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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報紙,而且和莫家的來往也不親密,搞不好就是單純陪著朋友來這裡湊數的;其次,我身上的衣服國內確實還沒上架這沒錯,但我必須強調一點,這件是秀貨,全世界就這麼一件,別說國內,國外也買不到;最後,我站著的姿勢也不是出於什麼大牌國際範的考量,而是這雙高跟鞋穿著實在是很難受,這個姿勢要比直挺挺站著稍微舒服那麼一點而已。”
說到這裡,顏採用微醺的眼神細細打量蔣英哲那已經在發紅的臉,為她這通演說似的詞措下了總結:“綜上所述,我推斷你就是那個無職無業吃著父母的老本,出了名的不學無術,又特喜歡裝模作樣仗著自己家裡有兩個錢到處矇騙無知小姑娘的蔣氏藥業家的二公子,蔣英哲先生。”
她沒有壓低聲音,不遠處那堆正望著這邊的公子哥們忽然爆發出一陣鬨笑,估計這位蔣英哲吃癟在他們看來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蔣英哲默默說了聲:“不好意思打擾了我還有事先走。”然後快步回身,一拳打上了另一個笑得最歡暢的男人的肩膀,從錢包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給那幫人一人塞了幾張。
顏採陣陣冷笑,看樣子又是那幫富二代閒得無聊在用把妹這件事在打賭,那位對自己外表很自信的蔣二公子肯定也沒想到以自己對付尋常女人那無往而不利的招數居然還會踢到她顏採這塊鐵板。
“發生什麼事了,那幫小無賴尋開心尋到你頭上來了麼?”身邊又傳來一道清甜可人的聲音,這聲音就算在過去的二十五年裡她已經聽了無數次,可顏採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莫小妍穿著一件白色禮服,像一朵蓮花般亭亭玉立。說是禮服,顏採卻覺得那壓根就是一件半婚紗,層層疊疊的蕾絲邊把裙襬幾乎包成了一個巨大的棉花糖,當然,棉花糖是一種較為得體的形容方法,如果用顏採自己的話來說,莫小妍這通打扮就是在身上裹了一堆蚊帳。
顏採乾笑一聲,輕飄飄將話題繞開:“怎麼只有你一個,阮晨呢。”
“被他幾個哥們圍住了,估計典禮正式開始前出不來。”莫小妍掩住嘴輕輕笑了幾聲:“你來了就好了,我正要介紹個人給你認識。”說完她朝側面挪了一步。
顏採這才看見莫小妍背後還站著個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模樣見著比剛才的蔣英哲穩重得多,也英俊得多,目光凌厲得讓顏採差一點都不敢與他對視。
“顏小姐你好,我叫蔣英崎。”
2、已婚者的光環(2) 。。。
顏採微微一愣,這名字她聽說過,蔣英崎是蔣氏藥業的大公子,也是剛才那個跑來找她搭訕的蔣英哲的哥哥。
憑心而論,顏採知道眼前這個蔣英崎比他那個不成材的弟弟要厲害許多,不光名校畢業,蔣父也在好幾年前就將公司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他打理,不然要是指望著他們家那個不成器的蔣英哲,恐怕要不了幾年就能把家產給敗光。
曾經有個週刊做了一期城中最受女性青睞的完美黃金單身漢排行榜,這位蔣英哲以二十九歲的年紀赫然名列前十,備受矚目。畢竟現如今又帥又有錢又有能力又年輕的男人可不多了。
莫小妍笑眯眯地對蔣英崎說:“顏採是我從小到大的好姐妹,出了名的美女加才女,你們都是哥倫比亞大學畢業,既然是校友,應當有很多話題可以聊,我還要進去多準備,就不杵在這當電燈泡了。”說完,她輕巧地拎起“蚊帳”,大方得體朝二人微微點頭,轉身走得沒了影子。
顏採盯著莫小妍離去的方向,緊緊捏住酒杯。
她總算明白為什麼莫小妍昨天會用那種死了爹媽的眼神祈求她一定要好好打扮來參加這場訂婚典禮了,看來莫小妍並不是要為自己長臉,而是打定了主意要給她顏採介紹物件。
蔣英崎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談吐得體,舉止也相當有紳士風範,即便顏採在心裡早已將莫小妍上上下下問候了十八變,但也不能像敷衍蔣英哲那樣敷衍眼前這個男人,畢竟什麼樣的人不用搭理,什麼樣的人要拉好關係,顏採心裡清楚得很,只不過對於莫小妍的先斬後奏,她心裡憋著的那一口氣怎麼都下不去。
莫小妍很清楚她顏採的性格,一般情況下,這個好姐妹不會那麼自作主張把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往她身邊推,她能有這個膽量,顏採知道,肯定又是家裡那位顏太太在興風作浪。
喜歡把自家的小孩與別家的來一通全方位比較估計是天底下所有父母的劣根性,這就是為什麼每個中國家庭長大的孩子都有個宿敵叫做“別人家的小孩”,在過去的那二十多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