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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對張氏道。
張氏為難的淡淡一笑,道:“大嫂,你看老七猴急那樣兒,眼看是巴不得去呢。就讓他去吧。方管家,賭輸了怎麼說,不會傷著老七吧?”
方剛樂不可支的道:“二奶奶放心,保管七爺安然無恙。七爺,咱爺們兒這就上路吧?”
蘇沐眼中一亮,人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總會表現出特有的氣度,一種籠罩四方的強大氣場,是篤定一切的自信體現。
金凰鎮衙門位於鎮中心,是原本鎮上最氣派的建築,後來衙門旁邊建起一所更氣派的建築。就是阮家的金凰賭莊。
這一個賭莊帶起了整條街的繁榮,飯館、酒莊、客棧、零食店、工藝品等一些商鋪越開越多。
於是從來清肅的一條街成了鎮上最熱鬧的街市。
方剛在蘇家唯唯諾諾畢恭畢敬。出了門可就是另一副摸樣了,他與蘇七各騎一匹馬,一路飛馳,不停揮舞著馬鞭對路人大聲囔囔道:“都讓開,讓開!”
蘇七對這條街並不陌生,可以說是太熟悉了,他揹著哥哥嫂子們在這裡玩骰子的時候可謂是叱吒風雲,大街上無人不識蘇鳳凰!
遠遠的看到那座金黃色的閣樓,蘇七乍然生出一種久違的意氣風發。
也只有出了家門他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在嫂子面前的蘇沐是縮著的,在外人面前的他則是伸展開的,一股無懼的興奮充斥在胸臆之中。
在方管家的帶領下,馬直接騎到了賭莊廳門口,兩個赤膊漢子一左一右將蘇沐接下來,推開圍觀的人群,來到大廳中心處。
這裡平時賓客滿棚,現在卻只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一端坐著一個後腦勺有塊紅胎記的光頭,穿的甚是邋遢,正和對面的阮掌櫃玩八張掏底。看他們的手法,明顯是一局定輸贏的路數。
阮洪看到救星一般兩眼放光,卻並不激動,安坐於座位上臉色蒼白的招手笑道:“蘇沐,來,和這位朋友玩一把。”
蘇沐看著那顆熠熠生輝的光頭,安然落座,拱手道:“在下蘇沐,不知大叔如何稱呼?”
“大叔?我做你爺爺都有餘。”光頭老氣橫秋的道。
給臉不要臉蘇沐耐著性子問個好卻換來這麼個掃興的回答,不由氣惱道:“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開始吧,玩什麼你隨便選。”
“先不要急,聽阮掌櫃說你從未輸過,若不是前兩日你大喜,早就將你請了來。老夫混跡一生,蹉跎出一二本領,其中一個就是好賭,對箇中能手略感興趣,然而看你不過一個弱不及冠的少年,因何有這賭桌上的本領?”
從他入門那一刻,光頭便對他很有興趣。
蘇沐失笑道:“不過是無能之輩聚在一起激情的做白日夢罷了,這玩意兒也叫本領?你不嫌臊我都不好意思。”
光頭一指眾人,不客氣的道:“他們的確是無能之輩,老夫可不是。有人靠手藝發家,有人靠頭腦發跡,有人靠交際走運,老夫靠賭術賺得萬貫家財,這都是本領。我問你,大千世界,人們忙忙碌碌所為何來?”
蘇沐看他臉皮緊繃的很,找不出一絲歲月痕跡,卻自稱老夫,不由得一聲冷笑,對他的話一句也未聽進耳去。在他看來,賭徒就是賭徒,說得天花亂墜終究是沾了一身騷。那種拉著妻女進賭坊的人他可沒少見,輸了錢拿女人償債的無恥之徒在這裡大有人在。
光頭等了片刻,見他沒有回答的意思,自己又將話接了過來:“為的無非是銀子,任何一種賺錢途徑都是本領。”
“多說無益,決定了嗎,玩什麼?”蘇沐迫不及待的道。
“咱們就玩最簡單的,骰子,一局定輸贏。”
蘇沐拿起一個骰盅,放進兩顆骰子,正要開搖,光頭道:“慢著。你的賭注呢?我和你岳父一局最少五千兩銀子。你有嗎?”
蘇沐仍在桌上一塊約莫三兩的銀子。道:“這是我的全部。”
光頭並不在意他有多少,不過是要他一個態度而已。他丟擲一塊十兩的銀子,道:“搖吧。”
蘇沐最早接觸這一行玩的就是骰子,五叔總是打著帶他上街轉悠的幌子帶他來賭坊,也就是剛換下開襠褲的年紀,站在地上還沒個桌腿高。
五叔便把他放在賭桌上,他看的累了便直接躺在上面睡。
半夢半醒之中聽到的全是骰子晃動的聲音,就這麼聽了半年。培養出了一個本領,骰子每個切面的點數不一樣,落地的聲音也不一樣,那是極輕微的差別,別說一般人,高手中的高手也聽不出來,可他偏偏每次都能聽的準確。開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