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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依鴻的所作所為了。幾天前,襄城來報,石攢國撤兵。軒轅彥那時正在伺候女帝進食,他見自己姐姐的嘴角微微上揚,心情頗為愉悅,便猜測著說道:“皇姐姐,軒轅依鴻是不是早就知道石攢國不會攻到太寧,所以不肯派那霜出兵?”
女帝一臉病容,用沙啞的嗓音回答:“弟弟只說對了一部分,有些事情,並不像傳聞中的一樣,你和紫陌不就是個例子。”說完這話女帝便閉目養神,不再開口了。
軒轅彥回到自己的寢宮,反覆琢磨軒轅柳卓那句話裡的含義。過了許久,他拍了拍腦袋,終於想清楚了這裡面的玄妙。外界傳聞,軒轅依鴻和那霜有曖昧之情,但事實並非如此,他們僅僅是朋友而已。那霜和紫菲涵也是朋友,至於他們友情的深淺,恐怕與旁人猜測的相反。那霜和紫菲涵才是至交,要不然,紫菲涵也不會極力讓那如嫁給紫陌。想明白這一點男之後,軒轅彥總算是把這些珠子穿在了一起。
那日邊境緊急,軒轅依鴻其實並不想派那霜出兵。自己這位舅舅,恐怕早就猜出了紫菲涵和那霜之間有某種默契。那如請纓出戰,把他自己送上了絕路,其實軒轅依鴻真正的目的是想揭穿軒轅翎與敵方勾結的真面目,藉此除去上官廖一黨。要怪就只能怪那如不開眼,硬要湊上去。但為何舅舅會對那霜產生不信任之感呢?即使紫菲涵和那霜之間私交甚密,但對朝政也未有什麼危害,軒轅依鴻為何就是不肯派那霜調兵出征?而那霜如果知道襄城一戰另有蹊蹺,為何不想個法子制止那如,哪怕是暗示那如也好,起碼那如就不會白白送死了。說來說去,這裡面最讓人搞不明白的就是紫菲涵,她在這一連串的政治事件中,到底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她到底站在哪一方?是敵是友?
紫菲涵是敵是友這個問題軒轅彥想了很久也沒弄明白,直到上官辛早產,才真正揭開了一直蒙在紫菲涵頭上的神秘面紗。
傍晚,軒轅彥偶然經過上官辛住的寢宮,只聽見裡面發出持續的尖叫聲。他心裡一驚,剛想進去看看發生何事,卻瞥見紫菲涵正和她的管家華琳焦急地朝屋裡走去,華琳手上似乎抱著什麼東西。軒轅彥心知決不能就這麼硬闖進去,他猛地想起,以前紫陌痴傻的時候喜歡從後門那些狗洞裡鑽進鑽出。雖然堂堂皇子鑽狗洞有失身份,但眼下情況緊急,也顧不得那些禮儀規矩了。軒轅彥心下一橫,一路小跑到了後門,他提起袍子捻手捻腳溜了進去。
進了院子,他伸出沾了唾液的手指點男破窗戶紙,眯著眼睛往裡望去。這一眼絕對令軒轅彥終身難忘。只見上官辛躺在床榻上,似乎昏睡了過去,他的下半身全是斑斑血跡。一旁的產公跪在地上發抖,他雙手捧著一個全身呈醬紫色的男嬰。紫菲涵站在寢室中間,正冷眼瞪著產公。
“皇子死在你的手上,可知該當何罪嗎?”紫菲涵冷冷地問道。
產公大力地磕著響頭,嘴裡叨嘮著:“小的該死,但這真不怪小的,正皇夫羊水破了幾個時辰卻沒有傳小的,待他的貼身侍從方兒叫來小的,小皇子已經胎死腹中了。”
“你還有理了不成?!”紫菲涵一甩胳膊,抬手扇了產公一個嘴巴:“伶牙俐齒的東西,倒不如,就讓你一家四口給小皇子殉葬,免得小皇子在陰間一個人寂寞。”
產公聽罷嚇得直哆嗦,現在女帝病重,攝政王失蹤,這朝中的事情全歸眼前這位紫菲涵紫大人管,她要是硬把責任栽贓到自己身上,自己就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這件事。
“想活命就把耳朵湊過來。”紫菲涵勾了勾小手指,產公不解其意,卻還是乖乖起身走到了紫菲涵面前,紫菲涵對他耳語了幾句,只見產公的臉漲得通紅。
“紫大人”產公雙腿打晃,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小聲說道:“只是這皇夫身邊的侍從們,如何處置才好?”
“這些用不著你操心,除了那個方兒,其餘的全是我的人,你只要做好本分即可。”紫菲涵揮了揮手,華琳便抱著一個小女嬰走了進來,她鄭重其事地把女嬰交在產公手上,然後抱走了那個已死的男嬰。
看到這裡,軒轅彥已經明白了大概,鳩佔鵲巢,紫菲涵竟然偷樑換柱,企圖用一個野孩子來混淆皇族血統,她果然居心叵測。正在軒轅彥兩眼噴火,雙拳緊攥之時,他又聽到紫菲涵對華琳說:“這個孩子一定要小心照顧,她可是紫陌唯一的孩子。”
“主子,可目前還沒找到左丘岱的屍體,萬一”華琳略有擔憂的說道。
“從葛洪崖上跌落,且剛剛被開膛破肚,任他是神仙也沒命可活。”紫菲涵聳了聳肩膀,然後轉身離開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