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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召請皆不去。到了範城炎這一代,便沒人再去拜會了。誰知道範城炎竟成了那年文試和武試的雙料第一,景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眾人都忙去打聽,才知他是范家後人。眾人議論紛紛,不知隱世的范家人怎會突然來參加考試。不過王爺可知那年的監考官是誰?”李延年停了停,笑笑,“那年的武試是由上元公主親自主持的。”
李延年喝口茶繼續道,“之後範城炎便得到上元公主重用,一路升遷成為禾國史上最年輕的宰相。”
姬嬰聽著,想起幾日前千若青來信中所說,不由有些明白了。並非禾皇催她回去,而是那個宰相範城炎。
羨魚第二日醒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下有些不安,便立刻寫了封信給秦澈。從驛站回到府中時剛好碰到從書房出來的姬嬰。
“嬰大哥···”羨魚笑著打了聲招呼。自上次他在廚房幫她生火之後,她再次見他便大著膽子叫了聲嬰大哥。蕭城在一旁有些愣怔,下一刻便在姬嬰身後打趣的看著她。羨魚心下正有些惴惴,沒有看到蕭城笑她,只有些閃躲的看著姬嬰。誰知姬嬰沒有異樣只笑笑說,“早該這樣叫了。你和穹月親如姐妹,我自然就是你大哥。”
羨魚聽他這樣說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剛才叫完之後心裡後悔不已,生怕姬嬰說她唐突,沒有規矩。
“剛從外面回來?”姬嬰問道。“剛給澈哥哥寫了封信。”羨魚笑道。
姬嬰知道她和秦澈是老鄉,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不一般,也不多問,只說,“早飯吃過了嗎,若沒吃就和我們一塊吃吧。”
羨魚聽他問剛想點頭說已經在外面吃過了,又聽他如此說,便說道,“出去得早還沒吃呢。”往日姬嬰總是很忙,若在府中,早飯便由老田送到書房,羨魚有時和蕭城老田一起吃,有時便自己一人吃。
姬嬰讓老田把早飯擺在客廳,又去讓人叫蕭城過來同吃,誰知來人回話說,蕭大人說已經吃過了,讓王爺和羨魚姑娘慢慢吃。
“既如此我們就自己吃吧,”姬嬰對羨魚說道,又叫住剛進來的老田,“老田,你也坐下吃吧。”老田看了羨魚一眼笑道,“回王爺,老奴剛剛已經吃過了。王爺和姑娘慢吃。”說完就退了出去,登時大廳只剩下姬嬰和羨魚兩人。
羨魚坐在姬嬰對面,看著桌上的清粥小菜不知如何動筷。姬嬰見她不吃,便問道,“菜不合你胃口嗎?”
“不,不是的。”羨魚連忙擺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喝了,誰知喝得太快,心下又緊張,便嗆住了,捂著嘴大聲咳嗽。
“快喝口茶。”姬嬰遞了茶給羨魚,又小心的幫她拍著背。看羨魚止了咳又重新坐回凳上,笑道,“這幾月見你比在郢城內斂安靜多了還以為你改了性子,沒想到還是這樣冒冒失失的。往日總聽穹月說你嘻嘻哈哈沒個規矩,不像那些世家女子成日束縛著,今日規矩倒是有了,卻把人給嗆住了。”姬嬰好像很開心,一直笑著,“莫不是這幾月故意守著規矩把你憋壞了,也罷,你還是該怎樣就怎樣吧,不用再這樣拘著了。”
“嬰大哥可是在笑話我?”羨魚被姬嬰說得不好意思,有些埋怨道。
“沒有,絕對沒有。”姬嬰回答得乾脆,可是眼角眉梢都是掩飾不住的笑意。羨魚看著又好氣又好笑,一會兒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可真是小孩心性。”姬嬰看著自己也笑起來的羨魚說道。
“我不是小孩心性。”羨魚說道。只不過是因為你,因為你第一次這麼開心的和我說話,第一次在我面前笑得這麼溫暖。就像十三年前在東湖邊。
“你說不是就不是吧。”姬嬰站起來說道,“你慢慢吃,我出去一趟。”
“嬰大哥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樣。”羨魚坐著看著面前的姬嬰,打量了一會兒終於說道,“嬰大哥的那個玉佩呢?”
姬嬰摸了摸腰間,空空的,神情瞬間緊張起來。
“嬰大哥很在意那塊玉佩?”羨魚小心問道。
“那塊玉佩是當年出生時父皇賜的,”姬嬰說道,“後來有一次不小心丟了,我急得到處找,最後穹月在我房中的床底下找到了,她當時還笑話我說我那麼大一個人居然還丟三落四。”姬嬰看著房外神情遙念,“那玉佩本來丟了,是穹月重新幫我找到的,所以不能再丟。”
是因為穹月姐嗎?那東湖的那條鯉魚呢,不記得了嗎?
“我再去房中找找。”姬嬰說著便要出去。
“嬰大哥···”羨魚突然喊道。姬嬰停住腳回頭看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