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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他面子地拒絕他,計程車就到了。
顧卓信塞我上車,跟司機報的店名,竟然就是陸子期長駐的飯店。
我的頭更疼了。恰好這時陸子期打電話過來,我正精神緊張著呢,一下就按斷了來電。怕他又打過來,我急忙先發了個“等”字過去。
顧卓信坐在副駕駛座上扭頭對我笑,“你怎麼也弄了這麼長的聲音做資訊音啊,我剛才還以為誰找你有節目呢。”
我邊給陸子期發資訊,邊跟顧卓信說:“學年輕人玩玩,我現在就改回去,太長了聽著煩。”
我跟陸子期說:臨時碰到顧卓信,他硬拉著我陪他去慶功,沒有辦法。
陸子期回過來:在哪?
顧卓信說都到了,還在發,還問我是不是和上次他介紹的那個老闆在發展。
我下車,顧著把店名打上去發給陸子期,差點被一踩滑板的小青年給撞了,幸好顧卓信及時拉住我。
進去在靠邊的小桌上坐下,顧卓信讓我先點。我隨便說了兩個陸子期平常常點的菜。顧卓信又補了好幾個,然後笑嘻嘻地對我說:“果然是經理,不貴不點啊。”
這店我來得多了,但菜譜和帳單是從來不看的。唯一一次埋單的,還因為行事匆忙,只把卡塞過去硬要經理結帳,卻沒去瞄那單子一眼。我抽了抽嘴角,說:“你來的這家店,本來就貴。”
“哈哈。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今天你別和我客氣,想吃什麼點什麼。今天的這生意要是成了,年中考核我或許就可以升職了,不用等到年尾。”顧卓信很興奮,有點手舞足蹈的樣子。我看他像是遊戲里加滿了血的鬥志昂揚的戰士。
手機又響了。我掏出來一看,是陸子期的資訊,只有七個字:那我也沒辦法了。我有點看不懂了,隔了這麼長時間才回給我這一句,難道是又生氣了?我在外面,總不可能一條資訊一條資訊地發,只能讓他先自行冷卻了。我把手機放回包裡,一抬頭,發現顧卓信正托腮看我,兩隻眼睛睜得圓溜溜的,嘴邊含著神秘的笑意。
“快說,是我上次介紹給你的,還是你自己認識的?”顧卓信朝我包包努努嘴,笑道。
“同事。”我的尾音拉得長長的,帶著笑,“就是問什麼時候大聚。以前和我們一起的都走得沒剩幾個了,現在的年輕人都很能鬧。”
“得了你。”顧卓信招呼我喝茶,“說得自己像歷盡滄桑,過盡千帆的人一樣。”
“她就是那樣。”
這聲音很熟悉。我轉頭,驚悚地發現陸子期竟然站在我身後。
“喲,陸董!我是你們陸氏以前的銷售主管,陸董可能記不得我。”顧卓信給陸子期拉了旁邊的椅子,“既然這麼巧,陸董要是不介意我們的粗茶淡飯的話就一塊吧。”
“謝謝。”陸子期坐下來,臉轉向我,繼續說:“明明不老,非要裝老。”
顧卓信給陸子期倒茶,對我說:“悠悠你有福氣啊,你看你老闆多瞭解員工,哈哈,哈哈哈哈。”
我趁顧卓信低頭喝茶的時候,橫了陸子期一眼。他卻很自然地挑高眉頭回我一眼。那眼神裡的挑釁的意味太強,可我卻只得一壓再壓不能發作。
陸氏和KG是競爭對手,我們立場不同,按理說業務上應該三緘其口才對,可陸子期和顧卓信卻聊得起勁。
後來又說到去年東北的假藥事件。顧卓信說:“我聽說悠悠當初處理的手段很強硬,一下砍了不少經銷商,又再重新籤新的。”
“嗯。”陸子期晃著杯子,搖出一圈圈熱氣,“那次的動作挺大的。”
“那麼短的時間裡重籤,我挺佩服她的。”顧卓信見菜上了,便招呼我們吃菜,又說:“哎呀,我都忘了問陸董要不要加菜呢。”
“不用,這兩道我最愛吃了。”陸子期淡淡含笑,並沒有看我。“但我其實不大讚同她當時的做法。”
“那兩道菜悠悠點的。”顧卓信給我們各夾了一筷子菜後就開動,看樣子像是從中午就開始餓著的。果然扒了兩口,說:“我上午開始談到晚上下班,餓死我了。”他吃了幾口又接著說:“那樣做太激進了,我也不是很認同。”
死胖顧,見風使舵!我在心裡罵他,嘴上卻掛上笑,問他:“那你認為該如何做?聽前輩指點。”
“經銷商不用撤的,能多籤那是更好,這些關係網正所謂多多益善。出個風波,膽子小的不敢進貨,那很正常。風波過了,他們看見陸氏的好銷,又會跟進來了。你的鐵碗政策,用在別的管理上或許會有不錯的效果,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