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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記住無聊的事情啊!」
「幹嘛說人家無聊嘛,那時候同學都在騎腳踏車,人家好想試試看嘛。」池悠霓鼓了鼓腮幫子,繼續哀怨:「你們去衣索匹亞看火山那次,我也沒去。」
「那次是你舅舅要結婚,你不敢跟我們去,因為你說你媽媽會罰你禁足,她會把你關在房間,直到你做六十大壽才放你出獄;阿根廷那次,是你媽媽帶你去新疆出差;墨西哥那次,是你哥哥帶你去墨爾本參加全球中小學數學競賽」
被她哀怨的聲音惹煩,沒力氣發火,姬蓮冬一不做二不休,把池悠霓八年來無法參與姬家親子游的原因以及飲恨地點,一次列明,一次就堵得她心服口服,再也沒有怨言可訴。
花不到十分鐘,不費吹灰之力列舉完畢,姬蓮冬彎下身軀繼續找鳥。
一直以為他記性很差,池悠霓張目結舌許久,突然很想對他表達祟拜之心。
「你手給我放下來。」
「鼓掌而已,有什麼關係嘛,你好彆扭哦。」池悠霓收回雙手,表情忽然很落寞地抿抿嘴巴,「還有一次你沒有提到,去南非看獅子那次,我也沒跟到。」
姬蓮冬愣了一下,原以為沒力氣發作的火氣,由他心間猛烈竄燒出來!
他伸出兩隻手,啪地左右夾擊住池悠霓粉盈盈的臉頰,把她好好一張花瓣小嘴壓成了豬嘴,不讓她再有開口惱人的機會。認識她不是一天兩天,姬蓮冬洞悉她可鄙的私心,配合他雙掌揉動的勁道,他從咬合的齒縫間恨恨地磨出聲音來:
「那次只有我爸媽去,我也沒去!想找你的丁叔叔,自己想辦法!」
她未成年嘛,他爸爸媽媽借她跟一次有什麼關係?哼,蓮冬好小器!
「阿烈,姬和霓霓是小時候就認識嗎?」
跟著姬蓮冬一起蹺掉下午的馬球課,姬家的專機這幾天飛去德國,一行人改搭阿瓦里德王子的專機北上至約克郡度週末。被阿烈以減肥為名,硬給抓去賽了幾趟馬回來,阿瓦里德王子兩腿發軟,整個人攤在廚房外的原木長椅苟延殘喘,讓貼身侍衛幫他按摩操勞過度的肥胖雙腿。
看見阿烈端著冷飲推門出來,阿瓦里德王子指指地平線底端的少年少女,好奇詢問阿烈。距離有點遠,他聽不見兩人在聊什麼,不過他們打打鬧鬧的樣子卻令阿瓦里德王子頗覺意外。
「姬和霓霓感情似乎很好,是不是?阿烈。」
「哎呀,哪裡好!姬蓮冬又在欺負我家小姐了!」阿烈把冷飲塞給阿瓦里德王子麵無表情的護衛,捲起袖子,飛步殺了過去。「小姐你撐著,阿烈救你來了!」
「欺負?」王子呆愕了一下。
他跟姬同寢室同班兩年多,直到十分鐘以前,姬還口口聲聲叫他沙烏地。
今天中午,當霓霓突然在伊頓出現,臨時決定來約克郡度假,並且邀他前來,他以為這裡是霓霓家的別墅。抵達後,霓霓也主動帶他在莊裡走了一圈,為他介紹馬場的環境。他看她跟所有人都很熟,所以一直以為這座馬場就是霓霓家的。
沒想到阿烈告訴他,這裡就是姬家那座不對外開放的夸特馬育種場。
欺負?阿瓦里德王子大惑不解,疑惑眺望充斥阿烈大嗓門的熱鬧天邊。
「姬在找什麼,你知道嗎?」伸出右臂讓侍衛按摩,王子隨口問道。
面色嚴肅的男人點了下頭,視線落向主子肥掌間一隻睡死的白色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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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蓮冬推開浴室門,等了一下。
臥室靜悄悄,沒人為他送上衣服、遞上拖鞋,也沒有人候在門外,等著幫他把在這種時節、這個寒風刺骨的鄉間特別容易著涼的溼發吹乾。將淺藍菱紋浴袍的帶子束緊,姬蓮冬正要按鈴叫人上來,臥室的房門忽然被開啟。
「是的,我們等一下要使用書房不,壁爐不需要,今天不會很冷」
一條飄著淡淡松香的浴巾伴隨交談的聲音由天而降,蓋住姬蓮冬猶帶稚氣的青澀臉龐。一雙毛絨絨的松鼠拖鞋走入他無言的狹瞳中,隔著藍色格子紋,姬蓮冬聽見池悠霓正在跟他的英國管家確定這兩天的食宿安排。
問都沒問過他這個當家少主一聲!
「明天的早餐嗎?我照舊,蓮冬應該也是是的,我們預計停留兩天,星期天下午離開。」停頓一下,見某人無異議,池悠霓降低音量真心讚美道:「王子說晚上的法國料理相當別緻,我也覺得菜色搭配得很好。請你轉告主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