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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應該不存在什麼問題。
只要金韶炎能清醒過來再加上一段時間的調養,應該沒什麼問題。
尤最聽完醫生的報告已經,微微點了點頭,道:“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懂,也沒多少發言權,反正你們記得要保證他安然無恙,否則的話”
他苦笑的瞥了一眼旁邊緊張的坐直了身子的陸安琪,語氣頗為無奈,道:“就算我能放過你,有人估計都放不過你們,好了,安琪,我說,你現在能好好讓人家處理一下你的傷了吧?”
陸安琪稍微的鬆了口氣,看著那邊已經徹底恢復正常人類裝束,正對著自己捂著一條上了夾板繃帶的胳膊的尤少爺,他胳臂骨折了。
陸安琪淡淡的笑了下,算是默許,於是馬上就有護士過來幫她處理傷口。
尤最沒再說話,經過這一場打鬥,好像他和陸安琪之間本來的那麼點微妙的隔膜,一下子就冰消雪釋了,忽然有了自己人的親近感。
當天晚上,陸安琪在尤最家的客房睡下了,可惜一晚上睡的很不安穩,心裡記掛的都是金韶炎的傷勢,不過現在那邊肯定有比自己更加專業的人在守著,自己要是一定要趕過去,反而讓人家分心。
所以她只好忍,忍著讓自己不想,說服自己養好精神,好能在第二天一早精神飽滿的跟他說一聲,早安,你醒了啊。
可是仍然睡不著,翻來覆去,輾轉反側,好容易進入了夢鄉,卻又噩夢連連的驚醒,掛著一頭一身的冷汗,終於忍不住坐起來,把自己抱成一團,頭埋在膝蓋裡,那種無力又無力的感覺充滿了她整個人。
腦子裡灼燒的好像灌進去的都是岩漿,灼熱的頭腦一片空白,眼睛因為疲勞有些酸澀,卻怎麼都不想休息,就好像強迫症的患者一樣。
陪伴3
第二天天未亮,陸安琪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待了,女傭安靜的送上溫暖的牛奶和早餐,客人的習慣他們總是可以遷就。
尤最一直到了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才打著呵欠從樓上懶洋洋的下來,胳膊被綁在胸前,不能自由的伸展,讓他有一點點的不爽,嘴裡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麼,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肯定沒說什麼好話。
陸安琪惡狠狠地瞪著他,心裡沒來由的冒火,韶炎還躺在那裡不知道情況如何了,你居然還能睡得這麼安穩,什麼人啊。
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火氣上來的毫無理由,但是她現在急需有一個情感宣洩的渠道。
否則,她一定會先憋死自己。
“早啊,尤最!”陸安琪嘴角抽了一下,權當笑容。
呃尤最瞪大眼睛,把一個呵欠憋下去,看著陸安琪古怪的表情,有點莫名其妙,一大早的,有誰得罪她了嗎?怎麼這個表情,於是小心翼翼的道:“早啊,你怎麼這麼早就在這裡?”
“我的早餐已經吃完了,天大亮了!”陸安琪回答的很不滿意。
尤最再次覺得她一定是哪裡不對勁了,難道說是有人得罪她?不至於啊,他家裡的人還真沒那麼沒規矩的。
尤最使了個眼色給站的老遠的管家,道:“我剛醒,你稍微等一下啊,我去換下衣服”
然後下樓,右拐,消失。管家忙繞了大圈跟了過去。
“那女孩怎麼了?有誰得罪她?”尤最在角落裡等著管家過來,悶道。
大清早的被人擺臉色看,實在是有點不爽,如果是哪個傢伙竟然對他請上門的客人不客氣的話,就別怪他不客氣。
“怎麼可能呢,少爺,您帶回家的客人,還是女客,誰敢怠慢啊,昨天讓人帶去休息了以後,也沒什麼事情啊。而且也詳細說明過了怎麼叫人,如果需要什麼的話,第一時間就會得到滿足,所以”
陪伴4
別說尤最不解,他也不解啊,而且這個客人天不亮都出來正襟危坐,弄的人心裡怪忐忑的,偏偏還又說沒什麼事。
委屈的人是他才對啊,他自問沒什麼失禮的地方啊。
那是怎麼回事啊?尤最摸著下巴,眼神迷茫,揮手準備叫管家去忙自己的,他也不能消失很久,陸安琪那個德行已經是嚴重不滿了,就她昨天的身手來看,捋虎鬚這個行為,顯然不怎麼明智。
尤最看了看自己的另一條尚且能自由活動的胳膊,他還想繼續保留。
“那少爺我去忙了,我看那女孩子的脾氣不怎麼好啊,少爺您人家可是天不亮就下樓來等您了,這個”管家欲言又止,十分不明白,自己這麼瀟灑俊朗優秀的少爺,怎麼會帶回家這麼一個野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