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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不用著急,現在最緊要的是要找到歌鳶。
“皇上···”轎輦停住,張德申躬身站在輦外。
“怎麼不走了?”皇后拂開轎簾,“錯過了吉時可不好。”
張德申頭低得更低,“回皇上和皇后,沈大人剛剛著人來報,沈小姐···被人劫走了···”
“什麼?”皇后驚得大叫,手中的羅帕掉在了輦中。皇后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斷斷續續的問,“那···那四王爺呢···”
“四王爺他···”張德申猶豫著,“不見了···”
“不見了?好好的為什麼不見了?”皇上沉著臉努力壓制著聲音問道。
“好像說是四王爺突然衝到人群中和一個女子···”張德申小心的說著,看了看皇后,“和一個女子···跑了···”
“胡說!”皇后怒斥道,“莘兒豈會是這種不知輕重的人,讓沈子衿來見我,本宮要親自問他。”
張德申站在輦外看著皇上,皇上沉思片刻說道,“先回宮,宣秦澈和沈子衿進宮。”
“是。”張德申躬身回道,轉身吩咐隨從起駕回宮。突然看見容嬪身邊的蟬兒同一個小太監在遠處焦急的張望。張德申隨著轎輦向皇宮行去,走到蟬兒近處,點點頭示意她過來。
“怎麼了?”張德申問道。
“張公公···”蟬兒哭著跪下來,“張公公救命啊···”
“到底怎麼回事,起來說話。”
“容嬪娘娘···容嬪娘娘她···”蟬兒哭久了聲音已有些沙啞,“摘花宮失火了,容嬪娘娘被火···被火燒死了···”
“失火了?”張德申大驚,“現在情況怎樣?”
“火已經被撲滅了···”蟬兒顫抖著說,“當時容嬪娘娘說要休息,我們都出來了,我和當時守門的小太監打了個盹,醒來時屋中已經起大火,冒濃煙了···等到把火撲滅,容嬪娘娘已經···已經被···”蟬兒說著又跪了下去,哭咽道,“求張公公救奴才們一命,要打要罰隨便,只求保住奴才們這條賤命···”
“不長心的東西!”張德申氣極,一腳踢開蟬兒抱住自己腳的手,“你···你們···”張德申不停地來回走著,心下忐忑不安,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現在皇上皇后已經焦頭爛額,再聽到這個訊息恐怕全後宮的人日子都不好過。
張德申皺眉想了半天,終於說道,“你先回去,該怎麼辦你們自己想好,總之到時我就當我不知道,救不救得了你們就看你們自己了。”
“張公公···”蟬兒哭著還想說什麼,被張德申打斷。“行了,現在知道怕了,當差的時候怎麼不警醒著點?我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算仁至義盡了,若開了這個先例,後宮的人以後恐怕就沒有王法了。”
張德申看著還跪在地上的蟬兒,氣道,“還不快回去想想,跪在這兒等著皇上處罰嗎?”
蟬兒聽說,急忙抹了抹眼淚,從地上爬起來。“多謝張公公···”說著便同小太監匆匆忙忙離去。
侍衛護著帝后向皇宮行去,張德申一路盤算著怎麼告訴皇上。當差這麼多年,頭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四王爺不知所蹤,沈小姐被人劫走,容嬪無故被火燒死···這一樁樁一件件,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和皇后如今又是怎麼想的?郢城這天到底會不會變···
張德申看了看眼前的硃紅宮門,搖搖頭,跟著轎輦走入皇宮。
☆、生生死死隨人願
姬莘牽著羨魚一路狂奔,他也不知道要到哪兒去,只是一路上緊緊抓住羨魚的手,什麼話也不說。姬莘脫了喜服,裡面穿著的仍是白色紋雲的衣袍,腰間的刻花玉佩隨著步伐一下一下韻致的來回晃動。
在一處別院前姬莘停了下來,回頭笑著對羨魚說道,“羨魚,進來。”
羨魚打量著這所別院,不大,三進三出的院子,一眼就能望到頭。院中種了兩棵柳樹,還有一些花草,別緻卻不覺雜亂。
“這是你的院子?”羨魚想要把手抽出來,不料姬莘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羨魚試了幾次,終究作罷。
“這是我幾年前置辦的,這個所在也只有我和子衿知道。”姬莘牽著羨魚坐到院中小池塘的石頭邊,池中有幾株荷花,來來回回穿梭著七八條錦鯉。姬莘笑了笑,“有時不開心了便來這兒坐坐,心情平靜不少。”
羨魚看看他,點點頭。兩人都沉默著,誰也不提剛才的事。羨魚沒有問姬莘為何要娶歌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