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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願意的。見到顧流景時,他的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韓緘默直接在家裡改造了醫療室,國際頂級的醫生二十四小時待命,雖然他的樣子看起來有點慘不忍睹,我還是選擇相信韓緘默。
第二天,韓緘默出去了,畢竟他們公司總部在紐約。他不可能隨時陪在顧流景身邊。
我理所當然地往治療室跑,“想不到顧少會使用苦肉計這樣的手段來騙心上人。”顧流景露出苦笑,可惜我看不到他那張妖魅的容顏。我猜想他此刻張牙咧嘴的樣子,是在說我沒大沒小。
☆、故涼卷:他愛的那人
或許我這一生都是為了和顧流景相遇,但是他以如此決絕的方式離開,恐怕我再也找不到愛他的語言。
我成為一個流浪者,直到有一天,收到了一封匿名的信。
顧流景去世的第三天,我見到了滿臉憔悴的韓緘默,他身穿黑色的休閒服,手裡拿著一束百合。在微冷的晨曦,我甚至覺得空氣都是帶冰的。
我們之所以認命,其實也是一種無能為力的絕望。
“故涼,其實這一切都是他的選擇。”
韓緘默坐在無海邊小鎮的階梯上,看不出哀怒。
“我和顧流景第一次見面是在很久以前,我都分不清是哪年。他是高高在上,俊美邪魅的顧少,我是韓氏唯一的繼承人,我們惺惺相惜,相見恨晚。後來,他來美國,再後來他給我表白了。”
我沒有說話,這一次我只是一個傾聽者而已,韓緘默拉過我的左手,看我左手的刺青,“無論怎麼模仿,刺青還是不一樣的。”我看著他的刺青,忽然回憶起顧流景第一見我的時候,只是被我手上的刺青吸引,茫茫人海能夠相遇,我們以為這是一種註定的緣分。
一切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顧流景手上的刺青,只有他手上的刺青能夠對的上。我忽然覺得我犯了一個十分嚴重的錯誤,我一直以為顧流景和我註定,他註定屬於我,如今看來,我搶奪了緘默幸福的權利,所以我得到了報應。那麼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要給我這樣的懲罰,我沒有存心去傷害任何一個人。我和顧流景這些年又算什麼。
“緘默,或許,你和顧流景才是最應該在一起的兩個人,但是他死了,離開了這個世界,就算得知了真相,你們也不能相守。”
我們彼此都錯過了太多時光,如果可以,我是多麼希望你們幸福。
我離開了上海,臨行前顧裳來送我,她依舊美麗不可方物,我把顧流景的相簿遞給他,只是裡面,已經沒有了我和他的合影。
顧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眼神中有詢問。
“顧裳,曾經我覺得不可企及,或許如今你依舊這樣。你還記得季空嗎,或或許她說得對,我們都無法幸福。”
我再也沒有回上海,蘇州的管家曾經找到我,告知父親母親消失的真相,我手裡握著那串管家帶來的號碼,卻始終沒有撥出去。我知道他們幸福地生活著就好。這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突然想做讓我覺得幸福的事情。我知道這一生,我都不再與他們相見。
我一直抱著一顆相信這個世界的心,或許如今我沒有幸福,但是我只是得到了,又失去。既然失去了,那總會有再得到的那一天。
顧流景,緘默,夏炎生,顧裳,July,錦卻,艾辭,季空,都再見了。
☆、終章卷:醒過來的夢
顧裳離開日本後,我沒有再去中國。或許她知曉我不喜歡她。
我是July。
卡斯利帶著七月去了義大利,我拿著從義大利送來的請帖,兀自笑了。或許人們都以為我冷情,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一個人是懂我的,唯一遺憾的事情便是他與這個世界別離。
晚飯時間,韓緘默難得得跨國打了國際漫遊過來,“你還好嗎?”
其實我猜想他更想問我,這些年,有沒有覺得寂寞。
我在電話這頭輕笑,我可以想象他嘴角輕揚的樣子。後來,我們閒扯了許多,還是我經不住睏意,率先要求結束通話電話。
韓緘默,周錦卻,兜兜轉轉,我還是與你們分開。
我如今還記得第一次見到韓緘默的樣子,他有著純良安逸的外表,稍加雕琢便是俊秀的韓少,周錦卻卻不一樣。周錦卻是黑暗的玫瑰,妖冶勾魂,俊美邪魅。他們在同一天遇見了顧流景,顧流景的眼裡卻只裝下了一個人。
在黑暗王國裡,世人只知裡特拉德順位繼承人是安爵鳴,卻不知歐凱瑟家族順位繼承人是周錦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