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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楚雙手捂著頭,悶聲回答:“這比較疼。”疼的他暈頭轉向。
境皇又回覆笑容,甜甜的表示:“那就對了,二選一,你要扯頭髮,還是打後腦勺呀?”
朱永晝與李逸忽然覺得,自己的腦瓜子也疼了起來。兩人不約而同的伸手摸摸後腦,慶幸自己沒被打,不然這把年紀了,還被這樣教訓實在太丟臉。
李楚泫然欲泣,扁著嘴巴,“你扯吧。”
境皇點點頭,手指再度與李楚的髮絲糾結一塊。
見李逸沒有行動,境皇忍不住催促:“怎麼還不去取紫師壺?是不信任我嗎?”他眨眨眼,發覺老的和小的一樣喜歡拖拖拉拉。
李逸被點到名,心跳立刻漏去一拍。
“現在就去,你先等等,我等會兒就回來了。阿楚,你保重!”頭一扭,李逸馬不停蹄的直奔樓上,時速可能有一百公里。
只是去拿個紫師壺,李逸居然如此語重心長的道別。李楚的臉黑了一半,看來靠山山會倒、靠爺爺爺逃跑。
李楚雙手合十,仰著頭對上蒼低喃:“天呀,我阿楚平常不幹壞事,偶爾會偷看一下A片罷了,但絕對沒偷看過女人洗澡。請你在我破身之前,保我平安吧。”
境皇耳朵異常銳利,他不禁噗哧笑出,不正經的表示:“求天不如求我,你的命是掌握在我手上,不是天呀。我會行行好的,在殺你之前,先讓你破除童子身。”他暗想,給李楚一隻狗讓他破身,也不算太麻煩。
李楚一聽,死命的搖頭喊叫:“不要!我不要。我求求你,就讓我當一輩子的童子雞吧!境皇大爺。”
朱永晝撇過頭去,他無法適應這種怪異的對話。
李楚兩行清淚在臉上奔流,外加兩掛的鼻水,他正在不顧形象的抱著境皇大腿。
境皇摸摸李楚的頭,安撫道:“阿楚乖乖,我們是朋友嘛,只要你沒做錯事、不背叛我,我自然會保護你,更別說是傷害你。但前提是你要乖。”境皇再次強調。
李逸旋風般的來回,抱著一個長方型的綠色布盒子,有點像人家在裝茶壺那種。光澤的綠色絹布上頭還繡有金縷絲線,外行人也能猜出裡頭之物必定珍貴。
布盒子的大小和麵紙盒差不多,就是寬了一點。
李逸把盒子擺在地上,萬分小心的把蓋子上的鈕釦解開,然後從數層軟墊中取出一隻紫色花瓶。
應該是花瓶吧?
李楚沒學問的猜想,只是這隻花瓶是金屬製的,和外面賣的瓷花瓶比起來,顯得稀罕,外表有些生鏽了,整個顏色呈現深紫,還有兩個耳朵。
境皇來到李逸身旁,用腳背一勾,紫師壺便向上躍起,隨之落於他的手中。
“紫師壺,我們好久不見了。”境皇眯著眼睛笑。
這東西也有千年歷史了,是個厲害的法器,卻一直被李逸鎖在櫃中子封塵,他為紫師壺感到可惜。
許是境皇總是在笑吧,所以眾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心情好還是心情壞,皆是秉息以待他的下句話或下一步動作。
境皇嘟著嘴巴,把紫師壺拿高靠往光線來源,然後指著一段模糊不清的銘文道:“瞧這,這就是紫師壺的奧妙。”只是這段奧妙的文句,並非中文也不像藏文、梵文,現場只有境皇明白那是啥意思。
李逸站起身子,一手遮著迎面而來的刺眼光線,雙眼專注的想解讀文句。朱永晝同樣靠向兩人,仔細觀看那段銘文。
李楚像是路人甲,呆坐在原地望著三人。
“紫壺瓶身藏五塔,納鎖妖異淨太平。”境皇自言自語的念道。接著他轉頭問李逸與朱永晝:“二位覺得這紫師壺的氣是正是邪?”
李逸望了朱永晝一眼,隨之發表看法:“是正氣,可有一點詭譎,紫師壺在月朔時會散發出隱約的邪氣,像是從瓶中所溢位的,一股被壓抑住急著想解脫的邪氣。”就是因為這樣,李逸才會沒把握自己的答案。
“剛剛我念的那句,就是紫師壺上寫的。所以,你說的沒錯,紫師壺本身是正道法器,但它瓶中鎖著歷代擁有者收伏的百妖,才會在天庭法力最弱的月朔發出妖氣。”
境皇一面解釋,一面上下翻轉紫師壺,這個動作毫無義意,只是手閒著沒事做罷了。
“百妖?”
李楚雙手貼著臉頰尖叫一聲,想不到爺爺家居然有這種恐怖的東西,要是妖怪跑出來怎辦?
境皇浮起戲謔的笑意,“阿楚,還不是尖叫的時候,等會兒有的你叫,先保養一下喉嚨唄,免得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