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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的特效藥。”
“大言不慚。”薛大夫一臉不屑。
鄭教授卻點了點頭,又問道:“研製治療癌症的特效藥。那麼你為什麼要我們提供hiv病毒?你可知道這種病毒多麼可怕,一旦感染將無藥可救。”
“我自然知道。hiv病毒對人體免疫細胞有著巨大殺傷力,而我要研製的特效藥,正是來自hiv病毒的這種特性。”
對夏羽這個回答,鄭院長有些驚奇,很快消失。
“小夥子,聽進東說,你父母是教師,早年車禍雙雙亡故,你家祖輩出自農村,而且你在外留學期間攻讀的是經濟學,與醫藥沒有絲毫關係。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這麼自信?”
夏羽很清楚,此時如果不給眼前老人一個解釋,他很可能當場拒絕。事實上,他的確需要一個解釋,否則一個啥都不懂的,從未涉獵過醫學的人,一夜時間研究出了能夠治癒癌症的特效藥,對他來說並不見得是好事。
“鄭院長,實不相瞞,我家以前到底是不是行醫,我真不清楚。小時候,爺爺從未給人治病,但是他卻教了我一些醫術以及醫藥知識。後來他去世的時候,送給我一本珍藏的醫藥典籍。這件事別說你們不知道,就連我爸都不清楚。”
那青年醫生聞言,嗤之以鼻道:“編,繼續編。”
鄭院長雖然沒有明說,但神色中卻同樣帶著幾分不信任。
夏羽當然知道想靠編個故事糊弄過去很難,但他並不完全是編故事,因為支撐這個故事最重要的一點並非故事本身,而是他的真才實學。
“空說無憑,鄭院長肯定不會相信,咱們不如討論討論。不知鄭院長擅長哪一科?”
“腦外科,其他內科也有涉獵。”
從夏羽充滿自信的話裡,鄭院長覺察到了不一樣的東西,臉色第一次變得鄭重起來。
“腦外科?正好我也有點兒研究,”說著,夏羽伸出手指點在頭皮上,平靜道:“這裡有處穴位,中醫上叫玉枕穴,主治頭頸痛,鼻塞,不過經過我的深入研究,對失憶症也有一定療效。”
看著夏羽侃侃而談,鄭院長不置可否,他是西醫權威,對中醫雖然有所瞭解,卻算不得多麼精通。
而那薛大夫更加不屑,如果讓你知道我家導師是腦外科權威,世界著名專家,你恐怕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何進東心中苦笑,被夏羽刺激之後,他動用了不少關係,又是申請又是假公濟私,最後還是靠著自家老頭子和鄭院長的關係才勉強成功。即使如此,鄭院長還是要求見見夏羽,現在看來,所有努力八成要打水漂了。
開始的時候,夏羽的講述還有點主次不分,左一錘子右一榔頭,從中醫講到西醫,從穴位談到神經元,其中還穿插了不少未來醫學術語,別說何進東和薛大夫聽得暈暈乎乎,就連鄭院長都有些迷惑,即覺得耳目一新,又覺得完全沒有頭緒。
看見三人古怪的神情,夏羽很快意識到了問題所在,講述方式來了個大轉變,放佛眼前坐著的不是著名腦科權威,不是醫學精英,而是他的學生。
“既然大腦利用率只有百分之十不到,理論上來講,如果病人大腦受損,切除了病灶之後,完全可以透過特殊方法使尚未使用的部分發揮功能,如此一來,即使再嚴重的腦域疾病都可能被徹底治癒,而不留下任何後遺症。”
“大腦傳播資訊的物質基礎是神經元,媒介是生物電。我曾經做過實驗,只要能合理利用生物電,完全可以喚醒大部分大腦細胞,極大的提高人類的智力水平。”
“”
演講繼續,夏羽的狀態越來越好,這是他第一次深入淺出的將腦海中的醫學知識講述給他人,當真是激情澎湃,渾然忘我。
原本有些迷糊的鄭院長,身體漸漸挺直,放佛一名正在聽課的學生,時而皺眉,時而欣喜,時而若有所思,時而恍然大悟。
那薛醫生更加奇葩,先是不屑,因為夏羽講的東西是個腦科本科生就明白,更何況他這位在讀博士。接著微微點頭,正好和他所學相同,不由對夏羽多了幾分贊同。但是他的眉頭很快皺了起來,因為夏羽接下來的講述,他只能聽個一知半解。
到了最後,薛醫生乾脆嘴巴一張,兩眼發呆,堪稱一頭霧水。
還是何進東比較灑脫,從頭到尾只聽得懂漢字,其中內容一點兒都不明白,因此也沒有那麼多感受。
“唉,大腦實在太神秘了,即使是我,也只能瞭解其中一半。”講到最後,夏羽苦笑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