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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和尚身邊,彎著膝蓋仰頭看著他。
灰衣和尚瞟了她一眼,不說話。
“是你吧是你吧是你吧···”羨魚一個勁兒的說,頭越湊越近。
灰衣和尚本還想再繃著,實在不行,終於開口,“是我又怎麼樣?我裝裝清高不行啊···”灰衣和尚一臉委屈,掩面說道,“本來已經很有效果了,施主你為何要一再逼問呢···”
羨魚先是呆了一會兒,突然哈哈笑起來,“你好可愛啊···”
此話一出,眾人臉上都是一臉錯愕。本來正想去拉羨魚的姬莘,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姬莘想告訴她,這可是在寺廟啊,她面前的可是一個出家人啊,羨魚這個腦袋少根弦的···
誰知道灰衣和尚一聽羨魚這樣說,臉上立刻笑開了花,“是吧,你也覺得我很可愛是吧···”灰衣和尚笑了會兒,突然一本正經的看著羨魚,“施主你是有佛緣的人。”
“就她這樣的還有佛緣?”姬莘不敢相信,“師父你沒說錯吧···”
灰衣和尚搖搖頭,一臉的高深莫測,“你們凡俗人自然看不清一個人的本質。這位姑娘可不是一般人。”
眾人看和尚有些瘋瘋癲癲的,對他的話也不甚在意。只有羨魚下意識的看向秦澈,兩人眼裡都閃過一絲驚疑。
“敢問師父法號···”川御安雙手合十,禮問道。
“貧僧法號虛言。”灰衣和尚亦雙手合十,笑嘻嘻道。
虛言?他就是虛言?眾人都有些不敢不敢置信。玄一方丈的第一入室弟子,傳說中行蹤飄忽,性情難辨的虛言大師就是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痴痴傻傻,提著水壺,笑得一臉樸素純真的菜園子師父?
“你真的是虛言師父?”羨魚也有些不敢相信。
“我的樣子是不是一點也不像傳說中那麼出神入化啊?”虛言提著水壺一畦地一畦地的澆水。
“是不像。你就像一箇中年大叔,幽默風趣,平易近人。”羨魚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把心中所想說出來了。姬莘和沈子衿對看一眼,無奈的搖搖頭。穹月也有些擔憂地看著她。沈歌鳶面無表情的站著,嘴角卻微微有些笑意。
這個羨魚,她怎麼就不看看她對面的人是誰呢,就算他不像傳說中那樣性情難辨,可他畢竟是江湖中人人都懼怕三分的虛言大師啊,她怎麼就不想想,萬一他現在的樣子只是假象,她這樣說,不是惹禍上身嗎?就算不是假象,也不過才剛見面,她怎麼就這麼拂人家的面子。
姬嬰看著虛言,脊背彎著,右手提著水壺,左手按著壺蓋,一絲不苟的給蔬菜澆著水。看起來就是一個再普通尋常不過的挑水和尚。然而姬嬰明顯感覺到,虛言四周強大的氣場,那是從他體內傳出的渾厚的真氣。
川御安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早已轉過千萬個念頭,心下不禁冷笑,這個淨慈寺可真是藏龍臥虎。
羨魚一句話的時間,眾人的心思卻早已轉了千百回。虛言聽了羨魚的話,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眾人都以為他會動怒,心不由得有些緊張。在淨慈寺,又是玄一大師的第一大弟子,若他真動起手來怎麼辦?
正思忖間,突然聽得虛言爽朗的笑聲,“小姑娘,你不簡單吶···”虛言笑嘻嘻的看著羨魚,挑了挑眉毛,悄聲說道,“其實我本來就只是一箇中年大叔,還是出了家的,只不過不愛見人,結果就被外面那些人說得神乎其神。我要真有那麼厲害,師父也不會讓我來守菜園子了。”
羨魚聽著又搖搖頭,“虛言師父可不是一個守菜園子的。你守的,是佛門清淨地,心上一點寧。”
虛言正色看了羨魚半晌,笑道,“有意思···有意思···”說著,終於又轉過身繼續澆水
羨魚笑著跟過去,“虛言師父,我來幫你。”
眾人回去準備各項事宜,羨魚在菜園呆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等到開幕式快開始了才離開。
“虛言師父,開幕式要開始了,你不去看看嗎?”
虛言走到茅草屋內倒了一杯茶遞給滿頭大汗的羨魚,笑嘻嘻道,“我這人天生不愛湊熱鬧,不去了。羨魚你去看吧。”
羨魚一口氣喝掉杯中的茶,抹了抹頭上的汗,坐到屋中的小木凳上,“還有些時間,虛言師父你給我說說這淨慈寺吧。”
“淨慈寺?這有什麼好說的,這範圍也太大了點,你讓我從何說起呢?”
羨魚偏頭想了會兒,“那就說說淨慈寺的玄一方丈吧,他的名字我早就如雷貫耳了,”羨魚笑嘻嘻地擠眉弄眼,“最好啊,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