉沉的,身上無力。
兩年來,她早已遠離過去的一起,生活中自己和齊妙安靜清心的度日足矣。什麼家庭、事業、恩怨、離愁早已是前世的記憶。
可這樣意外的遭遇使這幾天的閃躲已然變得毫無意義,周放為什麼在北京,又怎麼來上海,她無心研究,剛剛只是面對他維持不到半個小時就已耗盡了心神,以後這遙遠的時間,該怎麼辦?
望著窗外的一片空曠,獨自來又獨自去,一陣隱隱的轟鳴聲傳來,她的耳朵裡塞滿了孤單。
在上海的這幾日從未一夜整眠,剛又經過一場心神交瘁的戰爭一般,過了沒多久,她這樣難過的想著想著,終於疲累的睡去。
身後靜靜走來一個英挺的身影,緩緩坐在莫銘的身旁空位,深邃的目光中都是沉沉的心事,卻如此溫柔至極的看著身邊的女人。極慢極慢的伸出手指,輕輕撫觸她淚痕未乾的面頰,心頭堵著千言萬語對著她熟睡的面容心疼的無法傾訴。
兩人分開的第一個半年,周放獨在異國——每分每秒的承受著錐刺的痛心和泣血相思。多少個夜裡反覆輾轉難眠,失神的靜坐到天亮,又多少個白天曾無數次遠目天空盡頭想象著彼岸的她的生活,掛念著她的一顰一笑、一抬手一回眸這樣猶如情感煉獄折磨的日子讓他不敢輕觸一次回憶,不敢沾惹一點曾經。
直到半年後一次偶然回國,控制不住的來到崇文門,整個夜都守在樓下,遠遠的望著那扇可能帶來希望的窗,但卻在守候兩夜之後發現根本沒人跡可尋。問過物業才知道,原來這個盛滿過去的地方已經荒蕪了許久。
當週放再次推開門的瞬間,撲面而來的塵土氣息、入眼的一片清冷和素白的遮塵布仿若一把刻刀,頓時在他心裡血淋淋的剜出了一塊摯愛訣別的血肉,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