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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早早的去世了,我想,這就是老天爺對我的懲罰。”
“所以現在,我也不想別的了。寧婉,你不讓我見,我就不見了。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這次是個意外,不會再出現了。”她輕輕的搖頭。
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佟品枝抬起手,用手背胡亂的抹著,動作也像個做慣了粗活兒的婦人一樣的,大咧咧,粗魯。
眼淚被她粗糙的手背胡亂一擦,本就被任依芸打的有些紅。腫的臉頰,顯得更紅。
可她卻不覺得似的,深吸一口氣:“我走了,這次會是我們見的最後一面。我希望你們都幸福。”
佟品枝慢慢的離開,當房間內只剩下任依芸一個人時,她的雙肩立刻耷拉了下來。
腰桿兒再也不是驕傲的挺直,臉上顯出了疲累,也顯出了符合她年齡的滄桑。
她失魂落魄的走回“王朝”,來到寧婉的家門口,卻見之前一直讓寧溫提著的湯擺在門口的地上。
任依芸眉頭皺了一下,將保溫壺拿起來,按了門鈴。
門鈴剛剛響,門就被開啟了。
寧婉一見任依芸,激動地就撲了過來:“媽!我剛給哥打電話,他就說你要來,可我等了老半天,你怎麼才來啊!”
任依芸提著保溫壺:“我這不是來了嗎?媽給你熬得湯,回頭跟雲卿一起喝了。”
“嗯。”寧婉點頭,接過保溫壺。
“對了,你姐來過沒?”任依芸問道。
寧婉一怔,臉色黯淡下來:“沒有。”
“哎!那孩子,一時半會兒勸不聽,她也是鑽了牛角尖了,你別太放在心上,回頭我們再勸勸,時間一長,也就過去了。”任依芸安慰道。
“嗯。”寧婉偎進了任依芸的懷裡,“媽,你今晚要不就留在這兒睡吧,咱倆一張床,我可想你了。”
“你啊!從小到大,就這麼會撒嬌!”任依芸笑道。“我在這兒睡像什麼話,這不是委屈了雲卿嘛!”
聞言,寧婉帶笑的嘴角就耷拉了下來。
“寧婉,媽可跟你說啊,既然已經結婚了,成了沒法改變的事實,那就把日子好好過,過的舒服一點,不然你折磨了雲卿也折磨了自己。雲卿他喜歡你,那你就享受他寵你就好了,幹什麼非跟他反著來啊!”任依芸勸道。
“可我看到他,就想到他做的事,想到墨遠,我這心就平靜不下來。”寧婉低聲說。
“哎!”任依芸嘆氣。
“蕭少,經理說剛才寧夫人來過卻又離開,離開的時候,後面還跟著佟品枝,而且寧溫也在後面偷偷跟蹤。”袁野走進辦公室說道。
蕭雲卿眼皮抬了抬:“嗯?我那岳母跟佟品枝認識?”
“當時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那佟品枝,倒像是懼怕寧夫人的樣子,不過應該是舊識。”袁野將經理的話,原封不動的複述出來。“這是經理的判斷。”
蕭雲卿沉吟片刻:“經理的眼光,是不錯的。你讓羅毅去查查,看看佟品枝和寧夫人之間是怎麼回事。”
“是!”袁野點頭。
“還有一件事,蕭少。”袁野說道。
“嗯?這麼嚴肅,怎麼回事?”蕭雲卿看袁野的表情比剛才更嚴肅一些,也被提起了心思。
“凌孝禮,鄧海嶽和劉新起三個人,有動作了。”袁野說道,“凌孝禮似乎是攀上了一位首長,那首長對凌墨遠的印象不錯,似乎有意把自己的女兒跟凌墨遠撮合,於是凌孝禮也跟著起了身價。”
“凌墨遠雖然不願意,但是礙著凌孝禮的前途,還是虛應拖延,凌孝禮似乎是想利用那位首長的影響力,來報復你對他兒子的傷害。”袁野說道。
“嘁!傷害?無非是傷害了他們的面子,現在的麵皮不止一毛錢,他凌孝禮在上面摸打滾爬的,難道還留著什麼面子?”蕭雲卿冷笑。
冷笑過後,蕭雲卿突然皺起眉,面色也沉了下來:“好好注意著,那三個人不老實,近期恐怕會有動作。”
“那明天去G市的事情,要不要往後拖一拖?現在正好是敏。感的時候,凌孝禮的主要影響力,也是在G市,去那裡我怕會有些意外要發生。”袁野勸道。
“該去還是要去,做好了防範。”蕭雲卿說道,“他們要對付我,遲早會來,我總不能一直窩在這裡,哪也不去吧!”
“是!”袁野應道。
“回來以後,這‘王朝’就交給你打理。”蕭雲卿突然說。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