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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報門而入,王翦急忙和王賁出迎。扶蘇見王翦大笑道:“老將軍多日不見,身體還好嗎?”王翦微微一笑道:“託公子的福,微臣身體倒還壯得很。前幾日聽聞公子去中央兵造了,今日怎有空來微臣底邸?”
扶蘇正想說話,忽地看見王瑕躲在王賁後面偷偷地伸出小腦袋看他,於是向王瑕擠了擠眼睛,王瑕面色一紅,便害羞地縮回王賁身後去了。扶蘇正了正色,笑道:“兵造我已經看過了,想再看看我大秦鐵軍的具體情況!老將軍的虎賁軍可稱為我大秦絕對精銳,所以扶蘇今日來特請老將軍陪扶蘇至軍中轉一轉,給扶蘇長點見識!”
王翦見扶蘇誠心向學,不禁也十分高興地眯起了眼睛,笑道:“公子有如此好學之意,老夫怎敢不從!公子稍待,老夫著甲便和公子前往!”扶蘇點了點頭:王翦老將軍真是軍人的楷模,十分注重自己的軍中的形象啊!
王翦正要拉王賁一起回內宅著甲時,忽地王瑕輕聲道:“父親,我可不可以一起去呀?”王翦聞言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扶蘇。扶蘇也是好幾天沒見王瑕了,笑笑道:“反正也是隨處看看,就讓瑕兒一起去吧!”見扶蘇同意了,王翦也只好點頭。頓時將王瑕樂壞了,拉著扶蘇就要上車。扶蘇無可奈何之下,也只好先行上車。
不一會,王翦和王賁著甲完畢,便各自上馬,率貼身親兵便直奔咸陽王宮旁的虎賁軍營而來。
將入軍營時,忽然門前一排十六名虎賁衛士執戟攔住去路,大喝道:“軍中有令,營中不許馳馬!”車瓊一驚,急忙大喝一聲、猛地一扯馬韁,駕馬長嘶一聲便急停了下來。扶蘇在車內一個不察,向前猛地一竄,險些趴在車上。
扶蘇心中大怒:“好大的狗膽,連本公子和他們的頂頭上司都敢攔!不想活了!?”便怒氣衝衝地將頭伸出車簾來看個究竟!
便見王翦翻身下馬,來到扶蘇車前,有些愧然地對扶蘇道:“公子,軍中軍令如此,還請公子見諒!”扶蘇聞言面色頓緩,微微一笑道:“無礙,王老將軍治軍嚴謹、鐵面無私,扶蘇佩服還來不及呢,怎敢責怪!來人,統統下馬步行入營!”於是,無傷、火鳳等人只好一臉不情願的瞪了王翦一眼,下馬而行。
進門時,看見一排十六名虎賁衛士執戟而立,目不斜視的肅穆身形,扶蘇不禁暗暗稱讚:“王翦果真有名將之才且善於治軍,這樣的一支軍紀嚴明的鐵軍實不讓漢時的周亞夫專美於後啊!”
剛入軍營,氣氛便是一變,和營外安靜肅穆的氣氛完全不同:只見營中空地之上,簡直是熱火朝天、煙塵滾滾,無數秦軍虎賁衛士正在演武場上奮力操演。有的在練習自由搏殺、有的在練習弩弓射術,還有在練習飛馳縱馬、狂奔控車的總之,將演武場內搞得氣勢如洪、頗有幾分威勢!
漸漸地,扶蘇等人走到一隊正在專心致志地用弩弓射靶的秦兵時,王翦介紹道:“這是我秦國的弩兵,他們上陣之時分為兩種情況:進攻時無甲、身著統一便裝,以利輕便;防守身著輕甲,便於保護自己。他們的射姿也分為兩種情況:站姿,主要是在敵軍威脅較小時使用;跪姿則在敵軍威脅較大時使用。公子請看,這些弩兵們頭髮也統一梳成一個上翹的椎髻,這是他們弩手身份的象徵。由於弩兵只是遠射兵種,一般不和敵軍直接廝殺,所以他們的爵位較低,只是第一級爵位——公士!(秦軍爵位見附錄1)”
扶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看來秦軍這些弩手都受過一整套嚴格的訓練啊,而且面對各種危險形式都有一整套的應付方法!真是厲害!”
眾人又向前行處,緊接著便看見一群臉色肅穆、舉著巨大長矛的一群秦軍正在一名軍官的指揮下,來回地邁著前整的步伐不斷地變換著隊形,但是卻始終將長矛的矛尖對準假想敵存在的地方。
王翦指點道:“這是我秦國的長矛兵,他們一般都身著輕甲,將頭髮統一梳成髮辮,貼在腦後,以便持長矛進攻之方便!由於他們危險性較大些,要和敵軍直接做戰,所以他們的爵位是上造!公子不知有沒有注意到,這些長矛兵正在嚴格的操練著佇列組成和轉換,因為他們的作戰方式需要他們極為嚴密的互相配合!長矛兵進攻時,就像現在這樣列成嚴陣,一往無前,前死後替!可謂是方陣如山、槍尖如林,威力不可阻擋!但要形成這般的威力最主要的就是一定要保持好嚴密的陣型,這就需要平時嚴格的訓練了!”
扶蘇看見那密如刺猥般的巨大槍林,不禁頻頻對頭,對王翦的話語深以為然。這樣一支配合嚴密的長矛兵在戰陣上將是敵方騎兵和步兵的巨大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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