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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陸子期懷裡,仰頭看著阿爾卑斯山的雲霧旋繞,覺得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而我卻又實實在在地經歷著。
“浪漫不?”陸子期的聲音輕輕地拂在我耳旁。
我點頭。風裡都是葡萄的香氣。“像仙景一樣。”
“呵。”陸子期用下巴蹭蹭我的額頭,“那還想回去不?”
陸子期沒有帶我去買時裝,沒有帶我去買香水。他帶我逛的都是歐洲的中小國家,但那種浪漫一點一點地沁到心裡去,再褪不了了。我覺得我真的掉進去了,不想回去,不想談生意跑客戶。人的骨子裡果然都有享受和墮落的因子,一旦被激發,便會一天天放大,再放大。但不回去,能行嗎,顯然是不可能的。我掂起腳,在他腮骨上親了一下,“想與不想不是重點。問題的實質是必須與否。我發現答案是必須的。”
陸子期笑,搖了搖頭說:“悠悠,這麼浪漫的氣氛,你也能說出如此現實的話來,大剎風景。”
穿過列支敦斯登的皇家葡萄園,是它的皇家酒窖。走進裡面才發現樸實的浪漫是怎樣的,低低的天花板上打出柔和的橘黃色燈光,在這樣的氣氛之下,那些整齊擺放在地上的排排酒桶都越發顯得陳年百代,歷史悠久。
我嗅著酒香,拖著陸子期的手走過一排排酒架,眼睛微彎。
“想喝?”陸子期問我。
我點頭,“還想醉,多香啊。”
陸子期對我抿唇而笑,“等我一會。”他走上前去用英語和工作人員交流了幾句。
我知道他去給我買酒了。他走回來,我笑得滿滿地說:“晚上你不許喝。”
“為什麼?”陸子期牽我出去。
“因為因為”我抬頭看他一眼,“因為你酒量不如我,你先醉了,我還怎麼買醉?”
走出酒窖,和煦的陽光打在身上,並不覺得熱。陸子期站定了看我,然後微微皺眉,說:“你又不是失戀,又不是失意,為什麼要買醉?”
我坐上車,倒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腰,“很久沒醉了,懷念那個味道。”快要回去了,回去前瘋一回吧。
陸子期抱著我往他身上靠了靠,笑道:“你究竟醉過沒有,醉了有多辛苦你知不知道?又暈又吐。”
“醉過呀。”我答:“醉了輕飄飄的,動一動都像要飛起來一樣,其實挺舒服的。”
陸子期突然笑,抱著我讓我躺到他腿上。他輕輕地笑,緩緩地說:“哦,是,你醉過的。”
我是在胖顧面前醉過,又沒在他陸子期面前醉過,酒後失態更是沒有的事,他笑什麼?我沒有問出來。他一向喜歡笑,而且這樣的笑,必定是別有意味的,只是我太沉醉而忘記了。
陸子期用手指撓在我下巴和脖子處,輕輕地,微微的癢卻又很舒服。他低頭看我,笑意深漫在眼裡,“我倒真希望你再醉一次。”
我只微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窗外,沒有回答。什麼時候是第一次了?沒有第一次又何來再一次呢?車速不快,一路美景。我突然想起了我和陸子期正式有交集的那一天那次的酒後亂性,如痴如狂我慢慢又把視線挪回到陸子期的臉上,“你是說嗯你認為我和你的第一次那麼激烈,是是醉得厲害吧?”
陸子期湊下來親親我嘴巴,笑道:“悠悠,你醉的樣子很可愛,真的。”
我微嘆一聲,小聲嘀咕:“那次我沒醉。”我沒打算說,因為我找不出元兇,頂多是懷疑,也沒有證據,冤枉了誰都不好。再說這事確實也把我和他拉到了一起,現在再往回看,不能算是壞事。
“嗯?”翹音,含著濃濃的笑。
我看他一眼,沒有解釋。
陸子期湊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你沒醉的樣子,唔也很可愛。”
他的也字咬音咬得特別重。我知道他要逗我,看我臉紅。我轉側了身,閉上眼睛,“到酒店了喊我。”
陸子期捏玩我一邊的耳垂,“悠悠你今天這樣子不可愛。”
我沒理他,枕在他腿上閉目休息。
沒一會陸子期就輕拍我屁股讓我起來,原來是到了。他訂了餐在房間吃。食物送到的時候,酒也送到了。我抽了其中一瓶來看,是典藏的好年份,不知道這一箱酒花了多少錢,但和陸子期在一起,不需要問價格,只要知道東西是好還是不好就行了。
我拿杯子分別倒了滿滿的兩杯,遞一杯給陸子期。
“悠悠你浪費我的好酒,紅酒也牛飲。”陸子期笑笑,再拿了兩個個杯子,把我其中的一杯一分為三,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