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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卻是緊緊跳動的心跳聲
“譁——”彎彎的桌上的一摞書被無情的碰翻。“對不起哦。”傲慢的聲音響起,客氣的賠禮卻不見絲毫的歉意。女生纖細修長的手指一本一本將書撿起來,當劃過一本時頓住,“這本你哪來的?”席輕舞,天之驕女,聰明、漂亮、千金小姐,是眾多男生心中的女神。彎彎只知道她很高傲,只會對趙未然展露嬌顏,據說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我”
“我借她的。”清朗的聲音蓋過彎彎的怯懦。“你為什麼借她!”質問的口氣,“關你什麼事!”拾起地上的書,幫彎彎整理整齊,對身旁席輕舞的咬牙切齒視而不見。“昨天回去看了嗎?試卷上有什麼還不懂的現在可以問我。”夢想的白馬王子就在眼前,彎彎怎麼可能不淪陷
一切美好的便這樣展開
“未然,這個怎麼做啊?”“小笨蛋,這個都不會”無奈的唏噓一聲,然後扯過習題測耐心的教起來。
“未然,肚子痛。”小聲的哼哼,暖暖的撒嬌。“貼上——”一個暖寶寶遞到跟前。
“小矮子”“你才矮,你才矮呢!”拽著他一定要跟他比著手長腿長,顯然的結果,卻笑得一室甜蜜。
“揹我嘛,我爬不動了。”原來是她提議週末要一起爬山,未然無奈。撲上乖乖蹲下的背,彎彎小腳一抖一抖。看著前面蜿蜒的山路,未然默默嘆息。
“我們將來要生兩個孩子,一個像你一個像我。”老套的臺詞,卻又最動人心絃的力量“誰要跟你生孩子,不要臉!”
“未然,生日快樂。”氣餒的語調,開啟禮物,織的歪歪扭扭的圍巾,竟還有幾個大洞,不知是誰前幾個星期信誓旦旦的說要給自己驚喜,確實是又驚又喜啊。
“未然,給我唱歌嘛,不唱我哭羅。”癟癟嘴好像真要哭似的,“兩隻老虎兩隻老虎”最後是兩人一起笑的前仰後合
初雪的那天,兩人騎著腳踏車,在城市裡轉悠,從清晨晃到傍晚,然後在黃昏的餘暉下依依惜別。
電影院裡他們分享了彼此的初吻。身旁的女人看著電影抽抽噎噎,兩包餐巾紙全沒了,未然傾身過去,直接堵上她微張的嘴。分開時牽出一條清晰的鼻涕絲,彎彎窘的把眼淚鼻涕一通往他衣服上亂抹,埋下頭連脖子根都紅了。
冷戰的時候,只要自己掉幾滴眼淚,未然心裡就會軟的一塌糊塗,管它誰對誰錯呢!
什麼是真正的恃寵而驕,就因為曾經是那樣美好,寵愛那樣的濃烈,分開的時候才會痛的那樣刻骨銘心。
病房裡,彎彎眼裡充滿了幸福的光芒,一直一直地說著他們一起經歷的時光,不知疲倦,恍若跨過了六年的隔閡,回到了最初愛到濃烈時。
睡夢裡,茫然的不知在何處徘徊的未然,彷彿聽到思念的聲音,一點一點的靠近聲音的源頭。
這天,彎彎又拉著未然的手跟他聊著眷戀的過去。卻突然感覺到了手指的微動,彎彎激動地緊緊抓著,生怕那是她的幻覺。看向未然的面龐,眼球顫動著彷彿掙扎著要醒來,慢慢地慢慢地,用力撐了開來。看了眼面前佈滿淚痕的臉,舒心的又沉沉睡去。彎彎的心顫抖起來,那是經歷生離死別後重又相逢的喜悅,她想笑,卻哭的更厲害。她的表情肯定奇怪極了。
待檢視的醫生離開,彎彎的眼裡閃爍著光芒,一顆沉重的心終於落地。胸腔中溢滿了感激。俯身輕輕環住未然,視若珍寶。
“謝謝你回來了。”
門外,不知是誰傷了一地的心,悄悄離開
等未然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的晚上。未然一睜開眼,入眼的便是趴在自己手邊睡著的彎彎,眼底有著深深的黑眼圈。手指輕撫那深深的痕跡。察覺到觸碰,彎彎驚喜的發現他醒了,“砰——”的站起來,又是倒水又是盛粥,一片手忙腳亂。
未然拉住她,倔強不敢看著他的人,眼淚都成河了,那是她害怕的表現,他知道的。拉向自己,四目相對,氣息交纏。未然貪婪的汲取著她的味道,她又何嘗不是。
“差點再也見不到了”虛弱的聲音響起,兩人的眼底俱是一陣溫熱。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覺著,初戀什麼的才是最美好的!!
☆、激烈的“運動”
關於過去,未然和彎彎默契的避而不談,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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