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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如果可以不戰而勝,豈不更好?不過,不管這場戰爭能不能避免,他是一定要達到目的的。沒有誰比他更想打回郢城,沒有誰瞭解這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計劃既然已經定下來了,就一切照計劃辦事。”姬嬰說道,“不過不可操之過急,我們還有一月時間。”
秦澈一連幾月不見人,開春之後更是辭去了朝中職務。羨魚去東湖找他,蝦兵蟹將卻說他根本沒回來過。羨魚不禁有些奇怪,更有些不安,秦澈怎麼會不辭而別呢,難道他迴天庭去了?
羨魚正坐在扶風亭百無聊賴,姬莘和沈子衿過來了。
羨魚現在自己也不知道對姬莘是什麼感覺,想見又怕見,一想到他半月之後就要成親,心裡又是莫名的煩躁。而對於遠在長武的姬嬰,羨魚奇怪的是,自己想起他來的次數竟一次比一次少。開春之後羨魚本想著回長武,只是秦澈一直沒有音訊,羨魚便告訴自己,等澈哥哥回來了自己再走。沒想到這個想法一冒出,心下便立刻肯定了,而且覺得輕鬆不少。羨魚隱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有時不免覺得懊惱和羞愧,自己怎麼會如此三心二意!所以每次見到姬莘便更加躲閃。
“秦澈還是沒訊息嗎?”姬莘坐到石凳上問道。
羨魚搖搖頭,隨後想到什麼似的說道,“皇上的身體好些了嗎?皇后呢?”
“父皇常年處理國事從未好好休息,如今又逢戰亂,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姬莘擔憂道,隨後皺眉道,“至於母后,那些個庸醫,只管說些冠冕堂皇的話,母后的病卻總不見好。”姬莘又想起近來城中關於母后的謠言,只覺得離譜可笑。只是他沒想到,父皇竟然不相信母后,一連一月沒有去過椒房殿。
羨魚知道姬莘在想什麼,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得轉了話題,對沈子衿說道,“你和畫知還有聯絡嗎?”
“現在正是非常時期,我們便沒再通訊,不然被有心之人知道了,又造出什麼通敵叛國的謠言。”沈子衿看了看姬莘,說,“這次顯然是有人故意散播皇后的謠言,你馬上就要大婚,皇上又屬意你為太子,這個時候有些人便按捺不住了。”說了,眼神掠過羨魚,停在院中的翠竹上。
羨魚心裡一跳,突然有些明白了。城中近日流傳得沸沸揚揚的關於皇后和容國新皇有勾結的事不會就是他讓人乾的吧···
皇上坐在御書房,看了摺子,突然開懷大笑。張德申侍立一旁,高興道,“許久不見皇上這麼高興了。”
“是啊···”皇上拍拍衣袖站起來,“彰武昨日告捷,容軍已被逼退至彰武郊外三百里。袁盟翊不愧是申國老將,陳廷風也確實是個人才。衛桓延薦的人沒錯。”
皇上往殿外走去,張德申在後跟著,“皇上去哪兒?”
“去長傾殿看看淑妃。”
椒房殿內,皇后靠坐在床上,無言的看著窗外青青的柳樹,不時咳嗽幾聲。
“娘娘,該喝藥了。”胭脂端了藥碗進來。
“不喝!”皇后頭也不回大聲道,“喝它有什麼用,這個身體一點不見好轉。就是好了又怎樣,皇上還是不肯見我。”皇后的神色有些哀慼,哽咽道。
“娘娘不必傷心,皇上是明君,會想明白的。”
“可是···”皇后突然像個孩子般無助的看著胭脂,“我確實和川御安有過往來啊,我如何為自己辯解···皇上現在只是起了疑心,一旦被查實,夜生他一定會厭惡我的···”皇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無意識的喊出了皇上的名字。
“皇上是愛娘娘的,娘娘放心,到時娘娘矢口否認,皇上不會為難娘娘的。如果真有那麼一日···”胭脂說著,臉上忽然現出堅定,“如果真有那麼一日,奴婢會拼死保護娘娘的。”
皇后聽了,看著胭脂,眼神有些迷茫。
“來,娘娘先把藥喝了。”胭脂用勺子舀了口藥遞到皇后嘴邊,皇后張嘴喝了。
“皇上萬福···”淑妃行著禮,半蹲著。“眉兒不必多禮。”
“皇上今日心情似乎很好,臉色也比往日好多了。”淑妃坐到榻上遞給皇上一杯茶。
“這還得謝謝你的父親,昨日彰武告捷,陳廷風功不可沒啊。”
淑妃嫵媚一笑,“父親身為皇上的臣子,自然應為皇上盡忠。容國和申國曆來不和,申國全國上下自然同心協力保家衛國。”淑妃忽又微微皺了眉,有些擔憂道,“皇后的身子還是一直不見好嗎?”
皇上一聽說皇后,臉色便沉了下來,片刻後終於說道,“皇后身子弱,多注意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