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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莘兒和歌鳶倒是很配,如今莘兒也到了成婚的年齡了,不如就選個日子讓他們成親,皇后覺得如何?”
皇后福了福笑道,“臣妾和皇上想法一致,只是不知孩子們怎麼想的?”皇后看著沈歌鳶輕輕說道,“本宮知道女孩家臉皮薄,可這關係到你的終生幸福,你素來是識大體的,不必在這些事上扭捏,你若同意,便點點頭。你父母那邊本宮會去說。”
沈歌鳶聽了皇后的話,只笑著點了點頭。
“好,果然是懂事的孩子。”皇后笑道,看向姬莘,“莘兒你的意思呢?”
姬莘放下茶杯,眼神快速掃過沈歌鳶,皇后,最後看著皇上淡淡一笑,“但憑父皇母后做主。”
“好,既如此,這件事便這麼定了。”皇上笑道,“皇后你再讓孩子們多待會兒,朕還有事就先走了。”
☆、生生死死隨人願
今日一早菜市口就已經聚滿了人,刑場上的虎頭鍘安靜的立在場中。姬嬰昨夜已囑咐過蕭城和張庭武,行刑前後要密切注意行徑異常之人。剛來長武沒幾天的福壽則由姬嬰安排在府衙內看守。
日中十分,三位犯人終於由侍衛押解著來到刑場。其中的兩個人一臉懼怕頹唐之色,唯有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犯人一臉倨傲從容,臉上還帶著絲蔑笑。
“可惜他投錯了人,不然也算得一個英雄好漢。”張庭武低聲對蕭城說道。蕭城點點頭,雙手抱劍放於胸前,“可惜明珠暗投。總之不管是誰,威脅到王爺的利益就不行。”
三位犯人跪在場中,圍觀的百姓都交頭接耳議論個不停。張庭武看看日頭,扔出令牌,準備行刑。
一人擠到人群前面,向臺上使勁張望。忽然眼前一紅,犯人的鮮血噴濺到了臉上。張庭武注意到這人的鬼祟,使了個眼色,旁邊的一個面板黝黑的侍衛便悄悄繞到這人身後。
行刑已畢,人群慢慢散去。那人抹了抹臉上的血,嘴裡嘟囔著準備離去。侍衛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扣住。不料那人早有警惕,肩膀往斜裡一歪,右腿往後一掃,侍衛便已被絆倒在地。那人卻沒有逃跑的意思,轉過身看著地上的侍衛,只見侍衛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站起,臉上充滿憤恨。女子笑笑,蒙著面紗的臉看不真切面容,只是眼睛宛若月牙。
侍衛和女子鬥了十幾招未能分出勝負,蕭城在遠處看著,侍衛拍拍屁股,繞著女子跑圈,一圈快似一圈,開始還能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現在連影子也看不清楚,如一陣風一樣。女子拿劍刺了幾次都沒能刺中,忽然後背被人猛力一擊,只覺胸口隱隱作痛。女子拿劍支撐著自己以免跌倒,侍衛的劍卻已經架在女子頸上。
蕭城終於過來,越走越近,臉上神色驚疑不定。他慢慢取下女子臉上的面紗,心中一時複雜難言,只道,“羨魚···”
羨魚撫著胸口衝他笑笑,“蕭大哥,終於又見到你了···”還未說完,突然咳嗽數聲,吐出一口血來。
“你受傷了,”蕭城把羨魚扶起,“我先帶你到府中療傷。”一旁的侍衛見此情形愣了半天,感情這女子和蕭大人認識,早知道自己剛才就不拼了命的打她一掌了,要是她追究起來,自己···正想著,羨魚卻忽然拍拍他的肩,笑道,“小哥,你跑得好快啊。”侍衛嘿嘿傻笑著摸了摸頭,卻見羨魚兩眼一閉倒在地上。蕭城急忙把她抱上馬,往府中行去。
羨魚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胸口仍是有些痛,那侍衛其貌不揚,沒想到身手如此好。她撐著坐起來,打量著這間房。
房裡燃著一盞油燈,一張圓木桌擺在屋中央,桌上有一個青瓷茶壺,旁邊圍著五個小茶杯。在對門的右邊牆上有一副寒梅映雪的畫,梳妝檯正對其下。一面大銅鏡安放其上,妝臺上只有一把木梳,一支眉筆,和簡單的幾件釵環耳墜。在對門的左邊靠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書桌,筆墨紙硯也是俱全的,書桌正對著半開的窗戶,有清涼的風徐徐吹進來。羨魚靠坐在床上,看著房中的一切,心下不禁溫暖,笑了起來。想是她來後他吩咐人佈置的,只是不知他現在在哪兒。
正想著,聽得門外有響動,心下不免又緊張起來。他來了,該和他說些什麼呢···他胖了還是瘦了···是不是還和從前一樣···羨魚聽著屋外的腳步聲漸漸近了,眼睛緊緊地盯著房門。‘吱呀’一聲,,門開了,羨魚看到一雙黑色虎皮靴,黑色的衣袍,腰間佩著一把劍,雙手垂在身體兩側···那個玉佩呢···羨魚抬起頭看向那人的臉,失望頓時瀰漫心懷。
“羨魚,你可好些了?”蕭城走進來關切問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