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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窗外已經是沉沉的夜色,姬嬰走到窗邊搖首看向北方,然而什麼也看不清,月亮躲在雲中,連遠山的輪廓也照不見。姬嬰笑著,心中默唸著一個名字,穹月。繼而神色變得陰冷,眼神中閃著寒光,如同深山黑夜裡的猛獸。姬嬰冷笑著看著黑夜,之前是迫不得已,所以並未用盡全力,現在卻是心甘情願,所以一切在所不惜。
☆、生生死死隨人願
姬嬰回府的時候已經快到子時了,蕭城說了羨魚的事,姬嬰衣服未換便趕了過來。房內還有燭火的亮光,姬嬰在門外輕輕叫了一聲羨魚,沒有回應,想是已經睡著了。他推開門走進去,感到有些涼,發現窗戶未關,夜風從視窗透進來。姬嬰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上。本來就受了內傷,別再受了風寒感冒了。
姬嬰走到床邊站著,看著沉睡的羨魚。她似乎消瘦了許多,臉色蒼白,不知這一路過來受了多少苦楚。姬嬰環視著房間,淡淡一笑,佈置得很好。靜謐中突然聽到羨魚說,“姬嬰,不要走····”姬嬰回過頭髮現羨魚兩手伸在被子外抓向空中,腳不停地蹬著被子,三下兩下被子就掉在了地上。姬嬰嘆息一聲走過去,撿起被子小心的給羨魚蓋上。
“不要走···”羨魚突然抓住姬嬰的手,閉著眼睛使著勁說道。姬嬰站在床側低頭看著她,試著想要把手掙開,右手卻被羨魚更緊的握住。就那樣,一個躺在床上一個站在床邊,彼此的右手握在一起。姬嬰低著頭,燭火映著他的側臉,在牆上映出一個很大的黑色影子。
他陷入了回憶,所以任由羨魚拉著他的手。燭火突然一爆結了個燈花,姬嬰醒過來,發現手還被羨魚抓著,便用左手捏住了羨魚的右手腕,稍一用勁,羨魚的手便鬆開了。姬嬰把羨魚的雙手放進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