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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睡整宿晨間神清氣爽。
推門立於院中活動筋骨、打熬氣力。
張嬸從廚房內探頭看著枯樹下生龍活虎的池硯舟,心中暗道這也不像陰陽兩虛的症狀啊。
格鬥同屆最優源於池硯舟下苦。
所做之事險象環生,若無兩三保命手段,遇到危險只能引頸待屠。
近幾日事情繁多疏於練習,前日孟時同一事讓他驚醒,業精於勤而荒於嬉!
警察學校內教官所授格鬥拳法、步法、技巧等爛熟於胸,全套練習下來饒是冬日也大汗淋漓,頭頂臉頰冒著熱氣白霧騰騰。
按照教官所言他所學不過花架子,不經實戰去以命相搏終為空中閣樓,池硯舟卻樂此不疲,想建高樓不打地基可不行。
練完收式用毛巾擦汗,感受張嬸目光池硯舟朝著廚房走去,張嬸見狀說道:“一身汗快回去換衣服,小心著涼。”
“張嬸,之前的藥酒還有嗎?”
難怪!
她就說怎麼生龍活虎,弄了半天是藥酒功效。
“還說沒用。”張嬸眉頭一挑,一切盡在不言中。
眼看誤會池硯舟也不解釋,在張嬸如此眼神之中,只能越描越黑。
“這錢給你拿著。”池硯舟昨日給王昱臨錢時,留下專門購買藥酒所需。
“錢什麼錢,酒明日給你帶。”
“不好讓大哥白白忙碌。”
“你自個攢點私房錢不容易,留著日後用。”張嬸深知池硯舟經濟情況,看這錢只怕也是偷摸省下,實在不忍收取。
心中對徐妙清略有埋怨,這男人兜裡怎麼能空無分文呢,現在還用自己辛苦所存私房錢購買藥酒,到頭來還是用在徐妙清身上,當真是聽者落淚聞者傷心。
池硯舟將錢放下就去洗漱,張嬸只得趕快收下,免得叫徐妙清看到徒添麻煩。
炒菜都哼著小曲,這藥酒好不好?
誰用誰知道!
吃過飯從家出來在警校衚衕與王昱臨匯合,一同前往警察署,本以為今日還是南大平橋街執勤,誰知警務繫命令二人前去警察醫院探望受傷警員屠博。
郵政派出所警員在與反滿抗日分子交火中英勇負傷。
南崗區警察署為表彰其英勇,安排警員代表警察署前去探望,王昱臨、池硯舟與屠博是同窗,此事便交由二人負責。
同人不同命!
都聽命李銜清負責調查抗日反滿分子,如今池硯舟等待陳知新秋後算賬,屠博卻得到警察署嘉獎。
誰叫池硯舟是警察署警員,殺雞儆猴!
王昱臨小聲嘀咕:“一槍沒開就被紅黨分子擊中大腿,躺著裝屍體全程一動不動,也不嫌地上涼竄稀,就這還英勇呢?”
“總要鼓勵警員日後面對反滿抗日分子,勇於上前吧。”如此粉飾好過直言警員裝死。
“怎麼沒打死他。”
“是啊。”池硯舟同樣可惜,打死也好陪著孟時同上路。
從警察署出來王昱臨說道:“系裡給了看望經費讓買禮品,我們乾脆隨便買點,剩餘的錢自己花。”
“我來。”池硯舟現在根本沒所謂,反正也是等著秋後算賬,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
路上就買了一根肉腸拎在手裡。
王昱臨本意是買些看起來花裡胡哨但不值錢的東西,好傢伙池硯舟就單拎一根包裝都沒有的肉腸。
“真不買點別的?”王昱臨語氣猶豫。
“都有肉了還要什麼?”池硯舟反問的理直氣壯。
“署裡要是知道我們貪墨這麼多錢,怕是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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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東窗事發你推給我就行。”
兩人來到警察醫院表明身份,詢問得知屠博所在病房,護士看著孤零零的一根肉腸也是覺得自己見識少。
推門進入病房見屠博躺在床上,面色紅潤看來養的很好。
“你們來幹什麼?”見池硯舟、王昱臨一同進來,屠博板著臉問道。
病房內還有郵政派出所,安排的一名負責看護病患的警員,許也明白三人過節,起身隱隱隔在中間,避免發生衝突。
“代表警察署來看望你這個有功之臣,給你帶的禮物。”
望著池硯舟高高提起的肉腸,屠博咬牙切齒道:“你們兩這胃口夠大的。”
“這我二人可真是冤枉。”
“我不信警察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