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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有重要的事要處理,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事,可是我還是跟顧裳走了。
其實,很久以後,我都在想,如果那次我可以留在他身邊,是不是也可以跟他永遠。
回上海的旅途我不覺得遙遠,在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愛上了那轉眼就可以迷失人的頹靡。我依舊是那個妖精總監的助理。去東莞的這一週,像是把這一生最美好的時光都將之揮霍。
“故涼,你是我的助理,所以以後要把心思放在《F。L》上。boss絕對不會允許那種工作不認真的人存在。”
《F。L》的boss,讓人打心底裡期待。
轉眼回上海一個月了,偶爾我會給顧流景打電話,但每次都是匆匆忙忙。他忙,我也忙。生活似乎一下子變得充實起來。偶爾在疲倦過後我會想起那些年,我浪費的光年!
“故涼,總監叫你把資料送到boss那裡去。”
我揉揉有些睏倦的眼睛,接過溫毓遞過來的資料。
“那個boss在哪裡,不是還在紐約總部嗎?”
溫毓將我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後,終於還是被我打敗。
“昨天剛回來。她打電話過來叫我們把資料送到專用會議室。”
天殺的,誰知道哪裡是專用會議室。
“在頂層。”
甩下這麼一句話,溫毓終於還是不願再多說什麼?踩著她那Dior高跟鞋,伴隨著清脆的聲音,大搖大擺地走了,留下一臉錯鄂的我。
“頂層貌似是三十層,沒事幹嘛在三十層,那樣工作不是很不方便麼。”其實工作跟樓層沒什麼關係吧。
心裡抱怨boss的同時,我也驚奇地發現,我竟然在爬樓梯。
難道我智商退化了!
看來只有到上面一層再去搭電梯了。
好不容易爬了一層,我卻感覺自己像是要死掉。
可是,心跳還來不及恢復時,現實又將我弄地措手不及。
即使,已經有五年的歲月橫亙在我們之間,我也不會忘記那個男子。
我急忙將已經邁出的腳步退回。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他見到我。
我有些顫抖地閉上眼睛,疼痛輕輕地蔓延在身體的深處。所有的面板此刻都變得灼熱,眼淚將我已經看到的幸福輪廓灼傷。
他回來了,韓緘默,還是回來了。
他依舊是一身白色,耀眼地讓人難以呼吸。比之五年前的他,現在的他多了一分成熟。
“嗯!沒錯!《F。L》show是在明天,到時候我也會出席。作為首席設計師不去外界不知道會怎樣猜測。”
他掛上電話時,鬼魅的一笑,可惜我沒有看到。
“你還打算躲多久?這次又是哪家雜誌想要知道我復出的訊息,你們不覺得狠很累麼?”
雜誌!復出!
他一定是誤會了。
“你再不出來我就要過去了。”
他還是他,語氣永遠是有恃無恐。可是,如今的我早已經不是五年前的蘇故涼,早已經沒有資格和他見面。
“真的不打算出來!”
腳步聲逐漸靠近。
韓緘默你這個笨蛋,別過來啊。
這個時候,電梯竟然下來了,未等看清從裡面出來的是誰,我一下就衝進了電梯。韓緘默本來還是一愣,不過他反應過來時,就看到緩緩關上的電梯裡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算作蒼白的臉。
“故涼,故涼!”
電梯緩緩地合上,就像五年前我無法給他希望一樣,這次我依舊無法回答他。
眼淚還是忍不住流。
我可以想象他使勁按著電梯樓層的樣子,蘇故涼,你真是一個垃圾。我這樣罵著自己。
韓緘默,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可是我沒有辦法見你。
“女人,你長得還真難看,哭起來更難看。”
我一驚,這個聲音聽起來就是說不出的嬌媚。
回頭不出意料地看見一個人一個女人。
我不覺得我哪裡難看了,真的。可是看見她後我真是想把自己遮起來。
斜靠在牆的女子畫著很濃的眼影,面板就算在封閉的電梯裡依然顯得蒼白。她手裡沒有拿著LV,身上沒有穿著Dior或Prada,手上也沒有戴著卡地亞或者Bvlgari,可是她就是在你的眼睛,身體,命運裡定格。
她真是一個特殊的女子,看起來絲毫不矜持。可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