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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了滿滿一桌子,大家喝酒聊天,紛紛感嘆謝元淼現在出息了。又對鄭世鈞的身份感到好奇,鄭世鈞只說自己是謝元淼的朋友,大家也不刨根問底,很識趣地不再追問下去。
謝元淼回家過年,是開著豪華汽車回來的,他們剛到家,就引起了全村人的注意。聽說晚上又在謝二奶奶家裡吃飯,還送了一大堆禮物給謝二奶奶,還有從香港帶回來的藥品,大家都非常豔羨。
有好事的人問謝元淼的伯母鄭銀秀,謝元淼給她送了些什麼。鄭銀秀撇撇嘴:“那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兔崽子,別說給我們送東西,他倒是把欠著我們家的錢還了先。”她說的謝元淼欠她家的錢,就是謝元焱病重的時候向他們借的一千塊錢,謝元淼說了將來出來賺錢了再還給她的。她惦記著這一千塊錢,卻忘了當初元焱生病的時候,除了借的那一千塊錢,就一分錢也沒給過,人家二奶奶還拿了五百塊的探視費呢。
第二天一早,鄭世鈞帶著大家去街上買生活用品、順便置辦年貨。凱文惦記著煙花,鄭世鈞又買了一堆煙花,他自己的車裝不下,讓店主直接給送到家中。
謝元淼在街上買東西的時候,遇到村裡的熟人,人家迂迴著跟他轉達了鄭銀秀的意思。謝元淼回到家,便拿著一千塊錢,提了一袋開心果,去了他大伯家。這開心果,還是鄭世鈞買的。
“大伯,謝謝你當初借錢給我弟弟元焱治病,我今年剛上大學,還沒開始工作,在學校做了份家教,賺得不多,想著你家裡可能也緊張,就先把你的錢還給你了。這開心果,是我朋友買的,給弟弟妹妹們嚐嚐吧。”謝元淼說得十分客氣。
謝應光還客氣地推辭了一下:“你還在讀書,賺錢不容易,用錢的地方多,先拿著去讀書吧。”
鄭銀秀趕緊接過來:“阿淼現在在廣州上學,大地方賺錢容易,我們家確實有些緊張,就不客氣了。”
謝元垚當場就撕開開心果的包裝,抓出來吃了:“這個挺好吃的,多少錢一斤,哪裡買的?媽,咱們也買些回來吃吧。”
謝元淼說:“不知道,我朋友買的。得去問他才行。大伯,阿姆,我先回去了。”
鄭銀秀叫住謝元淼問:“來你們家的是去年來過的那個鄭世鈞吧?他來你們家幹什麼?”
謝元淼說:“他們過來玩的。”
“該不會是要在你家過年吧?”
謝元淼也沒否認,轉身走了。
鄭銀秀看著侄兒的身影,嘖嘖了兩聲:“還說沒錢呢,找了個這個大的靠山,別說一千塊,就是幾萬塊,都還得起啊。”
謝元垚一邊大口吃著開心果,一邊說:“媽,謝元淼和那個香港人是什麼關係?他怎麼會去他家過年?”
鄭銀秀哼了一聲:“誰曉得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惠嫻是不是沒回來?”
“是沒看到。”
“看樣子外面傳的那些是真的,那小蹄子去外面賣肉去了。”鄭銀秀鄙夷地說。賣肉,就是妓女最直接直觀的說法。
謝元淼他們還不知道,謝惠嫻那個叫羅小芳的同學,惡人先告狀,回來之後,將謝惠嫻在東莞做小姐的事傳得沸沸揚揚。
所以當天下午謝元淼去看望外公外婆的時候,大家各自收到禮物還沒來得及高興完,謝元淼便受到了舅舅黃佔榮的詢問:“你知不知道惠嫻在哪裡?”
“知道啊。”謝元淼說,“惠嫻要上班上到明天,後天才能回來了,等初二的時候,我們兄妹幾個一起再過來拜年。”
“惠嫻在做什麼你知道嗎?”黃佔榮壓低了聲音問。
“知道啊。”
黃佔榮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她怎麼跟你說的?”
謝元淼說:“沒說什麼啊,她就說老闆派她去花市守點,要守到大年三十,初一才放假。”
“花市?”黃佔榮有些糊塗,“她說她在賣花?”
謝元淼點頭:“對啊,她在廣州賣花,還是我介紹的,她的老闆是我做家教的學生家長。”
黃佔榮不解地看著謝元淼:“你說惠嫻在廣州賣花?”
謝元淼說:“對啊。怎麼了,大舅?”自己說得還不清楚嗎?
黃佔榮說:“惠嫻不是在東莞嗎?有人說她在東莞做小姐。”
“誰說的?”謝元淼一下子惱了,誰這麼可恨,胡說八道,“是不是xx村的羅小芳說的?”
“怎麼回事?”黃佔榮追問。
謝元淼就把那件事說了一遍,黃佔榮眉頭舒展開來:“好險好險,我就說我們惠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