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虐待程式

第5部分 (第3/4頁)

來，口氣有點衝，「我要跟你說什麼嗎？」

莫邑聽了，握了握緊拳頭，忍著心中的委屈，勉強苦笑一下搖頭。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算是什麼，連玩具也不是。

他只個莫名其妙，連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東西」而已。

他需要哪跟我解釋什麼？

剛想黯然地瞼下眼，卻瞄到那女人趁著辰不注意的時候看了看自己，陰險地拋了一個淺淺的笑容給他，莫邑馬上心下一凜。

只見楊朱琦一副「我瞭解了」的表情看著莫辰伶，溫柔地道：「對不起，剛剛真的誤會了你一下下。」

「不過，我現在知道了。」

莫辰伶立刻一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看得楊朱琦心裡洋洋得意。

伶果然最在乎我，那個同性戀就給我閃邊去吧。

「對了，你上來找我什麼事？」莫辰伶得了安心之後，表情又恢復正常，亦即是平日冷淡的面孔。

莫邑和楊朱琦一聽，各自有自己的心思，莫邑毫無表情地直看前方，而楊朱琦的眼睛則慢慢泛出了眼淚。

「怎麼了？」莫辰伶皺眉看著開始哭出來的楊朱琦。

楊朱琦一副受了委屈的嘴臉，一隻手輕輕摸著自己左邊的臉，哭得梨花帶雨的，另一隻手突然抬起，用食指指著我，「你哥哥打我！」

莫辰伶聽到了，什麼也沒說，用深潭般的眼看了莫邑一眼，再看看楊朱琦有點發紅的臉，目光變得更深，更難懂。

令莫邑更想哭。

「你真的打了她？」沒有看著莫邑，莫辰伶只是看著楚楚可憐的楊朱琦。

莫邑的眼睛沒有焦距，緊握的拳頭捏得更緊，牙再次用力咬著下唇，用力得快要出血了，好一會兒，他才僵硬地點了一點頭。

莫辰伶再看了莫邑一眼，這個眼神讓莫邑感到全身顫抖。☆油炸☆冰激凌☆整理☆

「我很失望。」那個眼神彷佛對他這樣說，甚至比他親口說令莫邑更難受。

不是，不是這樣的。

莫邑很想解釋，可是他做不到了，只要他一開口，眼淚就會忍不住又要掉下來，口中又會發出令他心煩的破碎哭音。

就算解釋，也不見得有用，無論怎樣，一開始他就知道辰認定了錯的是他，難道還要像潑婦一樣撲上去說「先打人的是她」嗎。

辰根本不相信他。

莫邑只能低著頭，不去看領著楊朱琦走出房間的莫辰伶，整個人不能控制地小小的顫抖。

莫辰伶從頭到尾也忽略了莫邑臉上也有個手印。

雖然顏色己經變淺，可是還是讓有心人看得胸口發燙。

就在莫辰伶踏出門的一剎那，夏祺的聲音突然響起，「我也對你很失望。」莫辰伶腳步停了停，知道這是在對他說，可是他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夏祺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默默地站起來穿好衣服，體貼地把房門關後鎖好，再走到莫邑面前，捧起他的臉，看到他滲出了血絲的唇，和泡滿淚水的紅眼睛。

手輕柔地撫上他紅了的一邊臉，扯扯嘴角問，「痛嗎？聽說被女人打很痛哦，不過被豬打了就不同，一下子就不會痛了，就像你現在一樣。」

莫邑聽了，噗嚇的小小笑了一下，可是隨即好象噎住了般，原本小小上揚的唇振抖了起來，直到夏祺馬上把他擁在懷裡，莫邑則立刻用力的扯著他的衣領，把自己的臉埋進夏祺的衣服，才悽悽慘慘大哭了起來，嘶啞地胡亂哭叫著。

好痛好痛，祺，我的胸口那兒好痛啊。

是病了吧？我快要死掉了吧？是得了絕症了吧？是喝了毒藥了吧？

是胸口被人剖了開來，把心取了出來了吧？

好痛、好痛啊。祺祺

如泣如訴般，哭得夏祺的心也揪在一塊兒。

思索了一下，夏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看來要哭一大場的莫邑，開始細細地說起他們剛剛發生的事。

由一開始如何被人叫醒，至到莫邑闖了進來的片段，夏祺都詳細地說給莫邑聽。

莫辰伶給不到你的，我來給你，小邑。什麼也可以，生命也可以。

他不向你解釋，我來解釋，多少次也可以，一生一世也可以。

小邑，莫辰伶他不能給你幸福。

第二十章

莫邑嗓子都哭得啞了，只能趴在夏祺身上閉著眼，時不時有一兩聲哽咽，夏祺就這樣抱著他，靜靜的任太陽落下，直到月光灑在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