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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則老實很多。後聽聞紀映淮畢業直接去了警察廳工作,原是背後攀附上日本人,嫁人為妻。
方才池硯舟說王昱臨成親惦記人家不好,其實是委婉提醒他,紀映淮丈夫乃是日本人,你花花腸子不收一收惹得起嗎?
委婉暗示王昱臨自是明白,可他立馬說道:“紀映淮丈夫死了。”
“死了?”
“不然我敢亂動心思嗎?”王昱臨是風流一些,但為人並不蠢笨。
“怎麼死的?”池硯舟記得紀映淮丈夫早期是警察學校日語教師,後提幹領導層坐辦公室,年紀比他們大些但也才三十歲,沒聽說有病有災的。
“具體怎麼死的不清楚,聽說是病故。”
“你非叫我去聚會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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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一個人動心思,那幫畜生全都沒安好心,晚上要是嗆起來,你可要幫我。”
“幫你?”
“學校格鬥你課業滿分,對付他們幾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還不是手到擒來,行行好幫幫哥哥。”王昱臨一臉乞求。
池硯舟本就想答應前去聚會,可念及與此前態度不同,不好輕易鬆口,王昱臨此刻哀求反倒是順理成章。
“行吧。”池硯舟勉強答應。
“謝謝弟弟,哥哥熱淚盈眶感動不已。”
“你少噁心人。”
“今夜過後哥哥請你薈芳裡瀟灑兩日。”
“滾蛋。”
“愚弟死板,沒聽衛生系那群蔫貨說起薈芳裡又添新人。”
衛生系負責每月一次帶醫生到館內給姑娘檢查身體,如發現患病者當場將許可證繳回,不許再接客。因此不少衛生系警員假公濟私,白嫖一下回到警察署再炫耀一番,王昱臨嗤之以鼻,當然不是對薈芳裡的姑娘,而是對白嫖的行為。
“行,晚上見紀映淮我和她聊聊,你約我去薈芳裡瀟灑。”
“呸,我是說請你宴賓樓吃一桌。”
“幾桌?”
“兩桌。”
在南大平橋街熬到時間,兩人回警察署報道後下班。
男大平橋街路卡僅白天啟用,並非全天路卡,故而晚上無需有人接班。
池硯舟強忍想要打聽柴叔情況的心情,與王昱臨一道從南崗警察署出來。
“聚餐在什麼地方?”池硯舟問道。
“在宴賓樓,今日就先算一桌。”王昱臨嘚瑟說道,好像終於贏了池硯舟一局。
他懶得計較,同王昱臨坐上人力車前往宴賓樓,位置在埠頭區石頭道街,鬧市繁華地帶。
“樓前花逐東風舞,惟有楊花堪妒。一味入簾戶,不管愁人顧。”王昱臨搖頭晃腦口中嘀咕,陰陽頓挫全無,與往日形象不搭。
“你幹嘛?”池硯舟側目問道。
“這是明末女詩人紀映淮的詩,我準備幾首到時候聚會上一背,紀映淮豈不是對我刮目相看。”
“我勸你不要。”
“為什麼?”
“你不懂女人。”
“我不懂?”
“薈芳裡的女人不算。”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被人說,同另一個女人很像,更不願被打上另一個女人的標籤。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