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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寂然無聲。
僅餘偶爾紙張翻動時發出的聲響。
慎鴻暢伏案查閱姿態認真,費漣在辦公室內倒顯得拘謹,不宜弄出聲響打攪對方。
見狀他默默離開辦公室,令慎鴻暢可專心熟悉此前調查資料。
對於費漣的離去,慎鴻暢未有任何動作。
眼皮都沒抬起。
走出自己辦公室,費漣朝著情報科而來。
後敲響傅應秋辦公室的門。
“進。”
費漣推門進入直接開口:“這種虛與委蛇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讓我來做,每天虛情假意客套話說的我渾身不自在,這慎鴻暢看著也不是好對付的主,此刻坐我辦公室直接不走了,我都沒地方去。”
見費漣剛進來便發如此大牢騷,傅應秋放下手頭工作起身笑道:“費科長沒地方去我這辦公室給你,你若嫌我礙事,我大可出去。”
“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
“費科長是為廳內排憂解難,怎麼能是我傅應秋得了便宜。”
“你敢說夏汾不是你特務科之人所殺?”
“費科長小心隔牆有耳。”
“廳內什麼地方都可能隔牆有耳,你特務科科長傅應秋的辦公室,可不會有耳朵。”
“坐下消消氣。”
兩人落座費漣玩笑之意收斂,正色說道:“慎鴻暢此人短暫接觸下來感覺不易對付,前來冰城沒有絲毫敷衍了事的心態,能感受到他調查的決心。”
“滿清遺老定會挑選一名忠誠之人,來冰城負責徹查夏汾一事,慎鴻暢便是最為合適人選。”
“且此人胸有溝壑,腹隱乾坤,不好應付。”
“你配合他調查便是。”
“特務科真就處理的乾乾淨淨,不怕查?”
“你我都明白萬事萬物不存在所謂乾乾淨淨,只有相對處理乾淨,慎鴻暢能否調查到線索邊走邊看,反正他人在冰城我們慌什麼。”傅應秋給其倒上一杯熱水。
費漣聞言根本無心喝水,壓低聲音問道:“慎鴻暢你們也敢動?”
傅應秋雙眸向下不見神色,口中輕語:“有何不敢。”
瘋子!
盛懷安冷麵書生。
這傅應秋更是難以琢磨。
“新京滿清方面不過是想求得一絲體面,實在不行最後兇手我等斬首屍體交給他們,隨便安插一個反滿抗日的罪名,說他們意圖挑撥離間便可,大家借坡下驢此事作罷。”費漣早前有所設想。
“不妥。”
“有何不妥,慎鴻暢與夏汾不同,二人身份相差懸殊,夏汾死了僅是專員調查求顏面,慎鴻暢若是死在冰城,麻煩可就大了。”
費漣之言傅應秋未做回答。
轉而說道:“我前日去見憲兵隊特高課課長。”
“住田晴鬥少佐說什麼?”
“讓將此事漂亮處理。”
“漂亮處理?”
“何為漂亮?”傅應秋反問。
費漣一時間難以回答。
傅應秋便順勢說道:“體面給滿清遺老恐怕難是漂亮。”
“惹得滿清派系群起而攻之,則更非漂亮!”費漣說道。
“如今拜託費科長從中多費心,結果無需你多慮。”
“慎鴻暢兩個隨從不在身邊,可能於冰城暗中打聽。”
“不必管。”
“你這辦公室我坐立不安,走了。”費漣起身離去。
慎鴻暢難對付。
這傅應秋更是琢磨不透。
攤上這事費漣叫苦不迭,卻又無可奈何。
廳內之事豈能迴避,再者牽扯好友鄭良哲他也不可坐視不理。
將辦公室門關上,傅應秋繼續忙碌工作。
慎鴻暢一事並未放在心上。
能應付則應付。
若不能應付?
斬!
……
……
事件源頭之人池硯舟,如今已經抵達呼蘭縣。
逃離警察廳旋渦。
根據盛懷安提供資訊可知,金恩照等人居住在一所民房之內。
北大街13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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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下馬車步行過去,來至屋外上前叩門。
“誰?”
“池硯舟。”
警員一聽便將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