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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心震痛到極致的曾如初根本沒有發現兩人的互動。只是顫抖了蒼白乾裂的嘴唇,用彷彿被撕裂了一樣嗓子沙啞的說道:“可是,袁宇,你他媽的真狠啊!你他媽能有一天把毒品用到我身上!我他媽不是這輩子欠了你的,我他媽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我他媽被你媽陷害,揹著屈辱的惡名不說,心甘情願的替你坐牢,替你做了十年的牢,我他媽就是一個天大的傻逼!”
“替我坐牢?”袁宇不可置信的瞪著他,腦袋裡像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曾如初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機械的重複一遍。但是幾乎是馬上,他就滿臉震驚的看著他,低沉的嗓音微不可查的可以聽出一絲顫抖:“什麼替我坐牢?你說清楚”
曾如初看著他震驚痛苦的表情,心裡升起一種奇怪的快感,又心疼又痛快。
欣賞了幾秒鐘袁宇這樣的表情,曾如初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個嘲諷殘忍的微笑來。
既然你不肯放過來,那麼,大家就一起下地獄吧
毒品,對於曾如初來說,真的是比死還讓他恐懼憎惡的存在。
所以,這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想拉著這個他最愛又最恨的男人,一起走向痛苦的深淵,永不翻身
“意思就是你從孫長輝那裡聽到的,只是當年的一小部分。”曾如初眼睛佈滿傷痛,卻寧願殘酷的看著袁宇臉上曾經的驕傲被狠狠的拍到地上,他一字一句說得清晰,像是要深刻到對方的骨子裡一樣,緩緩說道:“還有你不知道的,就是當年我被你媽找人灌了藥,雖然沒跟孫長輝睡,但是確實被別人睡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是幾個人”
莊鵬的臉色都非常精彩,更別提是袁宇了。
然而,曾如初看到袁宇絕望震痛表情,像是受到了某種鼓舞一眼,繼續說道:“還有,當年我生日那天晚上,是你開的車,我不讓你開,你喝多了偏要開,還把我拉了上去,然後街旁一個六歲的小姑娘被你撞到了小姑娘沒有當場死亡,昏迷了三天才煙氣。不過,你們一手遮天的袁氏,硬是能對外宣稱人還沒死,一直拖了一個多月,直到把你成功逼出國小姑娘當時屍體都臭了那對父母哭得眼睛都要瞎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你們袁家的人,哪一個拿出來不是說句話,都能讓A市震一震的大人物”
“我替你去坐牢,估計除了你們家幾個知知道內情的人,就連死去的小女孩兒的父母,到現在都以為真的是我開車撞了人呵呵呵”曾如初低笑幾聲,昔日漂亮澄澈的大眼睛裡全剩下蒼涼:“我那時候愛你,也心甘情願的替你去坐牢。你跟我不一樣,我在別人眼中,是個父親吸毒,母親跟人跑了的自甘墮落的少年。而你,是A市的天之驕子,是袁氏的唯一繼承人,是所有人看好的、只能高高央仰視的大少爺所以,我替你去把人生的汙點抹去,我心甘情願可是,他們答應好好照顧我爸爸的,他們答應的,他們發過誓的”
曾如初的每一個字都如泣如訴,說到這裡,眼淚更是氾濫一眼,好像承受不了某種痛苦搬,頹然的突然蹲在地上,痛哭得像個脆弱的小男孩兒。
“他們答應了可是為什麼不到一年,我爸爸就吸毒過量死了他死了,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他死了,他把他唯一的兒子留在了這裡,再也看不到他一眼”
整個房間裡除了曾如初悲慘的哭泣聲,空氣彷彿死寂一般凝結了。
屋外的殘月冷冷的俯瞰人世間,好像微微的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來。
莊鵬聽傻了,他反應慢半拍兒的腦袋根本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
而袁宇,像是徹底被抽空了一樣,眼神死寂的盯著蹲在地上哭的曾如初,一動不動
第四十四章
莊鵬走到走廊拐角的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臉色蒼白的靠在牆上給孟祥天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那頭傳來孟祥天懶洋洋的聲音:“喂?”
“哥”莊鵬的聲音有點兒抖:“我闖禍了。”
孟祥天在那頭靜默了幾秒鐘;才想起來他把這小子派去看著生病的曾如初;心裡一驚;問道:“你把人怎麼了?”
“我”莊鵬一聽他哥語氣這麼嚴肅;更害怕了;靠在牆上望著走廊盡頭的落地窗,磕磕巴巴的說:“我,我沒怎麼他;我;我就是”
“你他媽拉屎呢!快點兒說!”孟祥天在那頭都暴怒了。
“他以為我給他注射毒品了”
莊鵬終於說出來;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你個他注射毒品了?”孟祥天都要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