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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勾我,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嘴角含笑,問:“怎麼今天送草了?”

“我只告訴你,那叫馬鞭草。”

我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我沒那麼博學知道什麼是馬鞭草,也沒那種閒情研究花草的寓意,只知道清明節用菊花,母親節用康乃馨。

“哦,再跟你說一句,在基督教中,馬鞭草被視為是神聖的花。”

我扁了扁嘴沒有發出聲音,單手去敲鍵盤。網路的好,在於彌補我的不博學,在最短的時間裡彈出我想要的答案。我看著電腦念出來,“馬鞭草的花語,正義、期待;紅花馬鞭草的花語,同心協力、家和萬事興。”

“悠悠,你真聰明。”

從他的聲音裡,能聽出他的大大笑容來。“好了,好了,你那樣讚我,只會讓我覺得你是在笑我。”我往下拉著看,“其實他開花的時候蠻漂亮的,你應該在它花期的時候送。”

“嗯!紅花的馬鞭草代表家和萬事興。”

如果他現在就在我面前,我知道他說這話時的表情肯定是定定地看我,眼睛晶亮有神,笑容的弧度大而飽滿。發現還是不能太高估了自己,與陸子期對話,我總討不到好。我對著話筒重重地嘆了口氣,說:“好了,我要上班了。”

陸子期輕輕一笑,應了一聲讓我先掛電話。

一整天精神不大好,我也沒心情做事,只寥寥翻了下報表,簽了幾份單子,四點就開始等下班。一到點我就走了,之前給黃姨打過電話,讓她給我熬了蘋果魚湯。出了電梯就看見張啟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他朝我微笑走來。

這還在公司,我再如何不樂意,也得微笑,這算是職業素養。

“我送你回去。”

他說得輕鬆。這話要是說在十八小時以前,我絕對不會拒絕,可現在很讓我尷尬。我微笑,把聲音壓低了幾分說:“不用了,兜那邊比較塞,我坐地鐵。”

張啟正似乎微微笑了下,用極微的聲音低低地說了句:“塞的話其實也沒什麼不好。”

我本來垂著的眼皮一翻,挑眼看過去。

張啟正對我呵呵笑,“沒事,還早,我家七點半才吃飯的。”

我微微歪了歪嘴,一託鏡框說:“但我想早點回家,今天我很累,這樣和你說話,我更累。”

我的話可能說得重了。張啟正楞在那沒有回我。

畢竟是年紀小,家裡又有錢,從小應該是沒受過什麼挫敗的,我輕蹙著眉補了句:“明天我給你答覆,可以不?”

張啟正急急地跟著我往地鐵的方向走,笑容明亮,“好!”

我匆忙地下樓梯,只朝背後揮了揮手。我不想回他什麼話,他再回我,如此沒有盡頭地一來一往。雖然我知道應該給他什麼答覆,卻想不好怎麼表達。直接的,是我擅長的,上次我就是這樣拒絕範偉的,但對他似乎狠了點;婉轉的,實在考驗我,組織出來了,也怕他不往心裡去,繼續糾纏。

想得太入神,竟然坐過了站。再坐回去的時候想想也覺得好笑。一直跟米嘉丁曉他們說自己沒桃花,求神拜佛地要遇桃花,結果花開兩朵都給我折了。當年範偉就挺好的,我偏要把他拒絕了,實在有點矯情,可能當時覺得還沒有那個迫切找人把自己處理掉的想法吧,總覺得不急。今年張啟正的這朵花花兒太嫩太豔了點,我拒絕他是理所當然的事。

一出地鐵站,我就收到陸子期的電話。他說我再不回去,黃姨那鍋蘋果魚湯就要翻熱了。魚湯得要新鮮喝,再熱就會有腥氣了。我聽著他的聲音,一時覺得很歡樂,就咯咯咯地笑出來。他問我笑什麼,我說快到家了,回來再告訴你。陸子期回了一聲好,接著的尾音很響,就像“巴”地一聲。

回去吃飯,飯後收拾,完了洗澡。陸子期都沒問我,他是沉得住氣的人。洗完澡在床上看新聞,又是財經臺。

我把腳跨過去,壓在他的腿上。

陸子期瞄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安心看新聞。

我把手圈上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肚子上蹭了蹭說:“怎麼不問我?”

陸子期從善如流地接話,“回來的時候笑什麼?”

我抬頭看他,他正給我順著頭髮,含笑看我。他笑得真自在,就像不是他接我話,而是我接他的話一樣。他在等我先開口,他有足夠的耐性。他曾經說我什麼都好,就是性子急。雖然至今我還沒猜到他究竟是什麼時候看上我的,但他不急,就只等著我自己慢慢猜。我親了下他的肚臍眼,得意地翹起嘴角說:“我發現我也桃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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