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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南馬路進石頭道街回新安埠。
一路繁華熱鬧景象池硯舟視而不見,心中已經反應過來屠博為何會出現在南和街。
應是李銜清之安排。
可偏陰差陽錯之下為池硯舟提供方便,如今沒有所謂第一步使孟時同警覺,第二步告知訊息的計劃。
今夜一步到位。
孟時同現在肯定已經意識到問題所在,也就無需池硯舟冒險送情報,雖與屠博糾纏也存在風險,但日後都可解釋。
利用屠博完成任務,池硯舟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孟時同回到家中背靠房門心跳如雷如鼓!
池硯舟、屠博一事讓他意識到問題,慢慢平復內心波濤,在家中按時休息,未表現出任何異樣。第二日出門前去正陽警察署,孟時同警員制服第三顆釦子沒有扣上,好像有所遺漏一般。
在宣化街口包子鋪購買兩個包子邊走邊吃。
路上暗中觀察沒發現異樣。
進入正陽警察署孟時同如同往常一樣和警員同事扯閒篇,卻故意將身形藏匿在窗戶內側向外觀察,一直等到中午見一人影一閃而過。
孟時同心中確定自己確實已經被盯上。
但警察署外負責盯梢人員是警察廳的人,屠博作為派出所的人為何跟蹤自己?
身份暴露命懸一線!
孟時同心中絲毫沒有擔憂,他唯有慶幸。
慶幸自己沒在敵人監視之下與組織聯絡,將危險帶給組織。
至於自己?
走上這條路時他便心中明白,這一刻等待的太久!
……
……
池硯舟一早又開始對紀映淮展開監視,計劃完成工作還需繼續。
屠博卻聯絡李銜清在郵政街見面。
“李主任,屬下現在完全可以確定,池硯舟與孟時同乃是同黨。”將昨日發生一事彙報結束,屠博情緒激動言語自信。
見李銜清不開口他繼續說道:“如果不是他,沒事幹跑去南和街做什麼?”
監視紀映淮!
李銜清對此事心知肚明,池硯舟有理由路過南和街,可昨夜之事究竟是巧合,還是有意為之?
“池硯舟與你爭吵時,除了孟時同之外,還有人出來勸阻嗎?”李銜清問了一句屠博聽不懂的話。
“無人勸阻。”
“你負責跟蹤監視孟時同期間,有發現其他人對孟時同進行跟蹤監視嗎?”
“其他人?”屠博越發不解。
“今早你沒去監視孟時同到正陽警察署?”
“屬下覺得已經可以確定他二人問題,就急於前來彙報。”
“廢物!”李銜清病怏怏的眼神之中寒光閃過,屠博立馬正襟危坐,他明顯感受到了殺意。
李銜清奉系軍閥隊伍出身,手中怕也亡魂無數,虎行如病,鷹立如睡!
氣勢稍縱即逝,李銜清回到病怏怏的模樣。
屠博卻再不敢亂講話。
“白天你負責郵政派出所日常工作,晚上隨我一道,去監視孟時同。”
“是。”
……
……
冰城市警察廳特務科特務股股長辦公室內,金恩照挺直腰桿站在中央,盛懷安的眼神讓他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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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草驚蛇?”盛懷安好似從牙縫中擠出這四個字。
“屬下也不知南崗區郵政派出所警員屠博為何要跟蹤孟時同,更沒想到晚上偶遇南崗區警察署警員池硯舟,兩人在孟時同屋外爭吵驚動對方。”金恩照急忙為自己辯解。
“我力排眾議讓你做隊長,不是要你事事詢問。”
“屬下知錯。”
事已至此盛懷安不願在任務中途追究,功過壓下秋後算賬,隨即詢問:“孟時同今早出門可有不同之處?”
“買了兩個包子。”
“此前沒有買過嗎?”
“沒有,屬下已經安排人將包子鋪監視起來。”金恩照說道。
“從現在開始盯緊他,任何細微的一舉一動,所有能看到的細節全部記錄下來。”
“是股長,但屠博這裡?”
“都已經打草驚蛇還管他做什麼,幫我們吸引一下目光也好。”
“明白。”
窩在山街臨街的一間書鋪裡,池硯舟躲避天寒地凍在其中看書,目光沒有脫離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