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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聞言大驚道:“如此鼠目寸光,焉能成就大事!如果月氏不肯相援,那東胡豈不是死定了!?”張跡聞言苦笑道:“臣和陛下說過,這大月氏地貴族們安逸久了,不到敵人打上門口是不會出兵的,所以不可能出兵相助那毫無往來的東胡!只是陛下不信,執意要遣急使前往,以致於此!”
扶蘇面色陰沉,又看了看‘秦風’左史蒙湖道:“蒙卿,你急來見聯,可是匈奴方面又有了訊息?”蒙湖忙道:“是的,陛下!臣剛剛接獲月前才潛往漠北的密探飛鴿傳書,他們說:東胡王的使者再一次來到匈奴,這次他們要的是國土,要匈奴將左賢王的領地都劃給東胡。臣得報,不敢怠慢,火速來報!”
扶蘇聞言,面如土色,大驚道:“這東胡王瘋了,剛要了人家的女人,就又來要人家的國土,可真地是將冒頓當成了軟泥巴、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了!”
張良也苦笑道:“這回冒頓要再忍的話,他的單于也就做到頭了,我想匈奴馬上就會誓師出發,向東胡開戰了!”
蕭何嘆息道:“東胡驕橫,毫無防備,如匈奴起兵突襲,恐怕東胡不一戰而亡也差不多了!”
李信急道:“陛下,臣亦認為匈奴對東胡地戰事迫在眉睫,我秦國該怎麼辦?”
扶蘇怒道:“聯能怎麼辦。那東胡王和月氏王一個是自以為是的混蛋,一個是扶不上牆地爛泥,讓聯能怎麼辦!就我秦國北疆的五六萬騎兵倉促出擊,根本越不過漠北,對匈奴只能起到隔靴搔癢的牽制作用,根本無法阻止東胡的覆滅!萬一有失,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眾臣見扶蘇震怒,也自苦笑,但有什麼辦法呢:人家大月氏和東胡都不鳥你!
扶蘇心中只覺得真是窩囊到家了,打了那麼多年仗。只有這一次是窩囊到了極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東胡被滅、卻無能為力,這讓心高氣傲地扶蘇如此能夠忍受!
張良看著扶蘇發青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既然大勢又無可挽回,我大秦還是想辦法善後吧!”
扶蘇強忍下心中的怒火,咬牙道:“傳聯的旨意:北疆邊軍嚴守長城一線,沒有聯地旨意,不得出擊匈奴!另,讓鎮守燕地的辛勝、辛哲父子做好宣傳及準備工作。以接應殘存的東胡部族退入關內。還有,立即急調韓信日夜兼程趕往燕地,務必做好防禦準備。以防匈奴擊滅東胡後,趁機從燕地南下中原!”
“是。陛下!”張良點了點頭,這些都是太尉府的職責!
“既如此,諸卿就散了吧!”說著,扶蘇一擺手。怒氣衝衝地回內宮去了!
諸文武相視苦笑,也只覺得有些窩囊,但沒有辦法,只好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了!
漠北,匈奴王庭單于金帳。
冒頓、趙勝及左大大將、左右大都尉等匈奴重臣俱各在列,人人面色都十分興奮!
冒頓神彩賣賣地道:“諸位大匈奴的勇士們,果然不出軍師所料,這東胡王當真以為我冒頓是軟弱地兔子,想怎麼欺侮就怎麼欺侮,這番竟然敢開口要我匈奴的國土,真是不知死活。本單于已決定立即派發大軍、誓師向東胡發動全面進攻。你們有什麼意見沒有:
阿胡兒起身道:“尊敬的大單于,前番將寶馬‘飛鷹’送往東胡,我大匈奴的將士們心中就憋了一團火;上次大單于更是忍痛割愛將閼氏也送與了東胡,將士們得知後無不憤怒異常,以為奇恥大辱,由此軍心可用。這次正好東胡王無禮、遣使來求我國土,正好用以激發將士們的沖天怒火,發動對東胡的奮力一擊!”
左大當戶起身道:“大單于,我願率部充當先鋒,為您踏平東胡各部!”諸將聞言也紛紛起身搶戰,互不相讓!
冒頓看了看趙勝,笑道:“軍師,如今對東胡開戰的時機已經成熟,你看本單于該如何部署?”趙勝恭敬地道:“大單于,首先當立即召集王庭附近的所有軍馬,然後將東胡王的使者盡皆殺死,以恥辱來激勵三軍!待三軍奮勇後,大軍立即出發,晝伏夜行至左賢王和左谷蠡王境內以匯合他們的大軍,如此可得騎兵共二十萬眾,然後再以雷霆之眾直襲東胡王庭,只要將東胡王庭幹掉,東胡群狼無首,滅之易也!”
冒頓大喜,長身而起,雙目中兇光四射,大喝道:“好,立即發出大單于令,召集所有王庭大軍,誓師出發,與東胡決一死戰!”“遵命!”匈奴諸將奮力大呼!
馬上,匈奴王庭內令騎四出、急赴各地,發出最崇高地大單于令,尋集王庭所屬各部兵馬。同時,冒頓親衛部隊火速將東胡使者盡數拿下,嚴密看守起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