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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清爽,純白的凜冽——冬。貝隆嬌小的身體鑲嵌在一片空曠的雪地之內,整個畫面全都是白色的雪地,雪地中間是瘦瘦小小的他,迷離的望著遠方,他純白色的羽絨服與白雪相稱,他戴紫色美瞳,嘴裡隱隱的唱著自己為尹子茜寫的歌——
咔!
很好,導演拍拍貝隆的肩膀,“果然是大才子,音樂動人,MV拍攝演繹的也是十分到位。”
貝隆隱約一笑——哪裡是演繹,這都是真實的心聲。自從尹子茜殘忍將自己拋棄,他就再沒見過她。到她公司,去她家,他總想像個強壯的男子漢堵截心愛小姑娘一樣大膽的強行攔住她。結果可想而知,他總是被打的鼻青臉腫。她越是打他,他就越是喜歡她,所以說有一個形容詞叫做:賤。面對那個每天糾纏他不放的程嬌,他頭疼,無奈,恨不得狠狠一腳將她踢出宇宙。
快要過年了,貝隆心中暗暗作痛:本來,與尹子茜的婚禮定在農曆春節那一天——因為,辭歲迎新。
“喂——貝隆先生,有人找你。”工作人員道。
貝隆耷拉腦袋,這種時候,這種情況,預測八成是那個陰魂不散的——尹子茜?貝隆抬起來雙拳擦了擦眼睛,亮瞎了有木有,紫色瞳孔發光了有木有。真的是尹子茜嗎?
貝隆瞬間跟上了鉉的箭似得,飛奔過去,勒個去的夢裡面無數次出現的場面,今天終於成為現實:白色雪天,紫色瞳孔,你和我!“尹子茜——你。”
尹子茜黑著臉,“程嬌呢?”
傷了有木有!人家很想你。你卻一張口就提那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外加五零二高階粘合膠製成的程嬌?!雖然心中滿滿的不樂意,臉上嘴上卻還是溫暖春風,“她——不知道呀,我跟她又不熟。”
“如果見到她,讓她給我打個電話。”尹子茜拍了拍貝隆的肩膀。
尼瑪衣服兩個月不用洗了!貝隆含淚道,“求你了尹子茜,別不理我好不好。”
尹子茜帶上可愛的帽子,身穿厚重大衣,倔強的轉身就要離開。貝隆一把抓住尹子茜的假髮,一時激動。他竟忘了那是假髮,寒冷冬日裡,他讓她的禿腦殼子凍得夠嗆。她忽然想起來。自從二人高調分手,貝隆是同性戀的傳聞再次四起——最可惡的是大家編故事居然說尹子茜是被一個帥男擠下位的!尹子茜擔心貝隆真胡亂來,問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跟男生約會了?”
貝隆雙手急促的擺動,“沒有。真的木有哇。”
“那你最近有碰那個嗎?毒品。”
“有。你不在,沒人管得了我。”
尹子茜雖說對貝隆沒有太大好感,但二人畢竟假裝情侶在一起打鬧了很久,於是舉起來拳頭,“貝隆!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喜歡捱打的人。”我——
叮叮咣咣!等貝隆起身。他已經不適合繼續拍攝MV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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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個尹子茜!太囂張了。”印益把手中的資料袋狠狠摔在地上,“看,她上次把我們做好的廣告方案給撕碎。結果怎麼樣!好幾家客戶因此離開了我們!”
印蒼天的別墅最近十分熱鬧,因為大兒子和大兒媳不停光顧這裡,打著探望的旗號其實是來數落尹子茜的罪行。
大兒媳道,“爸,你從哪裡弄回來那麼一個野丫頭!你要是喜歡年輕的。我們給你找一個”
未等大兒媳話說完,老爺子騰地從沙發上面站立起來。面色由赤紅瞬間變成煞白,手捂胸口,面部猙獰!嘴裡咿咿呀呀的說不出來。
印益趕緊拿出來一片藥,塞進印蒼天嘴裡。二人再把老人抬進臥室休息。
這段時間印蒼天賦閒在家靜養身體,誰想沒有一天好日子可過,幾乎每天都要面對印益和其妻子的嘴臉。他們不是來聲討尹子茜,就是來琢磨怎麼樣分配永恆公司的股份,搞得老爺子身體越加的難受。
尹子茜把印益的廣告公司砸爛,使他損失慘重,卻不曾想到,最終被折磨的是董事長印蒼天。印蒼天把尹子茜當做家人一樣愛戴,不忍心再讓印益與她產生矛盾,所以一直忍著沒有告訴尹子茜印益因為她每日纏著自己,可不巧,今天尹子茜一個人來找董事長商榷新產品研發的事情,卻在門外聽見了印益二人質問老爺子這麼一段對白。
直到眼睜睜的看見了印蒼天被氣得仰過去,尹子茜才動身進屋。
印益和妻子還有保姆將印蒼天安頓好,轉身來到一樓客廳,看見尹子茜一個人直直的坐在那裡,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