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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衣服溼了一大片,額頭和兩鬢間的汗水一道道地冒著熱氣。
秦小欣心軟了,甚至還有些愧意的閃動雙瞳,伸手撫在葉景桐額頭替他抹了一把汗,舌尖底下的“對不起”還沒說出口,被葉景桐一把握住手腕拉近到懷中:“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要學會接受我,沒有距離沒有條件的接受我對你的關心和愛護,明白嗎。”
葉景桐一眼就識破了秦小欣內心的閃躲和猶豫,而且這次沒給她留任何退避的機會:“你可以在婚姻之內情感之外徘徊,但你必須學會享受,理所應當的享受。而且,我也很喜歡這種被佔有的感覺,欣欣,放開自己,好不好。”
秦小欣的臉驀地紅了,葉景桐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當時只是不甘心在葉景桐急攻奮進之下的欺身而本能地奮起反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哪裡有想過佔有了。
秦小欣臉一紅,葉景桐的好興致再次被激發,貼著她身體的部位驀地奮起,擋都擋不住躍躍欲試的亢奮。
秦小欣感覺到了異常,反應過來,一記粉拳柔柔地落在葉景桐的胸前,臉紅耳赤地罵了句:“你不要臉”,然後推開人轉身跑了。
兩人一路你追我趕嘻笑怒罵地回到平房時,已經是黃昏掌燈時了。
院門鎖著,院子裡葉景桐那輛黑色的越野車象一尊戰神,霸氣十足地與院門外的一輛淺金色賓得對峙,一副劍拔弩張的態勢。
秦小欣遠遠地看到,瞬間收住了臉上興奮的光彩,放緩腳步,挺直了腰身,眸中射出了一抹寒意。
他來得可真快。
短短的幾秒鐘,秦小欣收拾好自己,再次迴歸到了天真單純又快樂的秦小欣。葉景桐默默地看著她的變化,悄然收起身上不易示人的柔情,跟著她的視線看向前方。
葉景桐和秦小欣一前一後拖著有些疲憊的步伐剛剛到院門前準備開門時,賓利車門開啟,陳渝庭一身休閒服飾,滿臉帶笑地下來。
“欣欣,真的是你回來了,你傑叔跟我說這事,我還不信。怎麼樣,這個季節加拿大還很冷的吧?”
陳渝庭的注意力都在秦小欣臉上,一轉身,似乎突然看到了她身邊的葉景桐,神情稍稍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著葉景桐,問秦小欣:“你倆認識?”
秦小欣淺漠一笑,開了鎖將大門開啟,招呼兩個男人往院裡走:“陳叔叔您還真關心我。”三年前,爸爸剛去世,她帶著一身的傷痛去了溫哥華,從此,國內有關於她的一切資訊悄聲匿跡。
那只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這幾年,除了秦家和她身邊的少數幾個人,都當真以為她還在國外。
陳渝庭的臉色在秦小欣這句話落下時稍稍的僵了一僵,很細微很隱密的一個表情,還是被葉景桐悉數捕捉。他跟陳渝庭不熟,只是在這次懂事會的時候見過幾次,衝他蹙唇一笑,客套地打招呼:“陳總百忙中偷閒,也是來看冰瀑的嗎?”
兩人的對話牽涉著裕豐的事務,雙方都不知對方根底,誰也沒再多說,客氣地跟著秦小欣進了門。
葉景桐的衣服洗好晾在院子裡,陳渝庭匆匆掠了一眼,臉上沒表示出驚詫來。秦小欣一臉處之泰然,一絲想要隱瞞的意圖也沒有,倒了水之後大大方方地跟葉景桐擠身坐在了一處。
這一切遲早都是要面對的,只是比她預期的來得早了些。
陳渝庭到底老辣,雲淡風清地從兩人臉上掃過,咀了一口茶才慢慢吞吞地開口:“裕豐火燒眉毛,沒想到葉總倒是好興致,突然跑到這麼偏的地方來賞景,倒是個心大的。”
葉景桐從始至終臉上的微笑都顯得從容,他抬頭隔窗戶看了眼晾在外面的衣服,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裕豐的事自然由裕豐的前輩們坐陣指揮,倒是有朋自遠方來,我不特意來看看,倒是顯得生疏了。”
後面的這句話是說給秦小欣聽的。
秦小欣抱著杯子焐著的手,指尖驀地扣緊了一分。葉景桐是個聰明的,如此時刻,很熟諳進退間的圓滑,把握有度。
陳渝庭眸光暗閃,抬起頭在秦小欣和葉景桐兩人臉上巡視了一圈,發出一句疑問:“以前怎麼沒聽欣欣說過認識葉總的這碼事,是在國外認識的嗎?”
葉景桐一點兒都不避諱陳渝庭的疑慮,微笑著看向秦小欣:“欣欣,你還說自己沒有親人,諾,你這剛一回來就有這麼多人關心,真是令人羨慕。”
葉景桐面帶微笑,秦小欣率性坦蕩,言來語往不避不懼,陳渝庭暗自己揣摸,總覺得哪裡不對,卻找不出破綻來。