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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野戰集團軍特戰大隊,且都是主官、骨幹,驕傲的很,能否折服他們,贏得尊重,是楊晨面臨的首要考驗。
楊晨心領神會點頭,來到講臺中央,待趙常勝走出階梯教室關上門,他坦然直面所有學員,淡淡道:“都坐下吧。”
學員們整齊落座。
楊晨拿起粉筆在黑板寫自己的名字,並自我介紹,說的很簡單,沒吐露多少身份資訊,更沒講述他多年軍旅生涯創造怎樣的奇功偉績。
好漢不提當年勇。
“看你們表情,我就知道你們認為我更不適合站在這裡。”楊晨自嘲一笑,繼續道:“是否適合,你們很快會知道。”
“楊教員,我有問題。”
楊晨話音剛落,沈建軍毅然舉手,吸引全班人的注意力,對此,楊晨一點不意外,在座的人,多是野戰集團軍中的精英,憑真本事摸爬滾打,最低也是少校,心高氣傲,桀驁難馴。
“說。。。。”楊晨似笑非笑凝視沈建軍。
沈建軍離座,站直,如筆直標槍戳第三排課桌後,昂頭挺胸道:“我們都來自野戰集團軍的尖子部隊,是最優秀的軍人,也親手訓練出一批又一批跟我們一樣優秀的軍人,其中不少人當得起兵王這稱號。”
“別繞彎子,有話直說。”楊晨打斷沈建軍。
“楊教員,我想知道,你這麼年輕,應該不到三十歲,也不是現役軍人,來給我們這樣一群入伍十年以上的職業軍人上課,信心源自何處?”沈建軍炯炯有神的雙眼盯著楊晨,不像面對老師,倒像質疑下屬,氣勢迫人。
一百多學員注視楊晨,靜待答案。
“自報家門,讓我知道你是誰,你多麼優秀。”楊晨不答反問。
“我叫沈建軍,三十八歲,夜老虎大隊也就是現在的天狼突擊隊隊長。”沈建軍話音鏗鏘有力,骨子裡的驕傲畢露無遺。
“三十八歲,正團級,中規中矩。”楊晨不溫不火的言語刺激沈建軍眉頭微皺就要開口反駁,奈何楊晨搶先拔高語調問:“沈建軍,你殺過人見過血嗎?上過戰場嗎?跟外軍特種部隊真刀真槍幹過嗎?被上百敵人追殺堵截過嗎?”
一連串問題,問的沈建軍啞口無言。
其他學員目睹楊晨鋒芒乍現,心。。。不由自主提到嗓子眼。
沈建軍沉默片刻,道:“我確實沒經歷過這些,身為一名特戰部隊指揮員,我對此深感遺憾。。。。”
“這正是我可以做你老師的原因。”楊晨雙手壓著講桌霸氣十足插話,盡顯鐵血軍人的範兒,令在座學員為之一窒。
“你經歷過?”沈建軍不信。
“沒經歷過這些,我哪有臉走上國防大學的講臺。”楊晨說完,傲然一笑,問沈建軍“你說自己訓練出不少兵王,知道什麼叫兵王嗎?”
“兵王。。。。”沈建軍猶豫,不知怎麼說才能完美詮釋兵王。
“兵王不是比武大賽比出來的,不是殘酷訓練和貼近實戰的演習所能造就,在我看來,你們夜老虎訓出的兵王只有曹正、秦斌,可惜曹正在一次任務中犧牲。”楊晨說到最後面露傷感。
沈建軍內心波瀾起伏,怔怔凝視楊晨,曹正、秦斌零都是他的戰友,曾是夜老虎最頂尖的高手,創造的諸多記錄、榮譽,至今無人能複製,使他常常感慨。。。。夜老虎的爺們一茬不如一茬。
六年前,兩人被選走,後來檔案被調走,失去聯絡,彷彿人間蒸發,他猜到兩人多半進入傳說中的第五部隊。
夜老虎每年有三五個人被選走,但大多數時候選走的人沒多久又被送回來,對參加選拔的種種細節,閉口不談,搞得沈建軍好奇而神往,但這麼多年他連參加選拔的機會都沒,極為羨慕倆老戰友。
“你怎麼認識曹正秦斌?怎麼知道曹正犧牲?”沈建軍嚴肅透著高傲的刻板表情終於崩塌,驚詫、意外交織臉上。
“他倆是我訓過的菜鳥。”楊晨淡然回答。
菜鳥指什麼,在座的人全懂,一個個屏氣凝神看著楊晨,先前的傲氣輕蔑質疑蕩然無存,都已察覺年紀輕輕的教員透著邪乎勁兒。
沈建軍難以置信問:“曹正真的犧牲了?”
楊晨點頭,沈建軍失魂落魄發呆十多秒,悲嘆一聲,向楊晨行標準軍禮,說:“楊教員,我向您道歉。”
“沒關係,坐下吧。”楊晨鎮住沈建軍,開始上課,拿起隨身攜帶的教材,衝著一百二十二名學員晃了晃,道:“教材編撰的內容,對你們起不到任何促進作用,我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