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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大衣拿起皮包,揮手:“不用送,再見。”便大步流星地邁出了咖啡館。
獨坐了一會兒,也沒意思,揹包走人。
沿著繁華的街道,一路往回走,又路過了上次和大叔一起去過的那間奶茶店,站在門口思忖了幾秒,到底還是沒有進去。
近鄉情怯,換個說法,和他一起走過的地方做過的事,如今一個人行來,就是傷痛。
隱約已經猜到了這一系列意外背後的真實情景。大叔所謂的責任,大約就是拿自己的人生去抵債,抵掉前半生被人收養得來的安逸。
人,生而是不自由的。有太多的約束,太多的不自在,所以自在才顯得那樣冷傲在上。
那次採訪的最後,主持人透露了重要的資訊,天才畫家好事將近,說的就是古墨。
終於知道,王青為什麼管大叔叫“墨哥哥”,原來他真的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古墨。古來聖賢皆寂寞,朵朵花開淡墨痕。頗有詩意的一個名字,更配那畫骨的山水之作。
無意做個潑婦去攪得人家好事不寧,也沒有那個能力抵抗權貴之家。我只是不服氣不服輸而已,想站在這個城市,看一看不遠的未來。僅此而已。
☆、六十要幹嘛去
但很快,就有人找我麻煩了。
小區邊上有一塊小樹林,我從咖啡館回來正從打那兒走過要回家,直覺哪裡有點不對勁,感覺有人跟在身後,鬼鬼祟祟的。沒多想,只加快了腳步,心想過了那段就安全了。可我到底還是見識太少,沒想過天子腳下也會發生白天遭遇綁架的事情。
速度太快了,被矇住,還有最後一絲清明的時候,心臟都要嚇得跳出來了,腦子卻沒有跟上心臟的步伐。
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倒不是什麼破舊的廠房,荒郊野外之流,天花板裝潢精巧,水晶吊燈亮閃閃的閃瞎了眼睛。好像睡了一場,一睡醒就到了這麼富貴的地方。動動手腳,也不見什麼綁帶,能自由行動。不知道這綁匪是怎麼把我給迷暈的,醒過來頭也不痛不暈,身上也沒有傷痛,奇了怪了。
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很宮廷復古的小房間,我見識淺薄無法形容它究竟有多麼富貴,用最直觀的形容,那就是跟人們在電視裡看到的英國宮廷建築類似,從骨子裡透露出來濃濃的貴族氣息。
這絕對不是古家。
“踏踏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趕緊又睡了回去,裝睡這件事對我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經常裝睡來騙大叔,不過百分之八十會被揭穿就是了。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腳步聲其實不重的。有人開了門,我扯著被子故意歪倒到床中間。來者應該是個男人,不然腳步聲不會這麼深沉。
“別裝睡了。”
我是不想裝睡了,這聲音分明是那個變態。
下一刻就聽到他拖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坐了下來。那拖動的痕跡太明顯,我都替地上的羊毛毯心疼。他好像拎起來就會死人一樣,不管不顧。
“怎麼?不高興見到我?還是請你來做客的方式太野蠻了,不喜歡?”哪個正常人會喜歡這種請人的方式呢?!我都能猜到他說話的樣子了,配上一張死人臉,再加上要笑不笑的假笑,活像誰欠了他錢一樣。
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我覺得他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壞人,我有義務和他聊聊。側頭,果然看到他吊兒郎當的捏著一根菸,不過今天沒抽,只是把玩著。
我很不能理解他這個人,說他壞,我沒有真正見識他壞的一面,說他好,明顯也是錯。他就像在糟蹋自己的人生一樣,做事都寫著“偏激”兩個字。
“你綁我到這兒幹嘛?”
俞屏打了個哈欠,彈掉手裡的煙,隨意地扔在地上,不管它了:“請你來看好戲啊,不用謝我,今天我是雷鋒。”
又好氣又好笑,這人的臉皮也真是夠厚的,太侮辱雷鋒這個名字了。
我坐到了床沿,特別真誠地看著他:“我這兒喜歡安靜,不喜歡看戲。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是不待這兒了,折壽!”
他也不惱,大大咧咧地坐著,拿他的鳳眸斜視我:“小清寒啊,難道你現在還想置身事外不成?”
“哦,對了。”他又補充,“我忘記了,你才回北京,還不知道很多事兒呢。”
我是不知道,但並不代表我就想知道。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不會拐彎抹角。再說我只是個特別普通的小老百姓,你們這些事兒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卻聽得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