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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警察廳調查監視工作從何說起?
盛懷安觀察著池硯舟面部表情的所有細節,後開口繼續詢問:“你在跟蹤監視紀映淮的途中,可有發現異樣?”
“有!”池硯舟毫不猶豫。
“講。“
“紀映淮與警察廳內,收捐科徵收股股長岑鑫關係密切……”此事早已彙報李銜清,那此刻也就不必遮遮掩掩,金恩照說他破壞警察廳工作,當下應是不管不顧急於證明自己清白的時候。
紀映淮和岑鑫一事盛懷安、金恩照略有耳聞,警察廳這一畝三分地,訊息自是逃不過特務股的耳朵。
但池硯舟此刻提出觀點卻也新穎,金恩照記錄在案圈畫重點。
“你為何要與屠博當街發生爭吵?”
“最近一次同學聚會時屠博和王昱臨產生爭執,我出頭幫助王昱臨落了他的面子,當日看他鬼鬼祟祟想著定是跟蹤我要背後敲悶棍,於是上前和他理論。”
鬼鬼祟祟!
屠博負責跟蹤孟時同可不就是鬼鬼祟祟。
“聽聞你此前並不參加警察學校的同學聚會,為何這兩次全都到場?”
“是王昱臨非讓我去,他想接近紀映淮,擔心遇到阻礙讓我保駕護航,他平日裡對我不錯這種要求不好回絕。”
“你與孟時同在聚會當日都聊了些什麼?”
“我們是同班同學,他上來敘舊就閒聊兩句,主要是說紀映淮長袖善舞,將王昱臨等人都弄的五迷三道。”
盛懷安將桌上臺燈反轉直射池硯舟面龐,在池硯舟雙目不適之際,出言問道:“孟時同是反滿抗日分子,他負責打探訊息那你就是洩露訊息之人,你現在是有所隱瞞?”
側頭避開強光,池硯舟語氣冤枉說道:“屬下句句屬實絕無虛言,若真知道孟時同乃是紅黨,定要直接告知李主任對他進行抓捕,豈會節外生枝。”
“你擔心自己背上洩露訊息的罪名。”
“顧鄉屯一事屬下在場,此訊息本就應該洩露,哪怕真是屬下一時不察導致訊息洩露,那也算是無形中幫助股長完成任務,並未釀成大錯,又怎會為了掩蓋小小失誤,揹負包庇反滿抗日分子之罪責。”
“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確實還有一種可能,你與孟時同乃是同黨。”金恩照神色認真。
可原本還憂心忡忡的池硯舟聽聞此言,氣急而笑!
“你笑什麼?”金恩照覺得權威受到挑釁厲聲質問。
“我是反滿抗日分子,那警察署內審訊情況還用孟時同打探嗎?我直接告訴紅黨不就行了!”
盛懷安、金恩照的每個問題池硯舟都能作答。
眼看再無詢問必要兩人起身離開,池硯舟目前還不能走,需繼續接受關押。
等到兩人從房間內離去,池硯舟緊繃的身子與神經瞬間洩氣鬆弛,面對金恩照時還好,可盛懷安當前壓力很大。
該做的池硯舟都努力做到最好,接下來只有聽天由命!
回到特務股股長辦公室內,盛懷安說道:“你先去請徵收股岑股長,再將警察署警員王昱臨帶來,順便去詢問李銜清是否有用女紅黨一事脅迫池硯舟。”
“是。”
金恩照離去盛懷安翻看詢問記錄,逐字逐句深入分析。
岑鑫今日還在警察廳內忙碌工作,請來倒也未浪費時間,見人過來盛懷安起身相迎。
“打擾岑股長。”
“盛股長客氣。”岑鑫內心深處不願與盛懷安打交道,特務股首先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再說股長陰毒狠辣手下亡魂無數,想來也晦氣。
落座後岑鑫問道:“盛股長叫我來有何要事?”
“岑股長請過目。”盛懷安將審訊記錄有關紀映淮這一段,遞給岑鑫。
看罷岑鑫神色不滿說道:“南崗區警察署好大的膽子,連警察廳的人都敢跟蹤監視。”
發洩不滿結束岑鑫問道:“盛股長該不是懷疑我?”
“岑股長說笑,只是想請你答疑解惑,畢竟事關反滿抗日分子,說清楚對你我二人都有好處。”
“紀映淮參加同學聚會等事我心知肚明,盛股長不必再盯著這條線索不放。”
“岑股長不會是美色當前有心包庇?”
“事關反滿抗日分子你覺得我會包庇嗎?”
“那不妨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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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情不便詳談,但我可保證此時與特務股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