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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雙蒼白的手將他拉進了懷裡,巨大的衝力讓他直接倒向了那個白衣男子,下一刻白衣男子翻身在上,他抬起白髮男子的下巴,明亮的瞳孔中透露出一抹捉弄的笑意。
“你有沒有想我。”未等白髮男子回答,他便放開了男子,目光若有若無地審視著我。或許,他對於突然出現的人都充滿了敵意,但是這一點都不會影響他的俊美。
對於安爵鳴會忘記我,我沒有絲毫的驚訝。畢竟已經相隔那麼多年。安瞳看著安爵鳴以及白髮男子,深知他們的默契。
一旁的管家保鏢在看到白衣男子的時候便退下,唯有安瞳和我留在這裡。安瞳似乎已經習慣,我當然也不覺得驚訝。
安爵鳴對私人領地十分看重,我這個不速之客恐怕都得進他的黑名單了。幾年不見,他依舊俊美非凡,而且黑暗氣息更加強烈了。我不得不佩服他,他和白髮男子的曖昧態度也讓我更加好奇白髮男子的身份。似乎也不簡單,這趟日本之行真的沒有來錯。
☆、023:相似的面容
“爵鳴哥,她叫顧裳。”安瞳拉著我朝安爵鳴走去,我心裡泛起別樣的情緒,時過這麼多年,你還認識我麼。
看著我,安爵鳴眼中驚訝一閃而過,“雲想衣裳花想容,你在這裡,那麼他呢?”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我心裡一顫,“他死了,三年前,在中國,上海。”
他不說話了,看不出哀怒,白髮男子跟著他一同離開了中央花園。
晚飯是白髮男子送進去的,安瞳小心翼翼地在門口徘徊,卻沒有進去。
“為什麼不進去呢,或許他需要你。”安瞳這般生活在光明中的女子,對於所有的人都抱有真實的善意。她精緻的臉上帶有淡淡的笑意,“爵鳴哥只習慣左少的陪伴,我怎麼能夠打擾他呢。”我瞬間清醒了,她在乎的是安爵鳴,喜愛的卻是左少。
接到安顏來這裡的電話時,已經是一個星期後,那時安顏已經下了從北京飛往東京的飛機,沒有人去接機,安顏本來就是雷厲風行的人,中午的時候她就到了。我接過她的行李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左少和安爵鳴在中央花園處說著什麼。
如若那是安瞳最愛的男子。
或者是對於命運斑駁的詮釋。
愛的界限從來都是被打破。
“他是安瞳最喜歡的人,更確切地說,他擁有安瞳最嚮往的生存方式。”看著我疑惑的目光,安顏指指那個白髮男子,“失去了光的指引的人,或者永遠沒有見過光的人,一旦擁有,愛不釋手。”
或許她更想說的是,一朝得見,此生不換。
看著無比親密的兩個人,我和安顏都打算暫避,無關他們,只因自己。
我,夏炎生,周錦卻,更或者如今不知去向的蘇故涼,我們都走失在茫茫人海。
那些我們愛過的人,終究會過去。
“顧裳,其實顧流景曾經說過,他所愛非選擇,是註定。”
我和安顏並排站在一起,退出宮殿大廳再看這神奇的建築的確令人歎服。
三座神秘的宮殿,毫不例外的白色雕塑,似乎在跨越時間和國界訴說愁如愛情的斑斕。
“不用擔心的,安瞳只是喜歡他,而哥哥是愛他。”
我從來不覺得他們不相愛。
再看宮殿上方的剔透天空,莫名地覺得回到了三年前。
這一場夢。
我即將甦醒。
“故涼其實都知道。”
我側目,安顏在這一刻連呼吸都變得很輕很輕。
她拉起我的右手,淡白色的框架眼鏡沒有遮擋住她窺探一切的魔性。
“顧裳,你其實都知道吧。故涼和緘默手上的刺青根本就不是唯一,你和顧流景也有一對。”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是以這樣的方式相遇。
有人在微笑,就有人哭泣。
我看著和顧流景一般模樣的男子躺在巨大的櫻花樹下休憩。
“他是?”
“只是一個現在陌生,以後分離的人而已。顧裳,你能來這裡,榮幸之至。”
安爵鳴擁著那個白髮男子出現在視野裡。我靜默地收回目光,因為懂得,所以悲傷。
“我想見夢的指引。”
最後一款由顧流景製造的香水,被安家珍藏且永久不會公佈於世。
其實我一直在奇怪,顧流景是不是預知了他的死亡,否則怎麼會提前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